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沦为双性(2 / 2)
要知道在动物世界,腹部是动物最柔软且最脆弱的一面,若能让它放下戒心翻着肚皮面对着你,这便说明了它内心深处的信赖与对环境感到安全的舒适感。
至于像阴泽源这样迟钝的草食小动物,虽愚钝但警戒心却很强,他能自觉地做到这一步而非威逼利诱,便说明了问题的本质。小男人察觉到了蛇青态度的转变,迷迷糊糊的脑袋却并不排斥这种温柔,即便偶尔有些未习惯但确也乐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也会想,原来像蛇青这样恶劣的妖精也拥有难得柔情的一面,虽说对方仍热衷与逗弄打趣自己,但日久天长阴泽源倒能品出些别样的滋味来,更者心底还有点暗自窃喜,否则阴泽源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吃饱喝足后被蛇青揉了一会儿肚皮就起了困意。
“吃了睡睡了吃,把你比作彘类还是高看。”
阴泽源被暗喻成了猪也不生气,因为他是真的困了。
最近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受他控制,连青春期长身体的时候他都未感受过如此显着的饥饿感与疲乏。他小腿轻轻蹬了下蛇青的身子,全身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眼皮子开始打架,阴泽源被蛇青按摩得眯着眼睛,三两下就蜷在对方的怀里,双手抵在蛇青的身前,安然地睡着了。
他睡着时小巧的鼻头还顶着自己的胸膛,蛇青的动作放柔了一些,依旧慢悠悠地抚摸着男人肚皮的软肉。他看着阴泽源的睡颜,三十的男人瞧过去仍然这般的年幼,比孩童还要再天真烂漫一些,他轻笑了一声咬了口阴泽源近来圆润的小脸,惹来他不满的哼哼。
他想,或许现在还不是时候不告诉男人他肚子里的秘密,尽管他的呵护与眼底一片的怜爱让这个秘密呼之欲出,但小男人依旧没有发现,完全没有第一次当妈妈的自觉。不过这也无事,雌伏的柔弱更能凸显雄性配偶的强大与卓越,蛇青叹了口气,护严实了男人的肚皮后也跟着一齐睡了。
两点一线的吃睡生活在潜移默化中将阴泽源喂圆了一圈,原先病气的骨干不再,男人的鹅蛋脸软而滑嫩,恰当的肉感让他倍显年轻,一双滴溜溜的大眼让他看过去更加可口。唯独可惜的便是这青涩的单纯妈妈还被闷在鼓里,懒洋洋地靠在雄性的身上不愿动弹。
被美食和长时间的睡眠麻痹了头脑的阴泽源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愈发圆滚的肚皮,更未察觉到淫魔不再压着自己媾和的日常,此时无底的胃正催促着他张着小嘴吃着酸枣糕,那平日酸得他牙疼的零嘴被他嚼得津津乐道,两边的腮帮都变得鼓鼓囊囊。
他赖在蛇青身上,脑袋枕着对方的肩上,愈发的黏人,殊不知自己的变化是由孕期不正常的荷尔蒙引起的,只是一味依恋着蛇青身上好闻的味道,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萦绕着他,在安全感与宁静中抚平了他心中无故的躁动。
光洁的额头无意识地蹭着蛇青的颈窝,密长的睫毛戳得对方痒酥酥,蛇青顺了顺阴泽源的头发,然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吻了他,又刻意在绵长细腻的深吻中时不时逗趣他,咬他的舌尖和嘴唇,故意让他透不过气。
一吻完毕,蛇青看着阴泽源那双泪眼汪汪的杏眼假意埋怨道,“下回少吃点酸枣,涩得我牙酸。”
阴泽源有些委屈地应了一声,继续窝在蛇青怀里,正趁着最后的机会多吃几粒酸枣的同时,腹部突来的不适与阵痛让他皱着眉低吟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蛇青脸色一变,大手摸了摸男人的肚皮确认无碍后松了口气,估摸刚才只是妊娠初期的一些小毛病,“没事,正常现象。”
听到蛇青说无碍他便放心下来,又继续一动不动地待在对方的怀里,这回连一旁的酸枣都不吃了,单纯地放空脑袋发呆。
“怎么不吃了?”
不是你不让我吃吗,阴泽源心里小声念叨着,嘴上却说道:“我怕我吃撑又肚子痛。”
蛇青挑挑眉,“你觉得你是吃多了犯胃病?看来我之前苦心帮你根治的胃癌算是埋汰了,那你倒是说说,你这明显圆润的肚皮是怎么回事。”
“呃,吃胖了长出来的肉。”阴泽源想都没想便直接说了出来。
“……”嗷呜
直白不过脑的回答招来了蛇青的睥睨,指望这单纯的男人自己发觉是不太可能了,蛇青唏嘘,自己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可这微鼓的肚皮已经不能再瞒下去了。
“阴泽源,你得学着当个母亲了。”
“啊?”
“蠢蛋,你早就怀孕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当时的阴泽源是真的被吓哭了,怔了一会儿豆大的泪珠子就毫无预测地从那双杏眼里掉落,泪水砸到手背溅出泪花,蛇青糟心地搂着初为人母的小男人,大手顺着他的脊背轻拍着佐以安慰,把这哭哭啼啼的小孕妇给哄睡着了。
再后来小男人便接受了这一事实,况且他早已被孕期复杂多变的情绪调教成了矫情的大小姐,被丰富活跃的荷尔蒙捏成了多汁甜蜜的黏人精。他既喜凉又渴热,既贪食又挑嘴,最初食补的每一顿都像被他那日日胀大的肚皮给吸收了一样,摄入的能量都被未出生的孩子给偷了去,可那嫣红的小嘴还一刻不停地嚼着叫人酸掉牙的蜜饯。
蛇类的妊娠期与人类相比较短,但基本的妊娠现象有出现,譬如腰酸背痛或四肢无力,虽说在阴泽源的身上孕吐的情况并不严重,但孕期导致的情欲却如潮起潮落的汛水不停,穴眼每分每秒都是湿润的状况,分泌的情液把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打得水光油亮,濡湿的轻纱贴着腿间的小缝让肉色若隐若现于半透明的纱衣,双腿微微交叠便是无意投露出的诱惑与情色。
这会儿阴泽源正捧着自己的肚子预备换个姿势改善发酸的腰背,轻轻一动弹肉穴便即刻挤压出了一大股粘液从他的腿间泄出,失禁般的错觉让他脸颊绯红,双眸中的泪又打着转,他哀泣了一声,张皇失措地去抓蛇青的胳膊。
蛇青看着屡次被情动折磨的小娇气鬼,来回抚摸着他后脖颈的软肉,招惹得这像猫儿的男人主动闭上眼来回蹭着自己的鼻头。他不知晓阴泽源怎得被这妊娠期牵扯成了如此这般肉欲的男人,但这放浪之中又余留着几分纯色,譬如他只会哎呀哎呀啜泣着低喊自己的名字,满足于一些耳鬓厮磨的调情,甚至连前戏都称不上的抚摸就足矣让男人爽快了个彻底,在高潮中面目略显狰狞。
不过这也好,初期胎儿处境比较危险,撇开蛇青吓人的性器不说,男人的阴道又短,过于激烈的性交会导致流产。
阴泽源的嘴唇上还抹着一圈蜜饯的糖渍,白霜在唇温与唾液下融化成黏且透亮的水晶膜,漂亮得像八九十年代流行的玻璃唇釉。他半圆的肚皮抵在蛇青的腹肌上,不一会儿清凉的蛇尾小心地裹着他的腰腹,尾尖正戳着他的肚脐眼嬉戏,挠得他发痒。
“痒。”他娇气地抱怨道,细软的手指搭在蛇青的小臂上。
蛇青继续锲而不舍地挑逗着小肚子,故意低沉着嗓子,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发问,“你倒是说说,到底是哪儿痒?”
他的指尖带了点电,轻轻撩开发帘触及的皮肤被抹出了一簇火花,阴泽源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明明全身一点就着,下体却淌出一条潺潺涓流,像是从欲望的火山偷跑下来的水流。
在这样特殊的时期,他需要爱抚,需要拥抱﹑接吻与交合,有时他嗅到对方的气息便会发情,阴泽源摇了摇头,又懦弱地闭上了眼,密而长的睫毛被泌出的泪打成一鬏,手心发出的热汗细细密密地传到了蛇青的小臂上。
自他怀孕后,他的体温便比正常人都高了一些,被欲望纠缠后的肉体更像熊熊燃烧的火炉,把蛇青烫得发狠,狭长的绿眸迸发出的光在一瞬又被压下。他将阴泽源平躺置于身下,为了避开压到那脆弱的肚子,蛇青支着一条胳膊侧躺在男人的身边,俯视的目光混着些许爱欲与柔情。
“把腿打开来。”
像是暗伏在身边的恶魔,魅人的磁性嗓音和丝丝诱导性的命令让阴泽源顺从地分开两腿,湿得泥泞的穴眼撑着透明的轻纱盖头,缩合的肉洞在底下翕和的动作隐隐约约,转眼体内涌出的情液又冲开了那贴在阴唇上的绿纱,男人嘤咛了一声,女阴的水顺着滑下,连带着屁眼紧闭粉嫩穴口都被扑湿了,遭殃的张嘴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阴蒂与小肉棒早已勃起,打湿后的轻纱自带的粗糙不可忽视,在蛇青以尾挑开外衣时,他的尾尖以亲上了那粉嘟嘟的阴蒂,些许蜕皮留下角质把那娇嫩的肉圆磨得煎熬,颜色愈发加深,直探出阴唇外求着疼爱。
“咿呀。”阴泽源轻呼了一声,招来了蛇青的目光。荷尔蒙与激素让他的胸前隆起了小丘,不大但娇,白皙的胸脯更像发育少女的酥胸,接着他的乳肉也被欺凌上,两指夹着樱桃乳首揉捏着软肉挤出不同的形状。
“痛,呜呜,痛,轻…轻点。”
蛇青盯着他流露出痛苦的神情的脸,稍微减轻了力度,着重于揉开男人乳肉内的硬块,他的指甲抠了抠阴泽源的奶孔,心想明明还未进入哺乳阶段便让男人痛这样,不知涨奶又得哭哭啼啼地发嗲到什么地步。
“娇。”
蛇青这般评价道,蛇尾从阴蒂向下袭击将重点转移到了那肉穴上,那肉穴早已淋漓,借着丰沛的骚水蛇尾顺利地进入了一大截,不一会儿便慢慢抽插了起来,粗糙的尾结时不时擦过男人的G点,惹得他连连打颤娇喘延绵。
时缓时急的抽插与或重或轻的摩擦,穴内传来股强烈的酸涩感即将喷涌而出,而他的乳肉又被蛇青把玩在手中,像是对待一团面团。他又抽抽答答地哭,可心底却是雀跃的,他在水深火热的情欲中游行,被主导者牵引着前进,他就像所有痴恋于伴侣的雌雄,拒绝思考地把全部都奉献给雄性。
他想他自己肯定疯了,但他的目光依然炽热而滚烫,泪眼婆娑地盯着蛇青,痴迷地盯着他完美的下颔线与浅色的微笑唇。他想他真漂亮,蛇青过激的美丽像一把打造好的精致弯刀,危险又迷情;或许这是勾引他犯罪的主要原因,阴泽源不知道,他摸着自己怀揣着小生命的肚皮,眼神藏不住的情意连自己都不曾知晓。
他娇嗔了一声,阴茎马上泄了出来,白精射在他鼓起的肚皮上,让他像个孕期中浪荡的娼妇。可蛇青依旧锲而不舍地侵略着他的女阴,试图压榨出他体内的最后一滴液体。他在溃散的边缘,却依旧期盼蛇青能够一亲芳泽吻吻他干渴的嘴唇,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执着于一个吻,或许是因为吻的舒服与深情;但同样他也无法开口,呻吟堵住了喉咙,胆怯弥漫在心头,所以他只得张着湿润的红唇,愚笨地望着他,渴求蛇青能听到自己心底的呐喊。
当吻落下的瞬间,眼前散落出星光,阴泽源丢了,潮喷的温水冲刷在腿肉与玉床之间,他仰着头在高潮中颤抖着与他接吻,获得了情与欲的双重满足。
在蛇青的双唇离开自己的时候,阴泽源迷茫地睁开眼,雾蒙蒙的眸子宣誓了他的意乱情迷,他头一次这么大胆地摸上了蛇青的面颊,痴痴地说道,“你真好看。”
他甚至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自己跳出嘴的,但起码,他看见蛇青的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开始入夏,降雨与骄阳毫无默契地在天上见缝插针抢夺着地盘。今日晴转雨,夜晚乌云霎时大片大片地压下来,低又沉,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珠接连落了下来,砸得如玉珠落盘叮当响。自然声的伴奏在灰暗潮湿的指挥下成了最佳催眠曲,阴泽源打了个哈欠,在入梦的边缘徘徊,天马行空的精神世界中让他又渐渐馋起了酸甜可口的酸梅汤,昏昏沉沉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地耷拉着,握成拳头的小手被包在蛇青的手掌内,又馋又困却跟闹性子的少年郎一样不肯乖乖入睡。
他的肚子日渐变大,已能明显看出的孕肚让他原本青稚的面孔多了分熟女的韵味,雌雄莫辨的身子躲在清凉的细纱下,放心倚靠在半蛇妖的怀中,像一副水墨粉彩画,既缥缈神秘又柔顺光辉。
肚皮下的小生命动弹了下让他稍稍疼清醒了,阴泽源缩了缩肩膀,已有些习惯了孩子的胎动。
蛇青柔软的尾巴在自己之前已经谨慎地覆上了自己的腹部,小心地按摩着略微不适的位置,透凉的体温让他哆嗦了一下,又瞬间沉浸于软和的蛇腹。
阴泽源动了动手,原本握拳的粉白右手又主动张开与蛇青十指相扣,直到每一处指缝都紧密贴合着,“蛇青,你继续给我讲点故事吧。”
所谓故事,只不过是蛇青千百年来经历或听闻的八卦琐事。妖怪的生活圈随着时代在与人类靠拢,仍存有人性的他们仍会好奇同类的所见所闻,更何况是蛇青这类阅历丰富的大妖,光是芝麻豆大的小故事都能说个三天三夜。
蛇青弹了下阴泽源的额头,“你倒是上瘾了。”
阴泽源傻笑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也不气恼,“拜托你了嘛。”
蛇青掐了一把他的脸,嘴毒地说了他一句“难伺候”,却依旧口嫌体正直地给他娓娓道来一则鲛人与人的爱情故事。
其实他最初起这个讲故事的念头也是灵机一动来哄骗小男人,结果一日日下来倒莫名养成了这一习惯,让阴泽源听得乐不思蜀。
阴泽源似乎非常偏爱于这类情情爱爱的故事,幼时聊斋志异的典故深受他的喜爱,每每联系到荧幕上电视剧内的俊男靓女,更是觉得享受,雀跃在脸上压根瞒不住。
他还是个优秀的听众,容易被故事内高潮跌宕的情节所感染牵引,诧异﹑伤感﹑恐惧﹑喜悦的表情跳跃着,烘托着诉说者的能力;他的眼睛黑亮有神,目光盈盈地只注视着蛇青一人,依赖又崇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至于蛇青,他就像个走南闯北的老道说书家,那磁性深沉的嗓音让这唯一的听众身临其境。
待到快结尾时,蛇青停下饮了几口清茶,稍稍歇息了会儿。
他在闲暇时看着阴泽源,那个一个自己能简单看透,知晓他心中所想的一切的男人。那亮堂的眸子像透彻却未打磨的良玉,懵懂无知又纯洁,而自己却成了对方的启蒙师,一手玷污了这块皎洁无暇的玉石;当然他不会感到惭愧,他放下杯子摸了一把阴泽源的头发。
心想就算如此,那也是独属于他一人的宝贝。
“我累了,明天再继续讲吧。”
“啊,可是都要结束了,”阴泽源的失望不予言表,“不能今天讲完吗?”
