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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裴延年猛然站了起来,一只手撑在案桌上,粗布麻衣之下隐隐能看见贲张的肌肉,情绪失态。

冲击过后,他又冷静下来,视线从堂前跪着的捕头和已经缩成一团的马行管事掠过,而后又看向知县,沉声问:“他们将人带走之后,你可曾提审过?路引呢?卖身契呢?”

喉咙咕笑,他面寒如水,“就是死了……尸体呢?”

随着他更加森寒的语气,知县头上冷汗连连,腰弯得更深了。“不……都不曾见过。”

“好一个‘都不曾见过’,既然都没有见过,你又是如何结案,又如何判定人已经死了!”

手中的卷宗被重重摔在案桌上。

裴延年往前走了两步,就瞧见占据了整整一面前的榆木书架。

书架上妥善排放了各类卷宗,且卷宗都以日期做出标记,上面翻动整理的痕迹一眼就能分辨出。乾县的知县不说有多大政绩,就是这番心思也能瞧出并不是什么尸位素餐、无所作为之人。

他压下心中的火气,闭着眼道清其中关键,“徐家既然在乾县逗留数日,花了大心思搜寻下落而不是委托官府缉拿罪奴,其中必有隐情。你也知晓,不过是碍于徐家声势不愿开罪,任由徐家将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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