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朕如恶之,昨夜岂会纵容任君(2 / 2)
是的,茫然。
他对南韵的感情的茫然。
他不知道他现在对南韵是什么样的感情,有没有对南韵动心。
他只知道他现在听到南韵对他打直球,不仅没有跟之前一样感到无奈,还无法跟之前一样,心安理得的忽略、无视,会不由得担心他的忽略、无视会不会伤害南韵,让南韵伤心、生气。
而且任平生很清楚这份担心,和南韵的帝王身份无关,和南韵生气后,会不会收拾他无关,是发自他的内心。
按道理,他既然会发自内心的担心伤害南韵,担心南韵生气伤心,便说明他应该是对南韵动心了,但让任平生迟疑、不敢确定的是,他好像……算了,也别好像了,他可以确定他只是馋南韵的身子。
尤其是昨夜。
如果他不是只馋南韵的身子,南韵刚才跟他打直球时,他就不会讷讷无言,不会感到茫然,更不会像个娘们一样,坐在这里审视自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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