“睡吧。”
“哦……”
阴泽源伸手将一边的薄毯子拉了过来严严实实地盖在自己的大肚皮上,虽有不甘却也听话地枕在蛇青的臂弯内,闭上了眼睛。
洞穴内很快安静了下来,但他知晓他并未睡着,所以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轻轻拨开他侧躺泻下的黑发,“阴泽源…”
雨声嘈杂,男人的睫毛轻轻扑簌了几下睁开了眼,他抬眸看了一眼支着下巴俯视他的蛇青,以软糯的声音回复道,“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最后,那个鲛人和男人一起去了极乐世界。”
“真的吗?这样他们就一直在一起了吧,我就知道,太好了!”
他就这么容易地雀跃了起来,连眼睛都在黑暗中闪烁着,殷切的眸子亮晶晶地发着光,一人沉醉在猜对结局的喜悦中。于是男人捧着肚子朝蛇青那儿挪了一点,自然而然地伸手去牵住了蛇青的手,紧扣到掌心相抵才舒了口气,像是大起大落在快乐与疲倦中旋转的少年,心满意足地躺在他的避风港下睡了。
了却了一桩无足挂齿的心事后男人睡得很快,不一会平稳的呼吸声便传出,很轻,几乎被吵闹的雨声压了过去,但口鼻轻吐的热气却是实打实地,像一团团暖呼呼的云散在蛇青的胸口,热乎得不真实。
阴泽源睡得很香,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大抵是在为那所谓的鲛人之恋所庆贺。蛇青却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他的睡颜,他的视线来回描摹了男人的面孔数次,又在思考自己方才为何会说出那番截然不同的的结局。
是的,蛇青一笔带过的幸福结局是他一手捏造的,真实的情况远比这要残酷得多,贪财谋生的男人在与鲛人相恋后得知了泪化珠的秘密,毫不吝惜地剜去鲛人的双眼,而受尽伤害的鲛人即使失明也远比人类要强大。他吃了负心男人的血肉,把他的遗骨打造成了一把匕首警示自己动心的恶果。
他不知晓自己为何不把这原有的结局说出,明明恶劣的他是热衷在软弱人类的脸上看见惧怕和失望的表情的,可他却又兀自为这单纯温和的小男人编造了个大圆满的结局,如同所有烂俗统一的童话一般。
蛇青不知道,有一瞬间他被这突变的心绪给扰得不得安宁,这陌生的情愫困扰了他许久,让他一度起了想要一手捏死阴泽源的念头。这是他血液内流淌的不会更改的冷血,但也只是一瞬,它消失得很快,而他又注意到自己的左臂弯正被男人枕着,右手又被十指相扣着,蛇青想他没有动手的机会,精明的大蛇糊涂地欺骗着自己。
再后来那凉薄的双唇便贴上了阴泽源的嘴唇,不是漫漫绵长的深吻,不是短暂暧昧的轻吻,而是凶狠地带着撕咬的吻,粗暴的吻让他直皱眉,唇瓣红肿又破了皮,铁锈味弥漫在彼此之间他都不肯罢休。
外头的雨势仿佛漫进了洞穴内,空气潮湿且厚重,乌云让原本昏暗的洞穴内愈加的阴沉,水光折射来透射到青色的蛇鳞上,无形缥缈的水雾与神化的半兽协力构造的开阔又封闭的私人囚牢,雨势急缓交叉像是自然下刻意为之的隆重交响曲,磅礴﹑威严又摄人,而这蛇窟内,诡异的冷清中稍许的温情却同苟延残喘一般,扭曲挣扎着围在玉床的正中央,再一丝一缕地精心编制在沉睡男人的身边,是狠戾之下仅剩的柔软之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阴泽源是被午后突来的雨给吵醒的,睡得有些偏头痛的他侧躺在蛇青的臂弯内,酸涩的眼睛终于瞧见了外边的雨景。正入夏,山内不同初春是发嫩的浅绿,旺盛的浓绿被雨打翻在了水中,大片大片泼洒在这座山的树与绿茵上,那青葱的翠色让山更像被巨神化的蛇青给团团围了住,如同看守珍宝的西方龙。
他又用力眨了眨眼,午睡后遗症带来的迷糊终于散去,视野内模糊的绿终于不像虚化了的油画显得那么不真实。起风了,洞门口被扬进了一滩雨,一洼积水搁浅在那里,时不时被风吹出阵阵层叠的涟漪。
他莫名瞧着有些口渴,眼神又飘到了石桌上那冰镇着的一罐酸梅汤,光是瞧着便眼热得口生津液,蠢蠢欲动地试图起身为自己倒上个满满的一碗。他回头看了一眼,蛇青一手搭着自己的高高隆起的孕肚,仍在睡。
由于蛇类的妊娠期短,自己的孕肚以如世外七月的孕妇一般,或许早点让小生命降临是件好事,近来因孕期勾起的浓烈欲火让他既快活又受不住,下流得像个只能卖身求生计小妓子苦求着他唯一的主顾。
脸颊与耳尖不约而同地染上了绯红,他本想一人轻手轻脚地下床,但小妓子的双腿还夹着粗壮的蛇尾,像是青春期喜爱夹着被子寻乐的少女。害臊使得他的动作慌乱了些,他撑起上半身就已费了大力,匆忙地想要抽出玉腿的他不小心牵扯到了耻骨,他躬下了身子的同时压到了自己的膀胱,竟敞着腿尿了出来。
“呜…”
他委屈地直落泪,上头凄凄地哭着,下头又断断续续漏出一股又一股淡黄色的尿液,脏尿喷在腿根与青蛇身上,他就像个随处喷发的小泉,又欲又纯,敏感的身子让他被迫做出突破底线的骚浪事。阴泽源被羞愤给打回了原形,腿间湿津津的,一股淡淡的骚味闯入潮湿的雨天,像是前来撒泼又好欺负的淫神。
不知所措的他哭得都打起了小嗝,起伏的身子带着乳肉和孕肚一起让他这气喘吁吁的孕妇更骚了,可他还在哭,一双眼因水肿和流泪像对桃子。
蛇青叹了口气,本想由着他折腾的自己到现在也不得不睁开眼收拾他的哭包雌伏带来的烂摊子。他的手法粗暴但有效,搂着他哭泣的小男人后便以蛇信舔干净了他的泪,他知晓男人是个薄面子,无声且单刀直入的安慰反倒能维护他些仅剩的自尊心。蛇青舔得用力,开叉的舌信舔得阴泽源直眯眼,像是被舔毛的奶猫,不一会儿便不哭了,只剩那眩目欲泣的眸子。
孕期漏尿是常事,蛇青早已习惯男人被各种体液浸湿的样子,无论是他的还是自己的。他一把抱起了尿完床的小孕夫,三两步便来到了浴池前,让小男人叉腿坐在那硕大的鹅软石上,一面吻得他七荤八素,一面让蛇尾打湿了帕子轻轻擦拭着男人湿乎乎的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随着一浪浪清凉的水泼在他的腿间,阴泽源的身子也跟着哆嗦,却还仰着头去迎合在口腔内肆意刮嗦的蛇信,导致那腿缝越擦越湿,原本清澈的水流都在无意间被粘腻的情液给污杂了,热乎乎的鲍穴被冲得发亮,鼓出又外翻的阴唇显露出底下小小的穴眼翕和着泌出骚水。
蛇青怎会不知晓男人的变化,而那裹着柔软帕子的蛇尾囊括四方,假公济私地掠过外阴与穴口,着重擦着仍包在骚肉下的小阴蒂,揉得他穴眼都缩得起劲。像是被清泉给浇灌后便颤颤开花的花骨朵,女阴在孕父放浪大开的双腿下绽放,艳丽又浓郁。
花期的红一路游走,在白洁细滑的肌肤上挥发,连带着孕父都隐隐散出一股又香又腻的骚味,怀孕的男人又开始轻轻啜泣起来,被陆续长短不一的吻给欺负得掉金豆子,不饶人的小舌头却津津有味地舔着蛇青的口水,早把开头的酸梅汤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孕期的情欲就像枯草与火星的同居,风吹草动便烧起一把大火灼得他滚烫,身体主动分泌清液勾着对方给自己泻火。阴泽源臀底的鹅卵石都快被他的肥臀给捂热了,他的脚趾戳了戳蛇青的尾巴,一对兔子眼巴巴地看着他。
“想要了,骚货?”
阴泽源吸吸鼻子,羞得不敢说话,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点了点头后又像个埋头的鸵鸟小脑袋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倒是暴露在外的骚穴格外诚实地吐着水。
蛇青宠溺地咬了一口男人的手指,然后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身上,随之小丘大小的乳肉抖了抖,两颗粉色的奶头立在乳晕中,像是随时会喷出腥甜的乳汁来。他眼神暗了暗,指尖抠了抠未开的乳孔,轻轻刮挲便惹得男人痛呼,挺着酥胸似乎要把自己的骚奶头往他嘴里送。
“骚死了。”
他像是严格封建的家主批判这不知廉耻的小孕夫,大手还拖着对方鼓胀的漂亮乳肉,时不时来回轻掴那矮峰大小的奶子,掐掐那犹如樱桃的奶尖。
小孕夫嘴唇抿成一条线,俨然一副受夫教导的逆来顺受的媳妇样,低着头的时候偶尔越界地抬眼瞄几下自己的严俊相公,带着电的媚眼撩拨式的勾着大家主来鞭打教训自己,却还叫得又娇又柔,吃不来一丁点苦,努着嘴气若游丝地反驳,“不,不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撒谎。甜腻的体味和腥臊的情液让男人像躲在花蜜罐子里发情蝴蝶一般,蛇青嘬了嘬那老是探着头引诱自己的奶头,鼻尖一股淡淡的奶味让他更加兴奋了些。他的尾巴绕到了阴泽源的股间,粗糙带鳞的尾结不痛不痒地扇了那肥美的鲍穴一下,穴肉又弹又软直接蹦出了汁来。
“呀啊!”阴泽源屁股都跟着挺了一下,圆耸的屁股又白又翘,还自顾自地喷着骚水,“痛,不要…不要打那儿。”
“哪儿?这骚穴吗,可它被打了还流着口水求我多碰碰它呢。”
说罢又是一记,女穴被左右两记鞭打害得淫肉乱颤,小孕父更是大着个肚子攀在他身上又哭又喘,彻底丢了力气,嘴唇在他的肩膀无意识地研磨,可下身像是失禁了一样流水,穴眼都馋得张大了些,就盼着物什能堵住自己。
“蛇青,啊!你…你嗯,疼疼我…”他浓睫大眼扑簌扑簌地眨着,小穴被抽的快感让他粉舌半露,又乖又怂地拿左面颊去蹭蛇青的下巴,一掐一水的蜜桃屁股痒得小幅度地晃着,像只发情期抖臀吸引雄性的小母鹿。
男人嘴里说不出什么粗俗的话来,像“骚”或“逼”之类的词能让他羞得自行降于拔舌地狱,但他骨子里的浪改不了,软软地轻声细语地求着疼爱,身体却违背大脑的意愿做着放浪形骸之事,以他下身那粉嘟嘟的湿嘴时不时擦过自己饱满的龟头聊以慰藉,动着自己的小心思。
蛇青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观赏着这好戏,小骚蹄子自己抬着屁股以女阴的骚肉来摩擦着自己阴茎的肉冠来泄欲,即便青涩却仍跟卖身的雏妓一样,瞧不出被逼倒更像为了一己私欲去吃男人的鸡巴。
一时用力过猛了,肉穴竟然直接吞进了半个龟头,雏妓孕父竟直接跪在那儿高潮了,杏眼无意识的瞪大,随着自己的潮喷奶子跟着一抖一抖的,丰润的红唇只能呵出气音。
蛇青瞧够了雌伏的好戏,又把他从自己身上捞了起来,一手揉着他的奶子,一手打着圈摸着他的孕肚,勃起的非人鸡巴硬挺得戳在男人的腿间,“好了,小骚货的表演结束了,接下来该是我的正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蛇青这回并未插入那如糜烂蜜桃似的粉嫩多汁的女穴,男人的阴道短而窄,孕期鼓起的肚皮和茁壮的幼儿在子宫内压迫着小而敏感的器官,在上一次交合的时候,龟头隔着一层膜摩擦着宫袋的感觉太强烈,让小孕父尖叫着抱着肚子,一面如化了的冰融成水,一面像受刑的母兽胡言着些真切却上不了台面的句子,“呀啊!啊啊,操到宝宝了,嗯呜,不要…”
那回他是真的把阴泽源给活活操晕了过去,事后他一直默声着落泪,被宫缩和涨奶给逼得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奶子圆鼓鼓得像座即将爆发的小山,宫缩的痛感连带着肉穴都张合着流水,耻骨和腿根都跟着酸痛不已。他哄了男人好久,搓热了手掌再一点一点揉开他发硬的乳肉,还得顾着拿细碎的吻去安抚他,给他的孕肚和肉逼涂内服外敷的灵药。
小男人还是一样的又弱又娇,以身相逼让他不得不把他捧在手心里好生宠爱,但经历过那般骇人的性交后阴泽源依旧依恋着他,哭啼着卧在他的怀里,胸膛都哭得一抽一抽地起伏,还要仰着面把泪花都蹭在蛇青的下巴上。
但他仍然透着肉欲的情香,像记忆短暂的鱼,贪欢只记好不记坏,否则他也不会融化在蛇青的怀里,湿漉漉的屁眼正欢快且艰难地含着他的半个龟头。
孕父大着肚子,抬高了屁股费力地吃进了个鸭蛋大的龟头后便罢工了,孕肚压在蛇青的腹肌上,脑袋侧靠在他的肩头,呵着气音说自己没了力气。
于是早料到的蛇青便主动挺腰把性器送入了他的后穴内。
开始进入的缓慢就是为了能让这骚透顶的柔弱孕父多适应一会儿,但肉刃一寸寸凿开紧闭的后穴的感觉亦不可忽视,从尾骨到脊梁骨一路传上,让阴泽源痴痴地吐着舌头呻吟,湿红的舌尖还挂着晶莹的唾液摇摇欲坠,潮红未褪的脸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直到他的性器彻底钉进了孕父的体内,同女穴一样火热且紧致的肠肉一圈圈裹紧了他的鸡巴,自体发骚的淫水从男人的屁眼内泌出,尝试着往后抽退的他立刻又被如饥似渴的媚肉给迎了上来紧紧缩合着不愿阳器的离开,前端的肉逼却又在经历过高潮后再度情动流水了起来,淫水延到了后面随着彼此的交合处打湿了他的睾丸,仿佛在质问为何自己不去宠幸女阴的肉洞一般。
他抽插得比较慢,但这对于小孕父来说已能尝到不少甜头,甚至十分沉迷于蛇青这般柔情似水的交嬗。或许是难得的温柔触动了这多情的男人,抽插虽缓但肉刃依旧坚挺炽热,随时随地能擦过他后穴的敏感处,平平几下轻慢的抽插便让他整个屁股都汗津津地配合着鸡巴自己摇了起来,像骑在男人性器上被烈日炙烤的黄油一样滑溜溜又甜香。
“哼…哈啊…”
阴泽源的屁眼吃着鸡巴正欢,蛇青循序渐进稍稍加快了挺腰,肥软的圆臀立刻被他撞出了白花花滚动的臀浪,而他没想到的是蛇青的巨刃隔着肉膜依旧能戳到子宫,庞大粗壮的茎柱撑开了肠道压迫着一旁的阴道,龟头偶尔在肉膜的阻隔下按摩着子宫,带着微痛的爽麻让他像个哈巴狗一样大张着嘴伸着舌头,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前列腺与子宫多方的快感让他立刻沉沦了,阴泽源少女似的小奶子被顶得一颤一颤,晃动得里面硬却未推开的奶肉发痛,但他无暇顾及,因为蛇青正漫不经心地揉搓着他的乳尖,轻声细语地贴着他的耳朵发问道,“鸡巴好吃吗?”
