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衡山祝融峰（2 / 2）
练席山这种人就是那种典型的立场不坚定的墙头草，并非打心眼坏的一类。
但如今的练席山还是个安分守己的历史考究人员，而且和蒋少军的关系也极为不错。
只是不能深交，仅此而已。
至于他在原文中后来做过的事。
如果蒋少军到时候还活着，也还和练席山统一战线，那以蒋少军的背景，练席山的投敌便不可能发生。
而且如今有了南易的出现，南易相信自己能够潜移默化地改变这些本该发生的不好的事情。
比如练席山投外，又比如蒋少军后期独自探索北方图腾。
“你好！”南易礼貌地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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