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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熠纭想了想,双眸募地亮了,“你是说国师想用皇后死了的这件事做文章,从而达到他收揽权利的目的?”

“不错,本王在宫中时,曾听到国师向皇帝谏言说皇后死因不明不白,若想让皇后安心,就要办一场法事,这场法事定会前朝后宫齐力,想必大臣和嫔妃一起,这排面肯定很大。”

这也是摄政王联想到这其中之事的主要原由。

只是司熠纭却跟他想的方向是相反的。

他在想如果国师是想冲着这场法事来得到朝廷上的权力,是有些说不通的。

毕竟现如今整个朝堂不已经在他手中了吗?

说好听点,国师想要的无非就是这朝中没有一个人敢忤逆他,说难听点不就是想篡位吗?

他现在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眼前的这位摄政王,如果他将摄政王除掉,那他肯定没有后顾之忧,但他目前想的却是怎样利用皇后来收揽一些权力,这些权力对他来说有这么重要吗?

司熠纭有些想不通这一点,毕竟国师这个人前段日子还在派人跟踪他想要得到兵符,这段时间却因为皇后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的,属实说不通。

摄政王也从他的神情当中看出了他和自己想的不是一个东西。

但不管是不是同一个看法,最终他们能确定的就是国师此番不安好心。

“这些话先放放,法事如果定了下来的话,大概会在头七那天,到时候你随本王进宫。”

“我进宫干什么?”

司熠纭有些不太懂,“进宫你一个人去不就行了?我去的话,万一别人怀疑怎么办?”

“不会。”摄政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接着开口道:“你可以装作一个小厮,在本王身边就当是随从一样,随本王入宫,这样的话不会引人怀疑。”

“况且国师又没有见过你,自然认不出来。”

司熠纭沉默了一下,“明白了,这样的话也可以,只是王爷可得答应我,要保证我的安全,要不然我要是死在宫里了,化作鬼就缠着你。”

摄政王淡笑一声,沉默着答应了下来。

东睢和晏阳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有些惊诧。

“你如果跟着他入宫,可得小心。”

东睢凑近了几分,小声说道。

“你放心吧,我知道了。”

一晃几日过去,皇后头七这天,宫内外站着不少人,大臣和后宫的妃嫔全都身着一身白衣,妃嫔的头上除了旗头之外,还别着两枚白花,大臣的双手也隐藏在袖口之下。

“这便是法事吗?我怎么觉着跟刚死的那一天差不多?”

司熠纭小声说着,站在摄政王身后,刻意的渺小了自己的身形,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莫要出声。”

摄政王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慢慢露出几分警告。

现在正在办法事,不过有一点声音传出来,肯定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今日乃是皇后头七之日,谨以此来办一场法事,双手奉先,谨慎讣告。”

法师拿着一块拂尘,甩来甩去的,单手置于身前,就像佛子祷告一般。

“朕感念皇后仙逝,特命人作此法事,各位大臣理应百般恭敬,切不可有秽乱之心。”

“臣等遵旨。”

这场法事一共历经了三个时辰,期间法师念了一些他们听不懂的咒语,还跟皇帝促膝长谈了好一会儿。

我是懒散的站在旁边一句话都没有说,只不过今日却戴了一张面具,遮住了眼睛以下的部位。

司熠纭不禁多看了两眼,今日的国师这是怎么了,突然转性居然戴了面具,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样子。

“摄政王,今日你忙前忙后的,也辛苦了,朕赏你一些绸缎布料,还有一些珍宝,当做奖赏。”

突然被提到,摄政王缓了缓,隔一会儿才上前走了过去。

“陛下言重,此事是臣应该做的。”

国师冷睨一眼,双手悄然握紧。

后宫嫔妃已经尽数退去,店内之人此刻只剩下了皇帝、法师、摄政王以及国师四个人,其余的大臣也都在殿外等候,大门紧闭,不知道他们在里面究竟说了什么。

“陛下,臣倒是觉得,这些东西您给摄政王倒不如给臣。”

“毕竟摄政王孤家寡人一个,有这么些的绸缎布料也做不出来那么多好看的衣裳,就算是做了也没有人穿,岂不浪费?”

国师看似是在开玩笑,其实句句都在针对摄政王。

或许是摄政王让他丢人了,碍不住面子,所以才出言讽刺。

前些日子国师派去跟踪他的人,摄政王已经还了回去,只不过还回去的手段不太光彩,正儿八经的把人扒光了,扔在地上。弄得国师既没了面子,又失了威严,引来了百姓的好一顿嘲笑。

毕竟此事发生在他摘星阁门前,所以国师自然是觉得面上无光。

这也就不奇怪,今日他为何出现在殿内之时却戴了一张面具。

司熠纭等在外面,悄悄打量着这宫内的景象。

旁边伺候的人可真是多,光是太监宫女就站了两排,还不算这些大臣。

里面的摄政王他们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等到他们出来的时候,皇帝的脸色不大好,摄政王面无表情,国师也是一样,法师则是云淡风轻。

“今日的法事已经做完,多谢陛下慷慨,在下告退。”

皇帝点点头,目送着他告退。

第67章 冤魂便能安息

今日的法事做的还是比较成功,再过几日便要前去法华寺亲自祷告,因为毕竟这样的话,皇后娘娘的冤魂便能安息。

“法华寺?我记得这法华寺先前可是从不让外人所入,而且据说法华寺寺内有一个不好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倒也没听说过。”

司熠纭坐在马车里,脑海中搜索着关于法华寺所有的印象,毕竟他对这些了解的不太深刻。

摄政王看了他一眼,脸色很明显的沉重了下来。

“你听说的倒不错,法华寺内的确封印着一位公子,这位公子原先是千机世家的三公子葛优元。”

摄政王娓娓道来,“原先他被选为继承着千机世家的家业,是最有能力的继承人。只是后来的一场变故让他彻底魔化,情况每况愈下,最后被封印在了法华寺内。”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我可是听说这法华寺除了静心人佛之外,还有超度净化之责。”

司熠纭突然有些好奇这其中的过往,法华寺他在来之前不是没有听说过,不过他听说的也只有那么一点。

毕竟法华寺那样德高望重的寺门,向来不允许生人进入,更何况是皇家。

“原先这葛优元有一心仪女子,同为世家小姐,二人青梅竹马,门当户对,世人惊羡,倒也匹配,原本都定下了日子准备成亲,谁知就在成亲前一夜,这女子在外出之时被人绑架以此来要挟他的家人以银两赎人,后来又不遵守承诺,将这女子奸杀。”

“而凶手起初本来也是准备放人,后来看到了此女子的美色,便心生奸计,将这女子奸杀。”

“也正是因为此事,葛优元受不住心中的刺激,一夜黑化成魔,誓要斩尽天下所有贪恋女子美色之人。”

“后来因为所造杀戮过多,法华寺中主持便设法将他封印在了此处,如今一晃都过了将近十年了。”

司熠纭咂舌,这段经历听的他是跌宕起伏,“可他也没错啊。”

“有错的人向来都不是他,而是那些不分青红皂白便把他视作罪孽之人。”

摄政王苦笑着,提及此人之时,眸中甚至还带了些怀念。

司熠纭看他,问他是不是和这葛优元事先认识。

“之前本王与他父亲有过往来,此前见他的时候还是孩童,当时本王也没有料到后面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那……”

司熠纭没再说话,他心中现在有一个疑点需要证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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