成为白月光的我退休后酒焗蟹蟹(5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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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过去了,又能干什么?

四宫佑月终于还是看向了他,那双淡紫色的瞳孔却无比沉重,像是压抑着一整片阴沉的天空,看不到一丝光泽,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保持着冷静,回去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没有念能力,比他们弱了太多,更何况你还得保护好这个女孩,她是剩下的唯一一个窟卢塔族人,你走了,谁来保护她?

酷拉皮卡愣住了。

窟卢塔族是你的家人,而库洛洛也是我的家人。如果他没有违背契约,我有资格为他辩护,如果他违背了契约我会亲手杀了他。四宫佑月定定地看着他,

这样足够让你回归理智吗?

酷拉皮卡终于松开了紧攥的手,有些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感觉自己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就连呼吸也变得极为沉重了起来。

对不起,老师,是我冲动了。酷拉皮卡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我不应该这么冲动,或许幻影旅团只是靶子,我想事情可能比我想象中的更为复杂

我不该说出伤害老师的话,老师,请你原谅我。

这不是你的错。

四宫佑月轻轻地揉了揉他的发尾。

他还只是个孩子,能够勉强保持冷静,对他而言已经很难得了。

你就待在这里,我会让专门的人训练你念力的使用方式,没有我的允许下,你不能离开天空竞技场。四宫佑月郑重其事道,

我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必须得去看看。如果是由我引起的灾难,那么就由我来结束。

这一切都变得似曾相识了起来。

无论是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还是这份突如其来的灾厄。

果然啊。

这个世界一点都不喜欢他。

那场大雨下了很久很久,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下。在离开天空竞技场之前,四宫佑月将主要事项和西索说完,就打算转身离开了。

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安心让我训练那个孩子。西索拿出了扑克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你给出的报酬确实很诱人,但是假如你死了,那和我对战的契约该怎么算?

那你去找库洛洛偿还吧。四宫佑月头也不回道。

嗯哼,和库洛洛大战一场倒是我一直想干的呢。这份交易还算有意思。西索挑了挑眉,

那行吧,我会好好培养你的小果实的,不过我可不能保证忍住不把他吃掉呢。

你想的话大可试试。四宫佑月淡淡道。

别生气嘛,我也只是说说。西索歪了歪头,

我倒是觉得很奇怪呢,明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看上去似乎很冷静。

要我说,死去的人可是不能复活的,这是客观事实。但是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不是你关心的事情,西索。四宫佑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别多管闲事,伊路米和库洛洛是我的徒弟,但你不是。

这还真是可怕啊。

西索望着四宫佑月逐渐消失的背影,表情也变得若有所思了起来。

他倒是从未看透过四宫佑月啊,从第一次见面起就是这样。

这个可

怕的男人,到底还藏着怎样的底牌?

只是想想就能让人兴奋起来了呢。

从这里到窟卢塔族的路程并不算远,但是因为那场意外,山区的四周基本上都被封锁了。

虽然这并不会对四宫佑月造成什么影响。

他很轻盈地就避开了那些耳目来到了山岭之间,四周的雾很大,带着冰冷的触感。包括耳畔的那阵淡淡的嗡鸣声,也让他格外的头疼。

窟卢塔一族,好像被什么东西笼罩起来了。

那些猎人不是不敢进来,是进不来。这些雾气似乎有着某种引导作用,如果有人想要进来,那么它就不可能让他们进来。

啪嗒,啪嗒。

雨声似乎变得大了起来。银发的青年微微抬起头,他下意识地伸出了手,却发觉落在掌心的那些雨水居然都是猩红色的。

是血吗

四宫佑月继续向前走去,可还没走几步,一股极为难闻的血腥味顿时扑面而来。

他停下了脚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却不愿再面对了。

尸体,漫山遍野的尸体

窟卢塔族的人根本没有多少,但是他们每一个人的死法都极为残忍,仿佛经过了非人的折磨。

咔哒。

有人在他的面前停下来了。

四宫佑月睁开了双眼,在迷离的雾气之中,他看到了身着大衣,沉默地注视着他的黑发男人。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你。库洛洛率先开口了,他的表情很平静,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熟视无睹,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四宫佑月?

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啊。

有那么一瞬间,四宫佑月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他真的这么做了,捂住了自己的脸,发出了极为嘲讽压抑的笑声。

虽然那笑声多多少少有些难听。

什么啊居然用这种侮辱人智商的方式。那家伙看上去也没有多聪明啊。四宫佑月擦去了眼角的泪水,笑容却怪异极了,

旅团的其他人去了哪里?

不知道。库洛洛淡淡道,大概都死了吧。

你倒是很淡定。

你也不差,佑月。库洛洛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们都是善于掩盖自己内心的人,不是吗?

就算愤怒到了极点,也能压制着那份感情恢复理智,去思考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很多时候库洛洛都能够理解四宫佑月,理解他所想的一切。

所以即便分道扬镳,他们也能很清晰地划开自己的界限。

它想要让我以为是你们屠杀了窟卢塔族的人。四宫佑月别开了目光,在我们离开之后,它也一直在跟踪着你吧?

我察觉到了,可惜没能阻止他。库洛洛淡淡道。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却像是压抑着什么,充斥着极为恐怖的沉重感。

两人一前一后向着雾气的深处走去,窟卢塔一族的营地就在这附近,四宫佑月记得很清楚。

孩子们的尸体横列在地上,他们的眼球已经被挖空了,红色的血迹干涸在地面上,扭曲的面孔依旧阐述者生前的苦难。

年轻的妇人被扔进了烧饭的火炉里,焦黑的身体宛若碳黑。

劳作的老人被砍去了头颅,极为浓郁的血腥味溅射在木桩上,像是诅咒的斑纹。

简直是宛若地狱绘卷般的场景。

吱呀

四宫佑月推开了那扇门,看向了门内。

麦尔维尔先生正

坐在轮椅上,和往常一样,他还在翻阅着那本书,即便他被挖去眼球的双眼早已无法看清任何东西了。

库洛洛一言不发地站在四宫佑月的身后,没有开口。

我确实没有想到,麦尔维尔先生居然也是我的血亲。

四宫佑月别开了目光,表情却变得更为痛苦了起来。

准确来说,整个窟卢塔族的人都和你有着联系。

[麦尔维尔],或者说来自于暗黑大陆追逐着力量的它抬起了头,笑容扭曲,

窟卢塔一族在很早之前也是暗黑大陆的产物,而你恰好也是。这份联系让我足以附身在他的身上,去做一切我想要做的事情真是讽刺啊,四宫佑月,结果到头来,你依旧害死了你身边所有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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