恶劣的蛇妖都不给他回答的机会,本就眼神沉沉地盯着他像个骚母狗似的吐着舌头骑鸡巴,在他呻吟时便伸手拉住了对方的艳红湿热的舌头,时不时曲着食指刮着舌苔上粘腻的唾液一点一点抹到他的朱唇上,或三指并用在他滑腻的舌头上打转,偶尔夹着那肥厚的红舌把玩,一副以榨取男人唾液为乐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玩弄的舌苔让这娇花一度陷入曾经口爆吞精的回忆中,不似却胜似,比阴茎更灵活的手指像魔术师一般在他的口舌中千变万化地玩弄中,舌苔与舌尖在发麻,中指与无名指的闯入会让他有些反胃,或许他该感谢蛇青并未让自己含那骇人的鸡巴,否则自己的孕吐可能会把他涌得直呕。
小孕父被操得晕头转向,被男人亵玩口舌的他发出的呻吟更像淫靡的雨水,被抹晕在唇瓣上开出点点潋滟的花。上下两张嘴都被欺负得红艳多汁,像是雨季下的花期香又密,呻吟与娇嗔在模糊的口舌中成了神秘古老的颂歌,双花从淫水中诞生,被采摘而下,此时凶蛮的阳具一入到底,顶得那花心汩汩冒水,连最前端的小阴茎都像蕊子一般惊颤。
贴着大肚皮的阴茎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射精时菊穴跟着缴动让那层层叠叠的肠肉一齐吸食着紧紧嵌入的大鸡巴,蛇青被吸得舒眉,手指轻轻点涂着阴泽源的舌头,看着他在高潮中失神的模样,阴茎都兴奋得抖了抖。
“呜,哈啊…”
“太噢…亲…嗯,亲…要嗯啊啊!”
阴泽源耷拉着舌头,口齿含糊地说着一些单字,七七八八拼凑在一起蛇青就只听懂了那些娇喘和索要的吻,接着他的手指终于放开了那滑腻的软舌并遂了男人的愿,以强势又侵占的吻封住了那叫春的嘴。
臀肉与囊袋的碰撞声清脆,而绵长激烈地热吻中两舌交舞的水渍声更让这场交欢变得情色且下流,开始的指交让男人早已舌头发麻,现在的吮吸舔弄更让他舒服得陷入了窒息。屁眼内的肉棒的速度开始加快,而他热情的蚌穴又自觉地磨起了对方冰凉层叠的蛇鳞,刮得骚肉开始红肿。他像是无意吞食了见手青一般,在野兽又缱绻的性爱中坠入漩涡,缺氧又贪恋的湿吻让他空白的大脑内上映了小人的跳舞,他们或人或蛇或半人半蛇,时而膨胀时而缩小地跳着交际舞。
结果他又轻而易举地高潮了,骚逼在这淫乱且亲密的幻境和性爱中积极地喷水,骚甜的淫水尽扑在蛇鳞上,在贴合之处又濡到了菊穴,阴泽源已经快昏过去了,被叼着舌头的他骑在蛇青的鸡巴上微微翻着白眼,显然是被性事给玩坏了的模样。但这并不是结束,蛇青依旧拉长了这场性爱的战况,即便在小孕父的后穴内射满了精液后,仍不倦地在他的女阴处进行漫长的尾交。
身上的快感像条无尽延绵的平缓波浪线,阴泽源一边深陷其中舒服得头皮发麻,一边如小猫叫春似的求饶,但这无疑是给蛇青的加油助威,让这坏心眼的蛇妖以柔情似水为手段哄骗着小孕父全权交出自己。
起码在一件事情上男人还是拥有着掌控权的,那就是他索要的吻,如他所愿,蛇青总是吻得他七荤八素地再调笑他这般喜欢接吻,好几次单凭一些吻便让男人又泄了出来。
这场在池边的性事持续了太久,最终以蛇青在阴泽源的孕肚上涂抹自己的精液为收尾,精疲力竭的小孕父被蛇青搂在怀里,半梦半醒着享受对方为自己浣洗着身子,然后被公主抱到了床上,在他热爱的连连热吻下甜蜜地陷入了梦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转眼孕父便顺利地进入了预产期,与娇小身子形成差异的孕肚让男人看过去如发育期便偷吃禁果的童养媳,隆起的巨大肚皮让他举步艰难,只得日复一日躺在满是绒枕的玉床上昏昏欲睡。阴泽源两手环抱着自己的肚皮,产期将至与原本就多舛的荷尔蒙波动让他极度缺乏安全感,唯有蛇青贴身的陪伴才能稍稍安抚他躁动的心。
青蛇的蛇尾轻轻卷着男人的脚踝,妊娠期的水肿让男人原本纤细的脚踝浮肿,可鹅蛋似的脸却被贪吃的婴儿给吸收了大批大批的营养,下巴尖尖的抵着他的锁骨,受惊多疑的心绪搅得男人多梦盗汗,浅度的睡眠让他原本灵气的杏眼下都蒙上了青色的眼圈。
说到这儿小孕父又惊醒了,他的手掌还覆在自己的肚皮上,他嘤咛了几声靠在蛇青怀里啜泣,说不出原因的胆颤心惊,一双哭肿的粉色桃子眼眨巴眨巴地望着男人,将脆弱暴露在蛇妖面前;气血不足的嘴唇贴着蛇青的薄唇,像在水底呼吸的鱼一样张合,祈求对方给予自己温柔的吻。
好在颇为难熬的预产期终于过去了,阴泽源是在半夜开始的阵痛整个小腹绞痛,每隔一会儿便从下腹传来,痛得他腰都直不起,只得快速地换气来减轻疼痛。
“啊啊!”
他的生产是最原始的,没有高科技的设备,也没有经验丰富的医生,那日日夜夜休憩的玉床便是手术台,而蛇青便是唯一的接生大夫。这看过去如此简陋且不规整的手术大大增加了孕父的危险,但痛得面色惨白的阴泽源依旧不愿放开蛇青的手,固执地信赖着蛇青,仿佛只要有蛇青在,天塌下来他都不怕。
阴泽源似乎适应了失禁的感觉,羊水破开的时候他只感受到一大股温热的清液从他的肉户里涌出,接着他的子宫仿佛就像被全全卷绞了起来,他躺在玉床上尖叫,身后垫了不少柔软的鹅毛枕,靠近臀部的地方近乎都被他的羊水给濡湿了,但他来不及在意这些,只仰着头,如需哺食的雏鸟一般被蛇青渡一口热水,然后按他的安排慢慢嚼着那麻药。
草药稍稍发挥了一些作用,他的呼吸短促,一下下吐息辅佐着他压抑下一些痛苦,他就这么大咧地打开自己的双腿将腿间的女阴暴露在蛇青的眼底。他即将就要在自己的雄性面前生子了,薄面皮的他此时也顾不得那礼义廉耻,汗液如瓢泼的大雨淋湿了他的身子,他的黑发贴在他的脑袋上,而他如濒死的天鹅有着灼热的痛感和干枯的渴。
“开八指了。”
蛇青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山洞中,像个不近人情的理智神医,唯有他紧紧握着男人的手才流露出他心底最隐秘的关心。蛇类不存在胎位正逆一说,他的蛇尾在阴泽源的白圆肚皮上滑过,粗略估计第一胎即将诞生,而他的小雌伏的子宫内起码孕育了三个小生命。
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谈论新生命的孕育是美好的,但生产却是不同的,它的危险让不少体弱的孕妇死在了手术台上。蛇青轻轻拨开阴泽源额前的湿发,又嘴对嘴喂了他几口补充体力的琼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有他在就绝不会有难产而死一说。
不过他的小孕父看起来要吃不少苦头,他叹了一口气,帮着他按摩孕肚。
第一胎终于出来了,虽然只是浅浅的一点,乳白椭圆的蛇蛋从孕父娇嫩艳红的肉户内探出,时不时因男人的痛楚而被肉逼吞回了一点。顺产与排泄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但却比后者艰难无数倍,阴泽源该庆幸自己无法目睹自己生产的场景,蛇蛋一点一点被他女阴的媚肉从肉洞内吐出的过程是如此得恐怖且神奇,或许不是胎生的原因,此次生产更像科幻内情色的排卵描写。
裹着黏液的第一颗蛇蛋仅差一点便要降世了,孕父可怜的小肉逼已经被扩大了不少,除了疼痛,这天赋异禀的小淫妇竟然在生产的过程中体会到了快感,阴道被填充,排卵的过程挤压到了阴阜最上端的阴蒂,小孕父的阴茎已经高高翘起贴着他的肚皮,龟头分泌的粘液涂在孕肚上的模样仿佛展厅内最高级的妓子油画。
过多的体液分辨不出是羊水还是淫水,四周飘荡着腥臊和铁锈的味道,随着第一颗蛇蛋的顺利排出,小孕父的孕肚收缩了一些,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被扩开的逼口随着呼吸也收缩着,隐约可见骚肉内跃跃欲试试图出世的第二颗蛇蛋。
“啊——呼呼——”
阴泽源的呻吟中苦痛与欢愉参半,唯有不断地吐息才能缓解他此时水深火热的状态,他手心的掌纹被汗液所泡开了,依旧锲而不舍地紧紧地抓着蛇青的手。蛇青又喥了他几口琼液,小孕父已经陷入了缺水的状态,一双被泪浸透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还在短暂的歇息中。
当然这只是战况中转瞬即逝的一会儿休憩,过长的妊娠不仅对蛇卵不佳,还会加重孕父的煎熬程度,蛇青叹了口气,轻声细语地哄着自己的小雌伏继续。
“呜——”
腹内的蛇卵又在慢慢地滚动了,半颗挤在阴道内的蛇卵已经透过孕父撑大的肉洞偷窥到外面的世界。借着一大摊滑腻的清液,阴道内的软肉慢慢挤压吞吐出了这第二颗蛋,而阴泽源咬着下唇扬起脖颈,在漫长的排卵过程中肉户激烈地收缩,好不容易排出了第二颗蛇蛋的同时肉逼瞬间又喷出了一股骚水,像是潮吹一般,在神圣的生育中偷藏着不入目的快活高潮。
“乖,最后一颗了,一鼓作气把它生出来就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蛇青一直在哄他,未相扣的另一只手一遍一遍地抚摸着阴泽源满是汗珠的额头,小孕父一直在哭,涕泗横流的小脸煞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亲了亲他的嘴角,喂了口阳气给他,又亲自嚼好了麻药给了男人。
他肚皮隆起的幅度已经削弱了许多,但仍能隐约可见蛇蛋的雏形。那似乎是最大的一颗卵,生产的过程极其不易,仿佛是幼体对母体的眷恋,阴泽源再三努力都只是让它往下坠了一点,卡在他的宫口让花儿似的腔体又酸又胀,时不时抽搐般得酸痛让男人的逼口和屁眼都带着一起翕和,肥腴的白屁股都跟着乱抖,不知实情的人定会误认为对方正经历着天上人间般性事的快乐。
“它、它不出来…”他都哭得开始打小嗝了,似玉脂的小奶子跟着一起一伏,两腿都撑得没了力气,只有一汩汩的体液不断地涌出,小孕父都开始嫌弃自己脏,一抽一抽地哭着说不想要生了。
蛇青一点一点地去吻他,直亲得他说不出话,他的蛇尾灵活地钻入小孕父的肉逼内,温柔地按摩着卡着半个蛋头的宫口。
“唔——”
蛇信及时缠住了男人的粉舌,吸嗦着他的津液,他当然还扣着男人的手,又不忘腾出另一只手去撸动对方的小阴茎。
阴泽源好想喊停,但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涣散了,快感像温水一样覆上了他的全身,放松下来的身体方便了蛇卵的排出,尾尖的搔动和按摩让他宫口发酸,他被蛇青温柔且步步紧逼的攻势所攻陷了,硕大的蛇蛋被慢慢地排出,而阴泽源却感到了无法言喻的快感;但这好像又是顺其自然,好像他天性本就是这般淫荡,他想他不是,他想说不,但他却主动勾着蛇青的舌头然后射了。
在阴茎射精的一刻,蛇青的蛇尾瞬间退出,而最后一颗蛇蛋终于被顺利排了出来,可他的女阴却还陷在高潮中,被撑大的逼洞在翕和中流出的体液合着一些血丝,能嗅到骚味和麝香。
蛇青放过了男人的嘴唇,他看了眼已经昏过去的阴泽源,他微启着嘴唇疲倦地呼吸着,脱力地陷入了睡眠。三颗大小不一的蛇卵就在他的臀边,而生产过后的肉户和逼口都染上了熟透了的深红,特别是那扩开的肉嘴,都能清晰看见里头覆着骚液的红肉。
不得不说眼前难得的艳景让蛇青几度想要兽性大发狠狠地操一顿他淫乱的雌伏,但他忍住了,收好了属于他们的蛇卵,然后悉心照顾起辛苦了一个时辰的阴泽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雨季似乎进入了收尾阶段,逐日递增的温度昭示着夏日的悄然而至,那是雨后初晴的下午,金色的阳光流连在蓄水池的表面,地面的积水倒映出郁郁葱葱的树影和枝杈间的光,空气湿热得有些暧昧,耐不住口渴的男人偷偷喝了一口晾凉的酸梅汤被抓了个现象。
阴泽源讨好地朝蛇青笑笑,小巧的下巴与笑时鼓起的苹果肌让他瞧过去灵气又可爱,若不是手边摆放整齐的蛇卵,谁都料不到他是个初为人母的娇妻。
“我、我忍不住嘛…”
清爽可口的酸梅汤近在眼前,时不时散出酸甜的滋味来勾引他蠢蠢欲动的馋虫,本想借着蛇青转身的空暇偷抿个一口,却还是被当场抓包。
或许这就是热天生产的坏处,尽管有蛇青在他并不需要担忧炎症和产后后遗症,但最基础的身子的调养容不得他贪凉。他的洁净的脚丫在玉床上左右晃了晃,妊娠期脚踝的浮肿已消了下去,这双腿瞧过去更像姑娘家家似的。
蛇青又重新把他不安分的脚丫塞回了毯子里,他正在熬汤,热气滚滚在洞穴中飘散着浓郁醇香的味道;但阴泽源却有些不乐意,他近日都被直接喂成个汤包了。况且蛇青老是煲鲫鱼豆腐汤,本就发涨的胸都被补得更加肿胀,一对娇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凑近了闻那奶味更是明显,让人不由得联想那玉乳中承载了多少母乳。
蛇青将火候控制在了小火慢炖,接着他便重新坐到了阴泽源的身边。蛇蛋紧凑男人旁边,附近的鸭绒枕更是把它们包得严严实实,蛇卵中的新生命似乎已有破壳的征兆,特别是那枚最大的蛋,估计小男人马上就能看到孩子了。
他收回了眼神,询问道他的小雌伏道,“小逼还痛吗?”
