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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饺被他咬在唇中,晶莹剔透的汁液顺着唇角流下,在冷白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透明长痕。
司焕快沈青恩一步夹着纸巾替他擦去唇角的痕迹,“老婆口腔真浅。”
沈青恩纠正他:“前夫,谢谢。”
司焕:“好的前妻。”
“……”
沈青恩欲言又止,司焕穿着长款风衣坐在他的身侧,翻杯替沈青恩倒牛奶。
他将牛奶推到沈青恩面前时,沈青恩很严肃的问他:“所以,之前我易感期的时候……”
司焕:“嗯……你是想问时长还是尺寸还是……”
砰!
玻璃杯在沈青恩的掌心中碎了。
所以,从北川被救的第一次易感期开始,他们之间主动权从来就不在他手中……
司焕把他玩得团团转!
“老婆,我都招……”司焕抽纸替他擦拭着指缝中的牛奶液,将碎玻璃渣一点点的捡干净。
沈青恩指节收紧时,骨骼咯咯作响。
冷白的肌肤逐渐变绿,呼吸也急促粗重起来,冷厉的眼神紧凝着司焕,似要将人活活捏碎。
“能找到你是因为我给你装了追踪定位,先前不公开白虎Enigma的身份是我与联邦总署做的一个交易。”
司焕小心翼翼的瞥了沈青恩一眼,“我发誓就你易感期那次我碰你了!”
沈青恩一拳捶在大理石桌面上,几条裂纹从拳心处分裂开来。
他竭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锐利的轮廓线条下,瓷白的皮肤寸寸攀绿。
“司、焕。”
沈青恩的声音冷若冰窖。
“不气不气~”司焕怕把人气跑了,只手揽紧沈青恩的腰将人嵌入怀中,“打吧,你男人要面子,不能打脸。”
寂静无声的房间里,两具紧贴的身躯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与心跳。
如镜的破碎声贯入沈青恩的耳膜。
将他撕成碎块。
——“老婆,别张口闭口势力、家族的,我们俩之间应该多谈谈感情。”
——“沈青恩,你是我此生挚爱。以后也是。”
——“我真心待他!”
假的,通通都是假的!
司焕与联邦总署做了交易,不能透露Enigma的身份,所以他借用沈青恩是Enigma的身份将司尚扳倒,执掌白虎一脉……
他也在利用他。
沈青恩的理智被暴怒冲散,司焕将他抱得紧,他沉重的拳头一下下砸在了司焕的脊背上,试图以此来挣脱这个怀抱。
结实的拳力闷响着,没有一下是轻的。
司焕感觉胸腔都要裂开了,五脏肺腑如撕扯般疼,他闷着声音没吭一声,血从胸腔蔓到喉间。
他闷咳一声,用手背抹去唇角溢出的血渍。
“不是你想的那样。”
司焕用猫耳轻轻地蹭着沈青恩的脖颈,微凉的身体被他抱得极紧,终于暖了些许。
落在他脊背上的拳头也停了下来,司焕说:“对不起。”
沈青恩紧攥的拳头松下,垂挂在身体两侧。
眼睫上凝着泪珠,眼睑扫下的阴影覆盖住了眸色,眼角的水雾闪着银白色的光,透亮易碎。
司焕托着他的下颚,沈青恩立即侧过了脸。
只留了个冷漠的余光给他。
冷秀淡漠的侧廓,透着厌恶与憎恨。
“沈青恩。”
司焕连名带姓的喊他,“你在我这比什么都重要。”
他知道沈青恩为什么生气,他根本就不是想要什么白虎族的势力,更不是非得做这个族长。
他只是想堂堂正正的进司家祠堂祭拜父母。
他是联盟总署的底牌,是三洲十二国的护盾,身份不能外泄。
但他从没想过利用沈青恩。
他有一万种方式在杀死司尚后隐藏身份。
如果他不说,沈青恩也不会知道他与联邦总署交易一事。
但他不想瞒着沈青恩,也不想骗他。
一个谎言需要用千万个谎言缝补。