阴泽源被他的直言不讳问得两颊发热,只是点了点头,仍旧不习惯蛇青能以如此平静的语气说出这般、这般不入目的词。
“给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是句陈述句,蛇青一直秉持着发号施令者的态度,但起码这冷面腹黑的领主并不独裁,起码在阴泽源身上付诸着他吝啬的温柔。
盖在身上的毯子被掀开,接着产妇赤裸的身体便呈现在他的面前,他的腰腹已重回平坦,但胸前瞩目的鼓胀小鸟奶肉却高高突起,连那淡粉的乳头都长大了些,不再耻于缩在乳晕中反倒大大方方地探出头来,诱人极了。
可眼下那不是重点,蛇青轻轻掰开男人的腿,拨开沉睡中的小肉棒,接着腿间的肉穴便失去了遮挡物。本就无毛的阴阜更能让人直观地看见男人的小逼,蛇青两指分开紧闭的外阴唇,露出里头湿漉漉的逼肉。
双性人的体质在性器方面的恢复能力极佳,更何况蛇青还专门为阴泽源调制了敷用的药膏,才生子没两日的小肉逼近乎已经恢复如初了,似乎颜色变得比之前更深艳了,现在的白虎更变得像肥美的鲍鱼穴,而那吞吐三颗蛇蛋的逼口又缩小到了开始一指宽的大小,真可谓是上等的肉穴。
阴泽源抱着自己的大腿,羞红着一张脸看着蛇青观察自己的腿间。他严谨的态度更让自己感到羞耻了,明明是在观察自己肉户的情况,但他总会浮想联翩,所以在男人的注视下,他又开始发热。
察觉到主人思想的肉穴轻轻地颤了颤,穴口流出了透明的汁液,仍有些余痛的阴道此时都兴奋了起来,就连无人问津的菊穴也开始发热发痒了。他羞耻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心跳如擂鼓,心里纠结成一团,总觉得生子过后的自己的身体更加下流了。
蛇青知晓他又开始隐隐情动了,他看着冒水的小肉逼,眼神深沉了许多,“忍忍。”
手指插进了他的穴内,阴泽源惊呼了一声屁股都跟着抖了一下,他的肉穴尚未完全恢复,手指的进入让他仍能感受到热辣的酸楚感,但在蛇青慢慢撑开他的穴口时,又不妨成为了另一种新奇的快感。
“唔…”阴泽源快抱不住自己的腿了,他可能不知晓此时他的小穴就这么被打开了,两指微微撑开的逼口露出了里头的媚肉,湿淋淋的骚肉随着男人的呼吸收缩着,熟透的穴配着那一层层的软肉,蛇青的两指转眼就被泡湿了。
骚逼里面被他看了个精光,蛇青的小腹有些发热,但还是隐忍着为男人里外都涂抹上了药膏。沾着脂膏的手指在肉穴内慢慢地旋转,确保每一寸都能涂抹到,但这淫荡的小男人却总是分泌出淫水把不少冲刷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别发骚!”
蛇青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阴泽源抿着嘴,一双眸子又渐渐变得潋滟,雪白的臀肉抖动着,感受着穴内的热辣和冰凉的两重天。他有些委屈,长而卷翘的睫毛如羽翼般眨了几下。
好在蛇青只是刀子嘴,上药的动作依旧轻柔。等到里外全都涂抹完成后,男人的肉穴整个都被打湿了,源头便是那不自知的小肉嘴,正不知廉耻地吸吮着蛇青的手指不愿放他走,淫水都扑到了股间的屁眼上,那粉嫩的菊穴嘟着花一般的嘴,被上头的骚逼的淫水给淋得发馋。
“好了,刚刚生完孩子还冲我发骚。”
蛇青随手拍了拍他肥圆的臀部,不痛不痒的掌掴让那丰腴的肉臀抖出了波浪,被打了屁股的小男人才后知后觉地并起双腿不愿让股间的两朵骚花暴露了。他拽了拽毯子把自己的下身给盖住了,却偏偏忘记顾及了上身,一对奶水充沛的骚乳大半都露了出来,激凸的乳头在薄薄的毯子顶出了淫秽的形状。
莫名被冠上娼妇高帽的小产妇撅着嘴,心里头的不满表现在他的脸上,可小男人还是磨磨蹭蹭地挪着屁股靠到了蛇青身边,胡作非为的脚丫一会儿戳戳蛇尾的鳞片,一会儿胆大妄为地架在他的蛇身上,玩得不亦乐乎。
“看你这模样,我倒是得提前着手照顾四个孩子的准备了。”
阴泽源只当他是耳旁风,一双玉足大方地架在蛇青的尾巴上,低头去看身边的蛇蛋。
他的目光带着怜慈,这会儿倒有了几分母亲的韵味,他的手指轻轻摸了摸蛇蛋的表面,很软,并不像鸡蛋的表面。他盯着自己孕育出的三枚蛋,专注的眼神让他看过去像个实地考察的学生,实际上他是在想,从蛋内破壳而出的新生命究竟会是什么模样;如果是小蛇,那它是否会和蛇青一样是漂亮的青翠色。
蛇尾搔了搔男人敏感的脚底板,阴泽源反射性地收回了脚,疑惑地看了作怪之主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过来喝汤了。”
这下他是真的不乐意了,愁眉苦脸着开始撒娇耍赖皮,“能、能不能不喝啊?”
“你说说为什么不想喝?”蛇青双手抱臂,俨然一副大家主的模样审问自己不乖顺的小媳妇,“我炖得不好喝?”
“不是,好喝的,只是…”
鲫鱼都是蛇青每日现抓先煮的,不知蛇青往锅里放了什么独家秘方,喝完身子热乎乎的还余留满嘴的鲜味。只是这鲫鱼豆腐汤对产妇来说,可谓是上等的催乳汤。
小媳妇嘴巴半张,桃色的嘴唇动了动,低着头,“喝那个汤,我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
蛇青就是故意想看他出糗,非要刨根问题让他说个所以然来,阴泽源双手绞着毯子,细若蚊蝇地继续解释道,“胸、胸会不舒服,太涨了…”
瞧见他被自己戏谑的样子,恶劣的蛇青总算笑了,他招了招手,朝自己那脸红透了的小媳妇说道,“过来,让我看看你涨乳的小奶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那一对乳肉虽不如罩杯夸张的巨乳一般惹人瞩目,但在身在男性的身上,这样一手即可握住的娇奶似乎更能博得蛇青的欢心。玉白且滑腻的乳峰中央有道浅浅的沟,少女的酥胸上点缀着如红果的樱桃奶头,被粉色的乳晕所包裹着,满是奶汁的胸像两只沉甸甸的小馒头。
蛇青手掌托着阴泽源娇嫩的左乳,两指轻轻一掐便引来男人嗔怪的痛呼,产父的奶肉极具弹性,又容易留下痕迹,仅仅几下玩弄就让他那一对小奶子变得白里透红。
涨奶会导致乳肉堵塞,蛇青在阴泽源怀胎的时候就做了不少帮他按摩胸部的“苦差事”,眼下男人的反应更激烈了,时不时缩胸哭嗲着喊痛,直往后躲。
握着美乳的蛇青在挑逗了几下敏感的乳头后才罢休,把吸鼻子掉眼泪的阴泽源拉到自己怀里,一口一口地吹凉鲫鱼豆腐汤,哄诱着百般不情愿的小男人,撅着嘴喝下那些补汤。
“喝中药的时候都没见你像现在青着脸。”
因为那是救命药啊,况且也不会让自己的胸变得更女人一样涨乳。阴泽源心里暗搓搓地想着,但不敢吱声,只得如临大敌似的应付那催乳的高汤。木由子
夏日的日照时长渐渐延长了起来,傍晚时刻最大的那颗蛇蛋有了要破壳的征兆,但蛇类出壳较慢,得靠幼崽自己努力,就连双亲都不得干扰。所以蛇青不予处理,反倒在天刚刚黑的时候选择为阴泽源开乳孔。他招了招手把小男人叫到自己的身边,年轻的男母亲似乎还未意识到之后要发生的事情,他还在偷偷跟蛇青置气,因为下午的鲫鱼汤让他的胸胀得更加痛了,仿佛走动的时候都能听到里头乳液晃动的声响。
在蛇青跟他交代男人需要外力开发乳孔的时候,阴泽源的脸霎时就红了,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地说不出话来。到最后他还是羞红着脸,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将自己鼓胀的小奶子展现在蛇青的面前,没办法,他实在被涨奶折磨得难受。
马的鬃毛成为了穿孔的最佳选择。阴泽源看了看那被泡在油中的鬃毛,就如同女人的发丝一样,他舒了口气,本以为蛇青会拿银针来戳自己的乳头,想到那冒着冷光的银针,阴泽源一哆嗦,在有对比的情况鬃毛穿孔就显得友善多了。
等待的途中蛇青又开始帮他揉胸了,他就坐在蛇青的长尾上,身后便是对方的胸膛,抵着他的后背无处可逃。
幸好此次蛇青的手劲变轻了许多,虽说仍是胀痛胀痛的,但他也不是不能忍,只是时不时发出“嘶嘶”的气音,还被蛇青调笑说他是条乱叫的小母蛇。
被油彻底浸泡后的鬃毛变得硬挺,泛着油光的表面自带润滑的作用,蛇青将它剪短了些,揪着来到阴泽源的身前。
阴泽源本是闭着眼的,但在好奇心的催使下又眯着眼偷看。乳白的双胸与细长的黑色鬃毛形成对比,在鬃毛插入自己乳头的那一刹那,阴泽源还是痛得抖了一下。闭塞的乳孔被纤硬的鬃毛给插入了,蛇青捏着它又往里钻了钻,害得他呜咽出声。
蛇青并未快速撤出那两根穿孔的鬃毛,阴泽源那对豆乳般的奶子微微颤抖,两颗被鬃毛插入奶孔的乳头受刺激突出粉圆的乳晕而挺起,捅开的乳孔散出了体内腥甜的母乳味,而那樱桃大小的乳头配着方才插入的鬃毛,像极了卖身出来的男乳娘被主顾穿针宣示主权的淫荡模样。
想到这儿,蛇青又轻轻掂了掂插着鬃毛的乳肉,现在的阴泽源胸口敏感得连一丝一毫的触碰都扛不住,他整个人瘫在蛇青身上,仰着头哀求对方拔出它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真的要我拔出来吗?”
蛇青竟然还搓起了插着鬃毛的乳头,阴泽源的呻吟声更大了,奶头被揉搓的痛感又滋生出了快感,他在眼下无法思考,只是闷声点头。
阴泽源的耳边传来一声轻笑,由不得他多想蛇青便以迅雷不及掩耳拔出了折磨自己乳头的鬃毛,接着视野便泼下一水的白光。他细声尖叫,一对奶子晃出了下流的乳浪,突起的乳头在摆动的同时飙出了乳汁,溢出的母乳不少射到了地上,或者顺着八字胸的形状滋滋流下,浑身都弥漫着腥甜人乳的味道。
可阴泽源被禁锢在蛇青怀里,身后的大妖兴趣盎然地看着自己雌伏喷乳的色情场景,甚至双手搂着自己的腰肢上下摩擦有意无意地触碰他敏感十分的乳肉,小男人哭哭啼啼地流着乳汁,他根本不想这样,但他却明显感受到腿缝间不知廉耻的女阴又在淌水了。
原先拥堵在双胸中的母乳终于释放,由于男人的乳孔小,奶水只是阶段性地喷出许多来。蛇青坏笑着把男母亲自己分泌的奶水抹开在他的乳肉上,甚至还不忘轻轻挑逗那硬得如小石子的奶头,招来阴泽源又哭又骂的求饶。
“这下你可变成奶香四溢的小母牛了。”
阴泽源双手揩泪,羞愤地咬了一口蛇青的下巴,又扁着嘴去抓蛇青在自己胸口为非作歹的手,让他别摸自己的小奶子了。
蛇青哪会听他的,他食指一曲沾了些母乳下来,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像是在评价美食一般说着男人的奶水又骚又甜,直把阴泽源堵得哑口无言,熟透了的脸仿佛都在冒热气。
破壳声就如绣花针落地,凡人不可察觉的声响被蛇青注意到了,他抱着阴泽源斜着眼看了看旁边沉睡中的三颗蛇蛋,体积最大的那颗在黄昏已经在壳内攒动预备出世了,现在更是突破了一个小角,裹着黏液的幼崽似乎嗅到了母亲乳汁的味道,更加用力地想要钻出束缚自己的蛋壳。
“它出生了。”
这句话如原地炸开的惊雷,阴泽源立马转身去看自己的蛇蛋,在看到那颗稍稍破壳的蛇卵和里头小小的幼蛇后,整颗心都像融化的春水却又不敢出声。蛇青跟自己交代过蛇崽的出世需要依靠它们自己,所以阴泽源只是放缓了呼吸静静地看着它一点一点地钻出蛇卵。
幼蛇不习惯光,它仍闭着眼,虽与想象中产生了一点偏差,但小蛇墨绿的身子在阴泽源看来依旧漂亮。待到它半个身子钻出蛇卵的时候,身为母亲的阴泽源跟着欢悦了起来,他抬头看了看蛇青,笑着轻声说道,“宝宝好可爱。”
他甚至都忘记了过去对蛇类的恐惧,作为人类却一点都不排斥自己产出的异卵,他对幼蛇是充满爱意的,是发自内心的褒赞,所以蛇青摸了摸男人的头,应了一声“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细细簌簌的声音从远到近,阴泽源睁开眼便看见一条两指长的小蛇,那是三个幼崽中的老小,由于最晚出世到现在仍是闭着眼的畏光状态,依靠气味来辨别阴泽源和蛇青。
午睡被吵醒的阴泽源也不恼,新生小蛇的模样憨态可掬,黏人的老小更是热衷于以吻部来磨蹭着男妈妈的脸颊,被妈妈以手指抚摸蛇鳞时便会快乐地扭着尾巴。
小弟的动静招来了另外两条蛇崽,它们比老小都粗壮了,特别是老大,幼崽状态的它竟和正常状态的草蛇一般大小。蛇青按破壳的顺序为它们分了长幼,三条小蛇的鳞片均是以绿为基地的衍生色,墨绿、黄绿、草绿的幼崽继承了父亲的优秀基因,闪亮亮的鳞片突显着它们的健康。
阴泽源一一抚摸过它们幼小的身躯,除了老小外其余两条都已经睁开了眼,两对黑黝黝冒着绿的瞳仁一齐看着他,时不时吐出蛇信,但他竟一点都不怕。他猜小崽子们应该是饿了,所以伸手够来床边的玉碗。
碗口浅,方便幼蛇吸食,况且小家伙们的需求小,又被蛇青安排了丰富饮食表,所以大部分的母乳都被那道行高深的淫蛇给抢了去。
想到这儿阴泽源又红了脸,看着舔着琼汁与母乳混合物的宝宝们满眼怜爱,有时蛇青还会打一些蛋来作为辅食,让三条小蛇都吃得抬不起头。
阴泽源正乐不思蜀地看着自己的蛇崽进食,对身后蛇青的小动作全然不知,原本揽着他腰肢的手慢慢攀上了他的胸口,直到那为非作歹的手逗弄式地掐了掐他的乳肉,他才惊乍地弹起身子,羞恼地回头瞪了一眼仍在装睡的蛇青。
后者仍闭着眼,若不是那在挑逗自己的双手仍揉捏着自己的双乳,倒真以为对方只是无辜地在休息罢了。
蛇青每回都是这样,措不及防地来个袭击,像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野兽一般。阴泽源本想抓住对方的手让他停下的,可蛇青手劲大,到最后却意外成了像是自己握着蛇青的手在揉奶的情景。男母亲的羞赫从脸颊飞到耳尖,鼓胀的乳肉被揉得又酸又舒服,樱桃大小的奶头便又泌出了一些乳汁来,白色的乳汁从嫣红的奶头流出,光是颜色的冲击便足显色情。
明明他们的幼崽还在面前进食着,作为父母的他们便开始白日宣淫。老小作为小弟食欲颇小,进食完的他抬起头正对着阴泽源,灰蒙蒙的眼,小小的脑袋不解地歪头,似乎不明白自己的父母在做什么。而阴泽源却更羞耻了,虽知老小仍是失明的状态,但他仍觉得宝宝正盯着自己,他受不了那童真的表情,便转过身钻到蛇青怀里去了。
见他鸵鸟似的表现,装睡的蛇青才笑着睁开眼,他看着怀里羞得快熟透了的小男人,双手更加猖狂地在他的胸上上下其手。他低头咬着对方绯红的耳朵,蛇信舔舐着他的耳廓,时不时吞吐咬一口他的耳垂,“怎么自己来我这儿投怀送抱了?”
阴泽源被弄得人都软乎乎的,他的脸还埋在蛇青的怀里,最多只是拿小粉拳捶了一下对方的身子便罢休了。谁知那淫魔却变本加厉,非要与自己的幼崽争个高低,在小蛇们舔食着乳汁混琼液的同时,作为父亲的他竟直接含住了阴泽源冒着腥甜母乳的奶头。
“唔…”阴泽源哪儿敢发声,自己捂着嘴就怕呻吟声又惹来幼蛇。可蛇青吮得他好舒服,光是被他嘬食着自己乳汁这件事都足够让他湿了,对方娴熟的技术配合着他持续揉捏乳肉的动作,他不可避免地摩擦起了双腿。
他极容易情动,甚至在蛇青最开始抚上胸口的同时,就从体内的深处跳出一抹细微的电花。其实他才是纵容蛇青的源头,就像现在他被欺辱却穴眼汩汩冒水一般,被咬着奶头的同时还默默地挺起另一边的胸祈求疼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蛇崽们的生活很简单,吃饱喝足便直接睡了,它们根本不懂爸爸妈妈在做的快活事。或许担忧幼崽是他的一块遮羞布,但蛇青并未直接掀开它。他在吸咬阴泽源乳头的同时瞥了眼男人的脸,作为男母亲的他私心将多数的乳汁都匀给了自己,不称职的男妈妈并未哄宝宝睡觉,反而背对着它们正大光明地与自己做着媾和之事。
“哦…呜…”
娇柔甜腻的呻吟从他的指缝中泄出,与他那骚甜的母乳一般,这淫荡的母亲自然会受到惩罚,所以蛇青以尾分开这放浪男人的腿,用他湿如嫩鲍的女穴摩擦着自己的龟头。
每磨一下便招来一股淫水,不一会儿便让这敏感的淫母缴械投降,蛇青时机把握得很好,见他小溢的高潮便直接将自己的阴茎捅了进去。
“啊!”小男人的肉逼在尝到鸡巴后便主动将媚肉给贴了上来,而阴泽源仰着头惊呼一声,被突然的插入刺激得两处奶头都喷出了乳汁。
“轻点,它们睡了。”
这狡猾的蛇妖却故意大力操干着男母亲的身体,行动与言语不一,奋力地顶着他的子宫插着他的阴道,恨不得阴泽源忘我的呻吟再多一些。但他又独爱男人矜持的模样,看着他明明情难自禁却不得不把控的样子,蛇青的阴茎便又能硬个几分。
三两下操干便让那骚逼变得湿滑透底,进出毫无阻碍,连续的肉体拍打规律而有力,交合之处被溢出的淫水给濡湿,清液又被撞击给打出了细密的泡沫,又被男人体内新泌出的骚水给冲了下去。
男人被顶得如狂风暴雨中摇曳的小花,他虽捂着自己的嘴却做无用功,断断续续的呻吟持续漏出,他早被蛇青干得流出了泪,两个奶头更是被轮番吮吸得硬邦邦的,四溢未吞咽的奶汁半凝在他玉脂似的乳肉上,好似被人玷污了这对娇奶一样。
淫秽的交合与幼崽恬谧的睡景形成了反差,奶味与麝香味融汇在空中,阴泽源被操得直流口水,两颗奶头被吸得破了皮。他全身都在哆嗦,因侧入而被蛇尾拉起的腿崩起,他的小腹和肉逼在剧烈地痉挛,随机大量的热液从子宫喷出洒在蛇青的阴茎上。男人潮喷了,喷出的水如泄流仿佛给蛇青洗了下鸡巴。蛇青拍了拍他的屁股,又趁着男人高潮失神的同时,把另一根性器插入了对方的菊穴中。
“呀啊!”
同样紧致的肠肉欢悦地迎了上来,会自动流水的屁眼不比肉逼差,蛇青在阴泽源在高潮的余味中疯狂地抽插两穴,没几下顶弄又把男人送上了高潮。
过量的快感让男人的下体酸麻发热,自己又在临近失控的边缘,但他似乎已习惯这样癫狂的性爱,食髓知味地抱紧了蛇青,两穴自主地收缩了起来。他一面哭一面期期艾艾地求饶,被干得满身是肮脏的体液后才被射满了精,当然他知道这一次并不是结束,他的双眼皆是情欲与迷茫,身子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君采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夏季高温的来临让懒散彻底刻进了骨子里,阴泽源卧在洞外编制成的吊篮上,晒着午后的阳光昏昏欲睡,手臂上一左一右缠着两条黏人的蛇崽,腿上还盘着一条午睡的小蛇;而年轻的妈妈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流出几滴瞌睡的泪,迷糊的眼睛看着树林,想着蛇青为何还不回来。
说来,孕期后阴泽源与蛇青度过了比情潮还要火热且粘稠的甜蜜日子,他们无时无刻都交缠在一起,一边抚养着他们的幼崽,一边漂浮在如蜜一般的欲望之海上。酷暑并未让他们厌恶肢体接触,反倒让阴泽源对蛇青的怀抱更加爱不释手。蛇类偏低的体温让他不需要空调或电扇,他只是像条不会变形的小蛇一样缠着蛇青,在睡前好好端详对方祸害的脸,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再甜甜地入睡。
蛇青也是会带他一起出门的,多数都是在两人契合的交嬗后,餍足使他变得更加好说话,何况他的小雌伏是个擅长撒娇的男人,几下枕边风吹过他便抱着阴泽源去山里转转了。当然他们也未忘记小蛇崽,暑期让蛇崽变得无力不爱动弹,和谐相处的幼崽们便各寻一处地方霸占它们的母亲,多数是小臂或手腕。
有时趁蛇崽们都酣睡后,蛇青便将它们安置在一旁,大手一挥便下了个防护咒,然后将小男人牵到自己的怀里,在户外便大操大干起来,羞得阴泽源两处穴儿比往常都要收缩得厉害,仅仅是插入便让他捂着嘴直接高潮了。
蛇青便是抓住了这点才非要将男人的衣物都脱了个一干二净才肯罢休,见他抱着树干高高抬起一条腿被自己干的模样就兴奋,而这薄面皮的男人更是被欺压得浑身泛着情动的粉,秀气的小鸡儿勃起,两处肉洞“噗呲噗呲”地流水,上头的小嘴还跟小猫叫春似的求饶,不过这往往会引来更猛烈的插干,操得阴泽源直翻白眼,立都立不住。
阴泽源不止一次想过蛇青带他来山里透风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一出,蛇欲重,性淫,更何况蛇青更是花样百出的主。可他也没什么资格说蛇青,毕竟这欢爱之事本就是快活了双方,如今的他更是如蛇青所说,骚得彻彻底底,有时也能敞开了面直呼自己的痛快,求着那淫蛇给予自己更多。
他被蛇青调教成了最理想的淫娃,特别是他仍能分泌乳汁的时期,蛇青更是在幼崽们还叼着自己乳头吸奶的时候就直接要了自己,让他激动得乳汁乱喷,被小蛇们好奇且天真的眼神盯得穴肉紧咬着肉刃,哭哭啼啼地乱挥着手,胡乱说着“宝宝别看妈妈”这类昏话。这导致后头阴泽源停止分泌奶水的时候蛇青还低气压了一阵,义正言辞地说着会为自己调制出专门产乳的药水,吓得阴泽源连连摇头。
其实他还是纯的,又纯又骚的反差能让他在两者的极端中随意变化,他老是被蛇青责骂自己是个装纯的婊子,阴泽源委屈得嘟着嘴,又被他给粗暴的吻亲得门户打开,双腿却勾着他的腰发骚,在听到蛇青对自己又爱又恨的怪罪时才莞尔一笑,是个极其容易满足的小骚货。
盘旋在自己小臂上的蛇崽脑袋动了动,它蹭了蹭母亲的皮肤,慢吞吞地眨几下眼睛又睡了过去。老小的眼睛是在不久前刚刚变色的,是琥珀色的瞳孔,阴泽源爱它爱得紧,说它的眼睛既像自己又像蛇青,像是被爱冲昏了头脑的笨妈妈。
在阴泽源低头亲了一口老小脑袋的同时,他便被蛇青给拦腰抱了起来。好在阴泽源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偷袭,在感到身子一轻的同时连忙将窝在腿上的老大给捧了起来。
回到洞穴的他将蛇崽们都放回了它们专属的小床上,看着它们熟睡的模样,他仍嗔怪了一声,有些埋怨地看了一眼蛇青,“要是把它们弄醒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小男人可真是个溺爱的慈母,蛇青并未接话,只是以身高优势把他圈在了自己的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脑袋,不安分的手来回摸了几下阴泽源的腿肉。
“你…”
阴泽源下意识将腿给并紧了,夹住了那揩油的手,可他哪儿斗得过蛇青,又被摸了几下最敏感的腿根肉,眼神一下子就湿润了。这怪不得他,他已经被蛇青调教得愈发敏感,仅仅是这类的触摸便让他的小穴开始发热变湿了。
他心里腹诽着对方,但身子骨却越来越软了,他的重心都压到了蛇青的身上,潋滟的眸子楚楚地看着这放荡不羁地淫蛇,暗自吐槽着明明今日已经做了一次。当然就算他当面指出这一点,蛇青依旧会压着他再狠狠地吃一遍,可他总会臣服,哼哼唧唧地像只兔子被干得哭唧唧。
这不,理想被现实所填充,两人擦枪走火的暗昧渐渐发展到了床上,在交换完多个黏糊糊的吻后便行了床笫之事,这对新手夫夫总是在性事中忘我,不顾羞人的水声和浪叫的声响,若不是幼崽本就睡得熟,宝宝们早被这不堪入耳的动静给折腾醒了。
阴泽源被干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像是失了骨的软猫懒洋洋地躺在蛇青的怀里,被吃干抹净的他双穴儿都给那白精给灌满了,他斜着眼看了看不远处的蛇崽,见到它们仍在熟睡才减免了些心中的愧疚之情。他打了个哈欠,赤裸的皮肤贴着蛇青的蛇鳞,冰冰凉凉好不痛快,他环着对方脖颈的手稍稍收了收,蹭着脑袋跟对方撒娇。
他本想询问蛇青今日又去作甚的,近来蛇青往洞外跑的次数多了,慢慢变高的频率总归会让自己变得不安。或许他早该在之前便问出口的,而不是在被这淫蛇干得手脚无力只想睡过去后才模糊地想起这茬。
最后到底有没有问出口阴泽源也忘了,蛇青的怀抱太舒服让他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他枕着他的臂弯,好像在意识陷入黑暗前,隐约听到了一句询问——
你想回去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他在梦中是隐约听见那声发问的,但在醒来后彼此又默契地缄口不提,只是这简单的一问却像跟吞咽不下的鱼骨扎在心窝最软的一块嫩肉里,疼得他开不了口直面回复,又卡在那儿日夜作痛逼迫阴泽源正视这个问题。
日子好似如过去一样平淡而甜蜜,可他们都知晓有些表皮下的东西正在潜移默转,仿佛只有那几条小蛇们继续天真烂漫地缠着双亲快活着。
想起小蛇,阴泽源的目光又柔软了下来,杏眼润亮的眸子裹着水光,又媚又慈的迷人中流露出几分悲伤。他的食指勾挲着老大的腹鳞,手上的动作随着思路的飘散而渐渐慢下,老大的脑袋疑惑地看着因出神而停下的母亲,吻部亲昵地蹭了蹭母亲的手掌心,这才将他拉了回来。待阴泽源重新看向幼蛇们的时候,突来生起的谴责感让他哆嗦了一下,又搂住了那三条小蛇,哄着他们午间休憩。
阴泽源躺在玉床上,小蛇们睡着后十分安静,除了外界的风声与枝叶沙沙声响,周围静得仿佛只有他一人。明明是正午太阳当头照的时刻,他却脚底发凉,像是在寻求寄托与安慰,他微微发汗的手掌抚在了幼蛇们的身上,然后学着他们一样,将自己的身体盘在一起,闭眼,入睡,逃避。
梦境是一重又一重的噩耗,像是轮回的转盘,他在摇曳晃荡中坠落,抽象与暗调的一切不断扭曲,混杂着部分现实、过去与未来。他听见蛇青的声音,从遥远又临近的地方传来,就像前几日在梦里云清风淡地问他是否想回去一样,然后他便哭了,泪在梦里化作一滴浓墨,砸进地下顷刻便消失殆尽。
阴泽源又发烧了,他直躺在床上整个人汗津津的,太阳穴处的青筋股起,被眼角流下的泪给舔舐了一遍。他的两臂抬起枕放在两侧,像是被禁锢却仍想逃的样子,呼吸困难得直喘息。
幼崽们着急地盘上阴泽源的身子,不断吐着蛇信或用吻部蹭着母亲的身体,而蛇青就坐在他的旁边,眼神滚烫地像是要将他再灼烧个几分,几度试图伸出手又收回,他只是看着他,目光沉沉地注视着被困在梦魇中的他。
阴泽源醒了,他在深夜时突然惊醒,整个人像是从深潭内死后劫生一般直直坐起,捂着自己的胸膛喘息。他昏睡了太久,视野在乍醒后陷入盲区,他急迫地揉着眼睛想要恢复,揉着揉着再用力地睁大了眼睛,于是便看见了坐在月光下的蛇青。他离他只有几尺的距离,彼此面对面端坐,看着他却像隔了山海一般。