至于“Beta小猫”的欺骗,他没想到会酿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如果他事先知道沈青恩曾被背叛……
但他不觉得白虎族的Enigma能接近沈青恩。
司焕也有许多的无奈,沈青恩也能猜到,只是心里气。
“老婆~”司焕揉着胸口,话锋一转:“我觉得我得去练练胸口碎大石了,嘶……是真疼啊……”
沈青恩余光瞥向捂着胸口,一副悲痛欲绝的司焕,抿着薄唇不说话。
眼底掠过的担忧,被司焕捕入眼底。
司焕对准他的瓷白的脸,落下绵密的吻。
沈青恩转回脸,充血红肿的唇瓣透着几分狼狈。
“呦呦呦,这可爱的小表情,来亲一个~”
司焕捏着沈青恩的下颚骨,挑眉覆上后轻含着,沈青恩将手撑在司焕的胸膛上,拉出一个极窄的距离,微红的腕骨轻轻推搡着。
柔软的吻侵入口腔,强势又温柔。
第86章 什么时候给名分啊
沈青恩后倾着身体,腰抵在了木椅上。
司焕捏住了沈青恩抵在他胸膛上的手,交叉着往上一抬,扣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呼吸声在唇齿交缠间紊乱,粗重低沉。
强势的手扣紧沈青恩的后颈,墨色迷离的眸中倒映出司焕的轮廓,如梦中那般逐渐清晰起来。
那张俊逸的脸上清秀干净,棱角分明。
琥珀色的瞳孔中,有且只有他。
叮咚。
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
急促的门铃声响起,司焕轻轻地松开他的腰,挺拔的鼻梁贴着他的鼻尖,手捏着沈青恩的下颚,不许他偏头躲避。
“我只要一个机会。”司焕说,“给你三秒,不说话就是默许。”
叮咚。
叮咚。
沈青恩冷眸望向门,喉结发紧。
司焕数的极快,:“1、2、3。”
沈青恩:“?”
司焕:“宝贝儿,我现在非常乐意跑三条街为你买杯拿铁,请问要加糖吗?”
沈青恩:“不加。”
司焕:“得嘞~”
他含笑着又亲了一口沈青恩的薄唇,旋即直起身体一脸遗憾的看向沈青恩:“非常抱歉,人鱼前夫哥想不开自杀了,我没能拦住。”
“……”沈青恩:“是吗?那可真遗憾。”
司焕起身去开门,只手抱在胸前只手撑着门边的长桌。
“如果你想给他上炷香的话,我不会很乐意。但如果你想去他坟头踩两脚的话我乐意效劳。”
“……”
沈青恩抿唇一笑,从椅子上起身。
门外,裴听肆伸了半个龙角出来。
裴听肆兴奋的瞪大眼:“踩谁的坟头?我可以来一脚吗?”
陈严一脚将裴听肆踹了进来,“正事,北川中央政府厅正在举办新任川主选举。”
哐。
重门撞在墙上,回弹时撞到了裴听肆的胳膊,将他撞的手臂疼。
裴听肆:“喂喂喂,破藤蔓你不能温柔点吗?疼死我了!”
他搓搓胳膊看向伍里,“伍里都比你温柔。”
伍里掏出腰间的蝴蝶双刀:“。”
裴听肆:……当他没说。
他望向司焕时司焕正站在沈青恩的身后,与他拉出了三米距离。
司焕的手臂搭靠在沈青恩的肩上,收紧的指节充斥着浓浓的占有欲。
“焕哥?到底踩谁坟头?”
裴听肆好奇的眨眨眼。
司焕望向沈青恩,一字一顿:“前、夫、哥。”
沈青恩:“不是。”
他淡定的将衬衣抚平,修长的食指没入锁骨将领带摆正。
炽白色的灯光洒在发丝上,他面容冷淡,眼睫微垂着扫下阴影,眼帘中情绪不明,线条清晰的侧廓透着锋锐之力。
沈青恩从司焕怀中出来,“政府厅。”
他刚走没两步,司焕含笑着晃着步子追来。
他姿势慵懒的将手搭靠在沈青恩的肩上,瘦削的身体一下就被他重新嵌入怀中。
陈严、裴听肆、伍里望着二人悠哉的背影,一致的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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