等到他们的视线对上的一刹那,阴泽源便感到无数的委屈吞没了自己,他甚至都不知晓自己还发着烧,煞白的小脸,像是悲怆且接近衰败的白玫瑰。
他想到那些离奇的梦,又想到许多许多。近日来他总是漫游在无限的幻想中,可当他对上幼蛇们的脸,他便觉得自己是一个不称职的狠心母亲;但当他回想起自己无故失踪和惦念着自己的远在他乡的大姨,他又觉得他是个不负责的自私的侄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冲垮堤坝的最后一滴水——是当他想起蛇青,想起他倾城的脸,想起他磁性的嗓音,想起他偏低的体温,想起他与自己放浪却缱绻的欢爱,想起他们相拥而眠的无数个日夜……
接着他看着他,看着半身沐浴在月光下的蛇青,看着他幽沉的碧眸,看着他们咫尺却又同深沟巨壑的距离,在无声无息中落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白玫瑰低糜地落下花瓣,男人深情的目光被滚动在眼眶内的热泪覆盖,一连串豆大的泪水涌出,他马上将会枯萎,可却依旧坚挺地驻扎在那黯淡无光的黑夜中,在自己的目光下迎接凋零。
蛇青无法忽视阴泽源的目光,他透过那双澄澈的眼看见了太多,男人的泪像是无数明镜照进自己灵魂的最深处。他不能沉默且冷血地看着他失色,男人看过去是那么的悲伤,摇摇欲坠几乎要跌进深渊。他无法眼睁睁看着他崩溃,也做不到,所以蛇青走上前来拥住了他,在最后一秒拯救了他,在黑暗中抱紧了他。
在他的大手覆在阴泽源的脊背与后颈时,枕在他肩头的阴泽源才舍得哭出声来,他哭得很凶,上气不接下气地断断续续地抽泣。那滚烫的额头似乎在蛇青的身上烙下印,而男人却在自己的拍背与抚摸下愈演愈烈,试图要将体内的水分都以泪的形式挤完。
阴泽源开始打哭嗝,又因为哭得撕心裂肺而换不过气来,一边被蛇青顺着气一边一抖一抖的哆嗦,眯着婆娑的泪眼,像是终于得到安抚的幼兽一样窝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蛇青不肯松手,仿佛松开的下一秒对方就会离开。
在蛇青的陪伴和温柔的抚摸下,阴泽源终于停止了哭泣,只是一双眼哭得肿又红,泪水扑湿的睫毛粘作一片,像是热带雨林的潮湿芭蕉叶,而蛇青的拇指轻轻揩去他眼角剩余的泪,拂去他的泪痕。
他以最习惯且自然的姿势赖在蛇青的怀里,他湿漉漉的鼻尖抵着对方的皮肤,贪婪地嗅着熟悉气息,像只黏人的小狗。接着他抬眸看了眼蛇青,对方垂眼的瞬间,阴泽源便感觉心脏传来刻骨的酸胀,他挪了挪身子,然后慢慢地凑前,吻住了蛇青的嘴唇。
谨慎且小心的吻并未浅尝辄止,他从一开始紧张地试探到得到回应后的热烈,他们以极其扭曲的拥抱姿势交吻在一起,像陷入痴狂地交缠的双蛇,恨不得当即便融合在一起。
阴泽源就像快要死掉一样,他在发热,蛇青的吻又是强势带着掠夺意味的,他像随时都会窒息而亡一样维持着这个危险又迷情的吻,先前的嚎啕大哭使他的身体过度失水,可他却依旧潮湿粘腻,胶着在蛇青的身上,渴望着他。
像是向死而生的苔藓,溢出的极端封闭了时间与空间将他困在了狭小的一圈之内,而他只有靠肌肤之亲才得缓解若即若离之感,所以他积极且狂烈,他在等蛇青填补他的空洞,肉体与精神上的空洞,当他撞进那对绿眸时,他知道他会等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种子在口舌交战中被匆忙顶入他的身体,渺小的种粒顺着爱欲滑进了心脏与血管交接口,在此扎根发芽开出一朵绮丽却透明的花,他的心被情感筑起的枝叶高墙包裹,同时又被完好地供奉起来,让他从此柔软又强大。
他们交缠的吻粘腻漫长,过去阴泽源总会疑惑为何蛇青总是偏爱在接吻时睁眼,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这种感受,不仅是唇舌的胶着,他们的眼与视线碰撞出的激烈火花,身影在眼底无限颠倒、反转、缩小的剪影,彼此真切地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的细节在此刻都能繁衍出灿烂的星光。
一阵天旋地转,阴泽源被蛇青压倒在了床上,他近乎在同时打开了双腿勾上了他的腰肢,像是急不可耐的娼妇,性是他挽留刺客的唯一手段。他如花汁般糜烂饱富芬芳,仅仅靠一个眼神便软下了腰,他早已汁水外溢,静候着对方的品尝。
轻薄的纱衣在刚才的拥吻与抚摸中半挂在阴泽源的身上,如画作一般的美景呈现在眼前,男人水雾朦胧的眼钟情地盯着蛇青俊俏的脸庞,被他所牵引,纱衣滑落皮肤,他的下体陷入了情潮,发热且肿胀。外阴唇在毫无爱抚的前提下展开,殷红的软肉冒着水光,贪婪的肉嘴口勾着几根银丝,被蛇青长尾轻轻一扫便糊开,兴奋得在翕和中又吐出一滩情液。
随后蛇妖以床为中心画出一方之地,透明如水的玻璃罩圈出了他们的领地,人与妖的磁场不受干扰,在这片小天地中,他们可为所欲为恣意畅快。
阴泽源手臂微微支起上半身,而蛇青埋进他两条曲起大张的腿间,以唇舌大肆席卷着他菇滋冒水的骚穴。
在他的唇肉触碰到肉户的同时阴泽源便止不住得颤抖起来,灵活的长舌通过肉逼钻进了他的体内,吸嗦着子宫分泌的骚水,没几次舔舐便将他送上高潮,像是在体内开发出了一处小泉,骚汁潺潺不惜地冒出。同时他又被蛇青舔得屁眼都跟着疯狂收缩,肉乎乎的臀瓣被一次次刺激得满是细汗,像是滑腻的白嫩豆腐,在情热下抖出了晃眼的肉浪。
蛇青自然不会放过他另一处放浪发骚的肉洞,蛇尾几下研磨便钻进了那湿热的肉穴,在深入的途中寻找着引发快感的骚点,在女逼和后穴的双重鞭挞下,又不由分说地揉搓起了男人茱萸似的乳头。
“呀啊!”阴泽源一直在尖叫,湿哒哒的娇媚呻吟如惊弓之鸟一般被不断上下垫抛,层峦叠嶂的高潮让他小腹与腿部的肌肉陷入了轻微抽搐的地步,他眼角又泌出泪了,不断腾起又下限的腰肢与绷直又蜷起的脚趾像是爱欲蜜水中逐渐泡开的晒干的花骨朵,在性爱中获得二次重生。
他推了推蛇青的脑袋,棕眸欲求不满地望了他一眼,干渴的嘴唇发出“嗬嗬”的声响,在一声吞咽后气喘吁吁地发出求助似的邀请,“进、进来,蛇青——”。阴泽源把他的名字拖得很长,整个人无力地软在床上,红闷着一张脸气若游丝地启唇说道,“操我……”
这是小男人第一次坦诚地以言语口述出自己的欲望,蛇青起身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似鼓励似的来回抚着可怜的小人,又以截然相反的姿态迅速分出两根阳器,不容置喙地深深顶入了两处空虚的肉穴中。
在漫长前戏的作用下,插入变得格外的顺畅,被压在身下的阴泽源也只是仰着脖子发出了一声闷哼。发烧小男人的体内比往常还要令他销魂,偏热的体温和湿润柔软的穴肉紧紧含住了蛇青的两根性器,他轻轻抽动几下便带出了骚水,男人充沛的汁水让他的男根镀了层水膜,好不下流。
他掐住了阴泽源的腿,指缝间微微鼓出的腿肉丰腴白皙,而他凶蛮地顶弄着腰肢,一下下将自己的肉刃凿进男人的穴内,摩擦他的骚肉,捅进他的子宫。阴泽源已经被这狂澜的性交操得无法发声,呻吟直接被持续不断得操干给打断撞碎,只得以被迫的姿态发出楚楚可怜的戚戚,像条被拉来强暴的小狗,又爆发出动物最原始的冲动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娇惯的肉花被粗硬的阳根给又撞又磨得红肿发痛,骚洞挤出的肉汁却被打磨出了交嬗专属的细腻白沫,情液在碰撞中勾出粘连彼此皮肤的银丝,“啪啪”作响的交欢声让人不由得疑问他是否在干一处水穴。
蛇青看着小男人哭哭唧唧被桎梏在自己身下呻吟,对方的身体被迫承受了太多,却还是主观地伸长了手拼了命地去摸去够自己的身体,他渴望自己的拥抱,渴望着与自己有着更多更多的肌肤之亲。看着他如此努力的模样,蛇青的鸡巴便又硬了三分,终于在小男人艰难仰起头去啄自己嘴唇的时候,将龟头卡进了他的子宫开始射精。
不出意外,阴泽源张着嘴尖叫了出来,但蛇青立刻咬住了他的舌头,将那呻吟硬生生又堵了回去。他又开始抽动了,一次发泄根本不能满足他的需求,蛇青的鸡巴仍卡在阴泽源的子宫内,就这么拽着他的宫袋抽插,一面射精一面不停地插着男人的两穴。
“呜——”阴泽源被亲得透不过气来,小腹内的子宫又胀又痛的快感如针扎,前后两穴在内射中被抽插,骚水卷着白精在挤压中抽出淫靡粘稠的白浆,点缀着他嫣红如娇花的肉嘴,淫荡又美艳,活脱脱一副被灌满喂饱的模样。
实际上他还在高潮,只不过粗壮的鸡巴彻底堵住了他的穴,子宫被狠狠地蹂躏试图喷水却无法成功,又被外来的男精给射得满满当当,导致他的腹部直发酸。可阴泽源却格外的满足,他感到自己是被需要的,奋力放松着身体去迎合蛇青。
他们做了不止一次,蛇青在他体内射精的次数和骇人的白精量逼得他原本平坦的腹部隆起,而今夜的蛇青却像永不餍足的发情狂潮一样,百般变化着姿势操干着他。阴泽源已经被干得两眼发白即将昏过去了,他像是整个人被淹在了蛇青的精液里,不知廉耻的肮脏却又真情实感的慰叹,他不知道为何蛇青射了那么多还能如此持久,而且由于持续被灌入却无法泄出的原因,又在蛇青打桩机的动作下,阴泽源已经出现了尿口发酸的现象,不出意外他又会被操到失禁。
他想要求饶,可背后的蛇青抱他抱得紧,抬着他的两条玉腿高高的竖起,肉户被鸡巴插得又股又肥,外阴遍布白浆,至于他的小阴茎,龟头红红得尽力把持着尿关。阴泽源觉得自己和蛇青都疯了,他们似乎做到了天亮,鱼肚白的天空宣告了他们荒唐的性爱。
阴泽源哆嗦着强撑着眼皮,感觉蛇青又在自己的体内射了,可这回不太一样,他恍惚了许久才分辨出来区别所在。
蛇青在他体内射尿了,又热又强的尿柱激打在他的子宫内,混合着本就积累在囊内的精液,将他的肚皮射得如怀胎八月一般高,而阴泽源在万般羞耻与灭顶的高潮中迎来了失禁,被把着两腿的他哭啼着淅淅沥沥地尿着,他就像最低廉的娼妓,又被野兽领主所霸占,强制在体内留下了无法抹去的气息和印记。
在蛇青撤出男根的同时,阴泽源才彻底晕了过去,两处肉穴在没了外物的堵塞后齐齐喷出尿液与精液的混合物,空气中散发出浓厚腥膻的味道,而男人就躺在一片污浊中,内射过盛的肚皮浅浅地扁下去了一些,全身净是性爱后的痕迹。
男人浑身都是自己的气息,蛇青看着他,轻轻说了一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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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六点的光打在他的床褥上,阴泽源看着地上灰亮的光斑,耳畔低响的空调制冷声响惊得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炸起一片鸡皮疙瘩,而他一双杏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小,血丝倏忽遍布了他的眼白,而阴泽源痴痴地盯着那洁白的被褥,仿佛患上了雪盲一样迷失在此。
“先生,非病人请不要随意进入空房休息。”
门口推着小车的护士叫唤了他一声,而阴泽源却像惊弓之鸟乍起。他看过去似一根乱震的琴弦,心绪和神经被压迫到了边缘性,而他突然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在感到痛之后又怔怔倒了下去。
“先生!”
灼眼的天花板晃了一下关进了黑色视野里,阴泽源闭眼前一秒,只是自怜自哀地默念着蛇青的名字。
那实习护士应是被他吓了一跳,也不追责他莫名闯入空房,只当是他身体不适稍加休息的理由。她头几天上岗,给阴泽源扎针的时候还心慌慌,戳了俩针孔出来才成功,匆匆替他调了一下输液管的速度后终于舒了口气,“先生,下回发烧要及时就医,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阴泽源疲软地抬了抬眼,像是在确认什么,主动将藏在被窝下的腿交叠磨了两下后才点了点头。那小护士见他半晌不说话便出去了,而阴泽源一人躺在空病房内,若不是轻微的呼吸声真成了具活尸。他本是想哭的,但内心却变得干涸不惊,只是像徒然受了巨大的打击一般变得一蹶不振,目光空荡荡地听着输液瓶滴水的声响。太阳逐渐爬上空,城市的太阳不像山头里那样火红又升得早,而他愣愣地听着走廊外逐渐活跃起的人声,如同黄粱一梦。
就这么机械地躺了许久,在全身酸痛下他才逼不得已翻了个身,这时口袋里似有什么东西硌得慌,阴泽源摸了摸,从里头掏出一片如碧水翡翠一般的青麟。
外头的脚步声愈变愈多了,而阴泽源原本死气沉沉的瞳孔终于活了起来,湿润着眼盯着那片无暇完美的蛇鳞,指腹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那半个巴掌大的鳞片,捏着它仿佛寻回了荒芜心中的沧海遗珠。他干燥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啄了下蛇鳞,渐渐定下了心来。
距他明面上的失踪已事发多月,房东见他了无音讯便联系了他的大姨报了警,还是阴泽源亲自去了趟警局才撤的案。好在大姨没什么心眼,他多编造了几个理由便把老人家忽悠过去了,但她似乎还是不放心,硬是在他这儿住到被姨父催着赶了才肯走。
把大姨送走后阴泽源又往她的账户里打了一笔钱,还有房东那儿也是,虽说他这房子老旧,但筒子楼里的大伙都还算心善。
这几日他忙得像个连轴转的陀螺,脱节快节奏时代后再重新融入让他东奔西跑得处理着残局,虽说积蓄仍有少许,但他需要重新再找工作。他也确实找到了一份微薄薪水的工作,解决生活起居足够,在经历过绝症与生产过后,现在的阴泽源在小事上愈发得随心佛性。其实阴泽源并不习惯这些,处理人际关系类的,甚至说感到厌恶,他无比怀念在山上和蛇青同住的日子,而眼下一天中唯一的慰藉是他收拾完一切然后躺回自己的硬板床上,对着那盏蘑菇小夜灯,静静地欣赏那片在光晕中熠熠生辉的鳞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阴泽源日日将它带在身上,却舍不得穿一孔来做项链,而那鳞片在他数以万计的抚摸下,仿佛被打磨得更有光泽。它就像是信物,定情信物;也像是警钟,倒计着未来某个不可详说的日子;那是他的护身符,亦是他的定心丸。
不过他仍会苦思远处青山上的蛇妖,怀念属于他的小家庭,有时候在办公室划动着鼠标的同时仍在想着他的三个蛇崽们长得怎么样了,胖了亦或是瘦了,会不会在蛇青的熏陶下幻化出人形。其实他最思最念的还是蛇青,有时候他想一鼓作气冲到对方面前质问一番,或者撞进他的怀里做作撒气一通,阴泽源对他有太多的想法,但他选择尊重蛇青的选择,选择相信他有他的理由,每每思郁气结时,他便跑到宠物院或花鸟市场里,对着那里的蛇们发呆。
蛇虫们都很亲近阴泽源,但却抱着一股畏惧,估摸着是自己身上有着蛇青的气息。虽说是睹物思人,但阴泽源还是有着自己的小九九,总是嫌这蛇太蔫太瘦,又或是嫌那蛇过胖没灵气,在他眼里,他还是最心心念念自己的宝贝蛇青,总是看着看着便又回想起他的好。他摸了摸那条有点像老小的小蛇,深深地吐了口气再站起,好像默默决定了些什么。
那是家小工作室,好在老板是个手艺人,否则在阴泽源多次要求改图加细节的“刁钻”要求下,早就让他滚蛋了。可这也怪不得阴泽源,画本就是死物,自己却硬要给他绘成活的,若不是老板经验在,涂涂改改数十次也整不出他的效果来。虽说还是存在些偏差,但阴泽源也不再过于刁难老板,确定下了那张图,便开始纹了。
一条栩栩如生的长蛇蜿蜒盘旋在他的小腿上,青墨色一针一点刺在他的皮肤上,老板倒是时不时以布轻拭询问他是否还撑得住,反倒是阴泽源经常走神或木讷地回应。
比其疼痛,他似乎更享受在机器“滋滋”作响时沉下心来,一个人托着脑袋在过去山间隐士的回忆中仰泳。
阴泽源分了两次将那张图纹完,第二天完成的时候已是深夜一点,老板满意地恨不得将相机的内存都留给他。不过他回到家的时候小腿的那块皮肤还是泛红的,由于不能沾水,他只是简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便歇下了。
凌晨四点半,阴泽源从睡梦中恍惚醒来,他缓缓撑起身子看向床尾,自己的小腿外露在被外,同时握紧了手心中的鳞片。不知怎得,自己就是确信蛇青来过,就站在床尾,不声不响地注视着睡眠中的自己,深深地盯着自己那条纹身过的小腿——碧悠的目光如长舌舔舐在他的肌肤,似是带着倒刺的舌苔卷起他的皮肉,混着血与骨,一点一点描绘出如墨色蛇影一般的画……
想到这阴泽源便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他的床边摆放了一面落灰的全身镜,夏日四点半的天已呈灰蒙蒙的亮,他就对着镜子褪下身上一件件衣物直至赤身裸体伫立在镜前。
阴泽源并未开灯,在朦胧细纱中看着自己畸形却吸引人的身体。他的阴茎沉睡地垂下,腿缝间微微股起的白胖肉户像一座倒置的小山峦,而他的小腿侧面居住着青黑的长蛇,墨与玉形成的截然相反的对比如同他的阴阳之身。
他的主动环抱住自己,抱住了自己的上臂,闭上眼之后阴泽源似乎透过那模糊的镜面看见了蛇青的身影。半人半蛇的男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后,然后那双孔武有力的双臂从背后抱住了自己,接着对方美丽的靛色长尾又圈圈围绕裹紧了他的小腿。他们就这么裸身相拥在苦夏的清晨,而阴泽源沉醉且痛苦地将手心的鳞片牢牢按压在自己的皮肤上,嘴唇微微颤抖地说着——我好想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戏剧性的剧情生活总不会缺席,周围的人像是在一夜之间都迈入了婚姻的殿堂,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位,阴泽源看着公司同事发给自己的婚礼邀请函,笑嘻嘻地对他祝贺,而人逢喜事欢乐多的男人拍了拍阴泽源的肩,像是苦口婆心劝着他的老前辈对他说着,“你也三十了,也该找个好姑娘了组建一个家庭了。”
阴泽源迷茫地捏着喜帖,只是以笑容应对并不作答,却被刚泡完的热茶给烫得舌头出了个泡,他吃痛得低声叫唤下,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文件。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所有人都猴急忙慌地替阴泽源着落起了终生大事,比如大姨就为他安排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相亲,据说是远方亲戚家邻居的女儿,阴泽源本就是软性子,拒绝无用又不好推脱,他握着已显示挂断通话的手机默默叹了口气,算是允了这桩安排。
温婉大方的女士远比刁蛮的女士要来应付,来的姑娘也有二十七八大,客套且生疏的对话让他坐立不安地直喝水,阴泽源搅拌着玻璃棒,偏苦的柠檬片泡得水有些发涩,而阴泽源听着女方侃侃而谈的家庭规划让他只得尴尬一笑,在一场由女方全权主导的相亲中,沉浸在对方的蓝图下,一次又一次走神。
这是不礼貌的,于是心虚的他搅动玻璃棒的速度变快了些,借机低头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这场相亲自然会以失败告终,毕竟交谈之中唯有在女方谈到和谐美满的家庭生活时,阴泽源的目光中才会燃起星星点点的光,主动应和着女人的话,最终评价了一句“你会是个好母亲和好妻子”。
可他不是,杯中的柠檬水已经见底,两片被泡开的柠檬片部分交叠贴在杯底,轮廓像一个硬凑在一起的奇特的心。阴泽源的心中又泛起了苦涩,迟缓地附和着女人,每一次眨眼都在瞳孔中幻化出袅袅的山景与蛇影。天色渐暗,他想他该回家了,可他的家又在哪儿呢?不明真相的阴泽源拍了拍内衬口袋中的蛇鳞,又摸了下裤管下纹有青蛇的小腿,才淡笑着结束了这场如拉锯战一般的相亲活动。
哎鸭
那天夜晚,惊雷划破了夜空的幕布,平地炸开的巨雷携着一阵煞眼的白光把他从梦里拉了起来。瓢泼大雨就这么下了起来,可那一声又一声轰鸣的雷响却迟迟不停,似要将这大地给劈得四分五裂,害得他又感到焦虑与不安。
不知不知中大家好像都在快步向他们繁忙的人生大道上前行,不但如此,他们还催促着自己的前行,谁让旁人的眼里阴泽源是个永远停留在原地的可怜人呢。可他们不知晓阴泽源的打算和滞懈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把秘密藏得太好反而导致无人能聆听,无人能分担他的苦。其实自己也只是做着痴情之人分内的事,默默等待着他的爱人,他可以这么称呼对方为爱人吗?四仰八躺在床的阴泽源这么想到。
阴泽源翻了个身,看着小夜灯散发出的莹莹光斑,这好像是他头一次这么勇敢,把蛇青称之为自己的爱人,就像白天女人描述的家庭蓝图一样。是啊,曾几何时,他也是拥有幸福家庭的人,有俊朗的夫君,有黏人的幼崽,有着属于他们温馨不受打扰的住所,简单却又平静的生活,心之向往却又无比怀念。
他是有家的,是有爱人的,他的爱人体温偏低却总是吻得他全身滚烫。
阴泽源的食指绕着那片瑰丽的蛇鳞打转,床头的夜灯因电闪雷鸣短暂地跳动了一下,在一瞬的黑暗中他已经蜷缩起了身体,薄薄的空调被勾勒出他的身形,他闭着眼,一手握着蛇鳞将它贴在唇面,一手悄悄探进了紧并的双腿之间。
他太想念蛇青了,想念他微凉的嘴唇,想念他灵巧的手指,想念他宽厚的背和安全感十足的怀抱……过多枝繁叶茂的想念转换为了情欲,在夏日的夜晚,阴泽源躲在被下变得闷热且粘腻。他的手指不敌蛇青十分之一,笨拙地揉摸着身体中最脆弱的花,催生着它冒出透明腥甜的汁液,花蕊似的肉洞颤抖着张开,接着便被他细软的手指的倾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呜——”
他低吟了一声,如干枯玫瑰的嘴唇饥渴地吻着抿着那一片碧色的蛇鳞,手指在女阴中的抽插动作越来越快,大腿泌出的汗被肉穴喷出的又一股情液给盖过。食指、中指、无名指,情欲再转换为贪欲,不满手上动作的他又摩擦起了自己的双腿,如情窦初开以夹腿泄欲的少女。
濡湿的内裤布料变得粗糙,磨着他勃起的阴茎和肥厚阴唇下的阴蒂。粉嫩的龟头又挤出清液,豆子大的骚点探出头来,连后穴的布料都给屁眼吐出的骚水给打湿了。
“哈、蛇青,嗯啊,蛇青——”
阴泽源已经快要高潮了,他的动作愈来愈快,闭着眼睛一面呻吟一面哼哼地叫着蛇青的名字。终于他泄了出来,花穴喷出的骚液一股又一股,前端射出的白精也挂在他的灰色内裤上。潮红跑上了他的脸,他汗津津地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味,在脑海中不断炸开的烟花中无声念着蛇青的名字。
酒店婚礼倒是气派,新娘家也派了大手笔把婚礼安排地十分妥当,几大桌都坐得满满当当,一伙人从同事到同学都热热闹闹的,连阴泽源都被拉着喝了好几杯。好在这杯子里的是啤的不是白的,否则不胜酒力的他早就提前告退。他打了个酒嗝,吐出酒气来的他胃里总算不再胀得难受,眼看新娘和新郎快敬酒敬到了他们这边,阴泽源跟旁边的人说了一句,找了个借口溜到厕所去了。
他掬了捧水扑在自己的脸上,微微酒气上头的绯红映在脸颊和耳尖,阴泽源随意撸了一把脸,抬头看盥洗室小窗的时候才发觉室外又下起雨。
周遭静得很,雨天的闷热被隔绝,他只感到有丝丝缕缕的清凉从脚底爬上身来,连室外那些嘈杂的人声都被雨摁灭在了这空间内。颧骨的水珠一路滑至下巴,而阴泽源的心一阵悸动,他握着洗手台的沿壁,猛得转身的时候便撞进了那双幽深的碧眸中,接着他的心就同那逐渐猛烈的雨水般狂躁地舞动起来。
蛇青仍是记忆力的那副模样,自己的目光描摹着他的轮廓一点一点把他从思念中拉扯出来摆在面前。
分别后的二十九天,阴泽源盼他盼了仿佛有一整个夏天。
那是他的夏天,他的热烈、炽热、葱郁与生机,他磕磕绊绊的浓郁的爱,他的……他的蛇青。
阴泽源构想过太多再度重逢的场景,暗自杜撰了太多台词要与他对峙,心中情绪的玻璃瓶内有太多内容要跟他倾诉。可在他自我拟造的千百种幻境中没有一种符合眼下的场景,因此他只是看着他,痴愣地看着蛇青,笨拙的嘴说不出一个字。
这会是醉酒后的幻觉吗?会是黄粱一梦吗?他已经开始感到恐惧,就害怕昙花一现。于是他紧盯着他,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紧绷的垂危,连眨眼和呼吸都不敢,死死盯着他慢慢缩近彼此的距离,看着他的长尾一点一点挪动的曲线如同自己磕磕绊绊的心路,直至自己被吻住,被熟悉的气息所包裹住的一刹那,他才如释重负地与蛇青紧紧相拥在了一起,与他一起雕琢那浓烈的挚爱之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他攀在蛇青的身上,急不可耐地手脚并用狠狠地扒着他,奈何西服裤管子和光滑的蛇鳞频频摩擦滑下,阴泽源一面被亲得晕头转向,一面又像个极度渴求肌肤之亲的小猴子一般拽着对方,而在蛇青看来,这就如同一条黏人却挂不住的发情小母蛇。
小母蛇今日穿着偏大的西服,隐藏在黑白双色正装下的小男人显得更加羸弱,被西装包裹的胴体在久逢甘霖后散发出迷人且色气的荷尔蒙,那被吻得又肿又粉的嘴唇涂抹着晶亮的水光,在自己的蛇尾沿着裤腿侵入腿缝的同时,花儿般的双唇又泄出撩人的细吟。
阴泽源确实被憋惨了,粗糙的蛇尾挤进肉乎乎的腿缝时他都大大咧咧地敞开了腿,方便蛇尾结轻松的入侵。那松垮的平角裤等同摆设,一个因吻就湿得一塌糊涂的肉逼早就预备被戏谑,洇在棉内裤上的水痕便是它饥渴的征兆。
那得体的西服三两下便被蛇青扒去,男人的身体在昏暗的盥洗室依旧白得刺眼,点缀在胸膛的两颗红果受了刺激,自个儿突了出来,他两指轻轻一捻便立刻使其充血涨大,可越是这般就越叫人疯了似的去欺压。
迷瞪瞪的男人腿软得站不直了,若不是双臂环抱着蛇青借力早就被上下夹击的攻势给逼得跪下了,自个儿的乳头硬得像颗小石头,被抠到乳孔的时候惊得他好像要喷出些什么来,而下体汩汩冒水的穴儿愈发得柔软,像是泡在温水中被搅烂的花,巴不得让人狠狠捣弄一番。
“嗯啊……”
又一声娇喘流出,靠着尾交便喷了一次的女穴正强烈地翕和着,而阴泽源的脸也流露出似痛苦却热辣的高潮表情,他整个人哆哆嗦嗦的,肉逼的穴眼却喷出一股又一股骚液,淋得蛇尾水光粼粼,像是钻进了某处泉洞。
他已如此意乱情迷,不顾音量不断呻吟的模样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妓子,被人在男厕扒得一干二净却还死死抱着对方,岔开了腿求操。那喊着蛇尾的湿漉漉的女穴依旧贪心,想要被肉刃直捣黄龙,更别提那后边空虚的菊穴,尝了点肉逼骚水的滋味便也开始痒了。
蛇青缓缓退出了长尾,被插得晕乎乎的阴泽源迷茫地看了他一眼,小鸡巴的龟头顶在自己的肚皮,肚脐眼旁已有了一滩自己射出的白精,而嫣红的骚逼正淌着汁,连带着屁眼一起收缩着,催促着男根快些进来。他摸了摸那两处水穴,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傲人的两根肉刃直接插进了紧致的肉穴中。
“啊——”
被插入的时候阴泽源的腰背弯成了一道弓,呻吟被拉长成一道线,但是他却实打实地感到满足,他寂寞的肉体被填满,而他空洞的灵魂抱住了嵌住缺口的人。
当他被大力操干的时候,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娇嗔与淫叫不受控制地发出,两处肉穴被巨大的鸡巴给插得水响,泄了一次的小鸡巴硬得发痛,几乎又要射精。他支撑的受力点仿佛就是蛇青的那两根肉棒,撑着他的身体让他骑在鸡巴上乱叫。
骚逼给捅开的模样让肉户呈现鲍鱼的模样,菊穴吞吐着鸡巴被撑得外圈的褶皱都平了,而蛇青还咬着自己敏感的奶头,阴泽源被操得嘴角直流口水,不顾一切地尖叫,双手抠着蛇青的背留下一道道交合的抓痕。
在自己抓他蛇青背的同时,阴泽源的指腹感受到一道股起的肉痕,摸索的触感像极了疤痕,是一条又长又宽的疤痕,他的手甚至都摸不到尾。他正想出声询问,蛇青便截住了他开口的机会,啃噬着他的双唇,操干着他的肉穴,搓捻着他的娇乳,让他即刻便陷入了翻天覆地的情潮,无暇顾及其他。
他自是看不见结合出的淫靡模样,蛇青的精囊击打着他的臀,淫水在每一次抽插的间隔中溢出,过于繁密的进出撞出了白沫,淫乱的肉穴发出的水响勾出一条条腥膻的银丝,而阴泽源听着彼此肉体的冲撞声,自己摇着腰找操,胡乱地娇喘,声儿又甜又骚,若不是蛇青以法圈出一方禁闭之地,不知会勾来多少人旁观他的骚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哈啊、嗯嗯——呀!”
子宫被龟头捅开的时候他呻吟中简单的字眼都给撞碎了,小巧的脚趾蜷缩着,汗哒哒的脖颈仰着,剧烈痉挛的肉穴前后夹击着陷入的高潮,似有似无的淫水流出,潮喷的骚液基本被鸡巴给堵在体内,而他竖起的小阴茎断断续续地泄精,不少都飙到了自己满是潮红的脸上,挂在他的红嫩的嘴唇上,混着情潮的吐息,呼出又热又腥的色韵。
蛇青并未给他过多的喘息时间,别说高潮的后韵,就连还陷在鼎峰的阴泽源都被按着一顿狂操,肉穴边喷水边被插,屁眼的前列腺被快狠准地顶得又痛又酸爽。男人骑在他的鸡巴上开始挣扎,爽得头皮发麻不知所措地企图逃跑获得短暂的歇息,却被蛇青彻底地压在自己的阴茎上不容一丝退却,换来暴风雨般的操干,插得他尖叫到破音,刺激得穴肉时不时咬紧,口水与泪水狂流。
在射精前,蛇青往往会操红了眼地去插他,娇嫩的子宫被硕圆的鸡巴头顶得狂颤,屁眼和骚逼流的水一路从腿根滴下,而阴泽源被干得毫无思考能力,木讷地娇嗔着,呻吟中掺杂了几分痛苦,身体却愉悦到每一处细胞都在跳舞。
第一泡男精往往是最浓的,白精一波又一波地灌进阴泽源的子宫和肠道内,他被带动着又去了一次,腿根的肉颠得乱抖,小阴茎射出的精水又稀又淡。他眼角绯红,不应期的时候哼哼唧唧地哭,又被蛇青灵活的舌头卷得声都发不出,本就发胀的脑袋被吻得七荤八素。
他们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阴泽源是哭喘着趴在厕所的地上,膝盖和胳膊肘下垫着自己皱巴巴的西服,随着身后的鸡巴狠狠凿进体内的动作,他撅着屁股跟着往前一顶,原始得像条骚母狗,连臀尖的肉都被掐得白里透红,如同被欺凌过后的多汁蜜桃,丰沛的汁水满是腥臊的骚水、精液与尿液。
是的,阴泽源又被干得失禁了,但这次的性爱并不以失禁为终点,背后的蛇青甚至在他撒尿最敏感的同时操着他以软烂不堪的双穴,他淅淅沥沥地尿着,又羞又愧的模样让肉穴们咬得更紧,最终骚洞又如愿以偿地喝到了阳精。
他的肚子里已经被射了太多男精,平坦的小腹被精液和鸡巴插得突起一点小小的幅度。阴泽源半翻着白眼跪趴在地上,涎水顺着嘴角滑下,在过多的呻吟后迎来嗓子的罢工,到现在只能发出细小的娇媚声响。
自己被蛇青牵扯着陷入了多次被迫的高潮,现在也是,在小鸡巴告捷过后,干性高潮和双穴的高潮给予的快感依旧是灭顶的。肉穴已经被操得又红又肿,插在穴内的鸡巴像是硬生生捅开花的枝杈,搅得他丢盔弃甲直投降。
“呜…不、哈…不要…”
此次阴泽源已经说了不少次“不要”了,但是每当听到拒绝的字眼,蛇青总会强硬地以手指或嘴唇堵住他的嘴,眼下他的嘴唇又被那修长的手指玩弄着,而蛇青本人正卡着他的腰,尾巴拍打着自己的肉臀,在射精过后开始往自己的体内注尿。
蛇青的尿到他满是精水的子宫和肠内,甚至在射尿的同时抓着阴泽源的头发往后拉给予他激烈火辣的吻,对方的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胸膛和腹部,似乎稍稍一动都能听见子宫内流动的水响。
一吻结束,蛇青摸了摸阴泽源湿漉漉的眼睑,小男人迷情地看着他,而他忍不住又咬了一口对方的唇珠,低声说道,“还没有结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过于孟浪的性爱导致的结果便是脱水和疲惫陷入的休眠,半昏迷状态的阴泽源都不知晓自己如何离开的婚礼会场。他只是像只雏鸟一样窝在蛇青的怀里,脑袋一拱一拱地顶着对方的胸膛,哭多了的双眼还痉挛着,睫毛抖得像雨打的棕榈叶。
他们似乎回了阴泽源租的小窝,然后又在那脆弱的木板床上颠鸾倒凤。木板床在激烈的性爱中发出“嘎吱嘎吱”的悲鸣,而高潮过度的小男人哭哭唧唧地躺在床上,半梦半醒地被操着,哀哀地求饶着说自己真的不行了。
蛇青看着被欺负惨了的小雌伏,伸手拉了他下也刺激地对方一哆嗦,一面哭一面吞吐着求自己别来了,他无奈地笑笑,自己只是想让阴泽源躺得更舒服些。
蛇青在男人的肚皮上盖了层薄被,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他。
纯熟的小男人躺在自己的臂弯,小鸡儿射得蔫蔫得垂在腿间,两穴涌出的骚液和白精洇出污秽的水痕,肉洞呈软烂深玫红,像两朵开在深渊中的蔷薇。虽说花期过半不再稚嫩,却又有当下的魅惑与韵味。
“唔——”
床上的睡美人正打着小呼噜,蛇青顺着他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摸着。他就像个小团子,白白嫩嫩又毫无防备,可眼下的青黑色眼圈暴露了他的疲倦,似乎只有在遇见自己的时候,对方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了下来。
“嘶嘶。”
几条深浅不一的绿蛇蜿蜒着攀爬上床,蛇青轻轻瞥了他们一眼,大手一挥隔绝了他们亲近阴泽源的行动,是位威严的严厉老父亲,警告着调皮的小辈们,“不要闹,你们的妈妈需要好好的休息。”
听到这儿小蛇们又失落地低着脑袋,他们怀念阴泽源的味道,所以退而求其次地各自找了处贴近他的地方,然后安分地窝着不去打扰他们熟睡的妈妈。
大蛇与小蛇低凉的鳞片贴着阴泽源的皮肤,让他不开冷气都舒爽得很,他安心蜷在蛇青的怀里,睡得前所未有的深。
八点的太阳从侧边的窗帘缝隙中钻过,阴泽源眨了眨惺忪的睡眼,在看到枕边的蛇青后内心一阵柔软。
原来昨日并不是一场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阴泽源舒了口气,又被绕着他打转的小蛇崽们吸引了注意。多日不见的幼崽们对他并不生疏,反而愈发的亲近,一个个消减了脑袋要往他怀里挤,可爱的吻部蹭着他的皮肤,害得阴泽源直发痒。
他“咯咯”笑了两声,又连忙噤声,双手抚摸着幼蛇们的身体,示意他们不要打扰还在睡的蛇青。而幼蛇们似懂非懂得扭扭尾巴,嘀咕着自己的爸爸妈妈可真是如出一辙。
卷在自己小腿上的宝宝们便懒得动弹了,而阴泽源又将目光转向了蛇青身上。连他自己都未注意到,晨曦中自己饱含爱意的眼神有多温柔,生怕一个不小心打碎了这美轮美奂的一切,连手指都是沿着他身体旁的空隙走动,虚虚地勾勒出简单的轮廓。
他满足地笑了下,却又重新哀愁了起来。昨日自己亲手摸到的疤让阴泽源很难不在意,那道触目惊心的肉疤像是一道刺卡在他的心尖,他看着蛇青的睡颜,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没关系,至少他等来了,等来了蛇青,也会等来一个个谜题的答案。
蛇青睡觉时气息浅薄,体温冰凉如玉,像尊美得人神共愤的精致雕塑,事实上他的睡眠也很浅,早在阴泽源起来后他也跟着醒了,只是假寐观望着小男人。他以气感受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与幼蛇们亲昵,看着他轻手轻脚地躺在自己身边,迷恋地看着自己,细软的小手又控制不住地隔空画着自己的轮廓。
那么的乖,那么的惹人喜爱,一门心思扑在自己身上,哪怕只是静静地欣赏着自己的睡颜也能沉醉。
在他的食指第十五次重新临摹着自己五官的轮廓时,蛇青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他缓缓睁开眼,看见呆滞的小男人又被自己的碧眸吸引,脸庞和耳朵染上了淡淡的绯红。
他一挑眉,小男人便红得像熟透苹果,害羞地收回手。殊不知是怕自己生气还是怎么,又闭上眼,扭扭捏捏地蹭到蛇青怀里,逃避式的主动衬得他过分可爱。
小蛇们见蛇青醒了,便张扬起来,一窝蜂都钻到了两人中间,非要贴着妈妈撒娇,小脑袋顶着阴泽源的下巴和胸膛,仿佛有了妈妈撑腰,就一点都不怕爸爸冲他们凶。
宝宝们印象里的严父蛇青也懒得搭理他们,毕竟孩子和母亲也许久未见了,他搭着阴泽源的肩,大拇指旖旎暧昧地揉着他的肩头。
房间很静,筒子楼下面传来早餐摊和自行车铃的声响,很多很多,充满了人间的生活气息。有那么一瞬间,这久违的安逸时光竟让他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可能是那场天雷,也可能是怀里的小人儿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他的心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蛇青。”
“嗯。”
“你背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自己肩头的手一顿,阴泽源抬头看着目视前方的蛇青,对方沉默了许久,静得阴泽源一颗心都悬到了喉咙。
最终这场无声的博弈却是阴泽源取得了胜利,蛇青叹了口气,熬不过他眼神的炽热,缓缓道来,“妖兽修炼必有一劫,曾经有一仙鹤神人为我卜算……”
原来当时蛇青与阴泽源离别就是为了渡那雷劫,说实话,阴泽源为此还做了不少贡献,毕竟八字契合的阴阳浇灌是最佳修炼的辅助,外加从那儿虎妖手里换来的宝物,千年雷劫不至于致死,不过也够呛,算是九死一生。至于那背后的长疤,便是因雷劫留下的。
谁知亲自渡劫的蛇青一句苦一声怨没喊,反倒是听着的阴泽源一直掉金豆豆。眼泪不停地落着,被小蛇们心疼地蹭走,依旧哭哭啼啼的,一边打哭嗝,一边摸着蛇青的疤,替他喊疼喊苦。
“疼、疼死了……嗝,那么、那么深一道,一道疤……”
小男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看得蛇青哭笑不得,只得搂进自己怀里,拍着他的背哄着。可越哄他越哭得凶,跟个没大的小孩一样,重复地说着“疼死了”这句话。
蛇青看着为自己喊疼的小男人,看着他哭红的兔子眼和一连串的泪珠,内心的柔软被攻陷,他搂紧了自己的小雌伏,轻声说了句,“啊,疼死了。”
心窝里藏了个小人,一举一动都牵扯着里头的软肉,有了意想不到的软肋,又疼又喜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阴泽源又辞职了,因为蛇崽们过于黏他了,每逢上班自己就会被三条开智了的小蛇们环环缠绕,一对对水灵灵的大眼睛无辜的攻击让这位男妈妈束手无措。虽说他怀疑宝宝们的行为应该也受了蛇青的指使,但千年大蛇嘴硬,自然不会承认。
从最开始洞穴的同居转移到了阴泽源的小房子,半人半兽的大蛇赤裸着上身赖在床上,偶尔训练自己的幼崽,偶尔拉着小男人就是一顿热辣的性爱。被操到腿肚子抽筋的阴泽源软在床上,小脑袋枕在蛇青的臂弯想着,按照蛇青这类兽性大发的上床频率来看,自己着实没有精力再工作。
处于人类社会有一点不好,阴泽源日日都提心吊胆地拉着窗帘,幻想着会不会有什么老道士非要替天行道收了蛇青。蛇青听他空口白话就觉得好笑,手指一伸,弹了小男人一个脑瓜崩,让他少看点玄学。
小雌伏揉了揉自己的脑门,呆呆地“哦”了一声,安心靠在蛇青怀里午睡了。
他们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蜗居在那间小房子里,基本都不点外卖,全靠蛇青的宝贝八宝袋里的东西存活。似乎唯一让阴泽源花钱的地方,除了房租水电之外,就是蛇青的那部手机了。
老妖精融入现代社会的步伐还是挺快的,对于智能机和网络的兴趣也比较平,热乎劲一过就随手丢置了,反倒是让阴泽源网购了不少书籍。
小蛇们也正式开始化形的训练了,除此之外,阴泽源还被蛇青拉着学习心法,算是被赶鸭子上架地去学道法。有时候他背心经背得舌头都打结了,满脸哀愁,小蛇们也是,被严厉的父亲拎着教学,尾巴尖都蔫了。
其实阴泽源也只知道蛇青是为他好,毕竟他一介凡胎,若真想与蛇青好好走下去,修炼是必须的。虽然他每天学得苦,还被蛇青点着脑袋骂蠢,但阴泽源也没放心上,反倒还有些甜蜜。他捧着那本道法书,看几眼书又瞟一眼蛇青,出神想着,原来蛇青在意自己的心意也不是一点点。
老实说,在知晓蛇青有想一直跟自己走下去的念头时,阴泽源喜笑颜开,但这事是需要两个人一起努力的,蛇青这般督促着自己,还是为了他们的未来。
所以阴泽源呼了一口气,又一门心思钻到书中去了。
小蛇的化形进入了突破口,在父亲严苛的训练下,老大已顺利化人形成功。看着幼蛇摇身一变成了软萌正太的模样,阴泽源压根招架不住,哪怕老大还不太会说话,也摸着他软乎乎的小脸,又是抱又是亲的。
其他两小只也格外争气,陆续化为了五六岁大的小男孩,三个小正太互相争宠着围着自己的妈妈,可爱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被自己的孩子一刺激,阴泽源也更加奋发向上了,蛇青最近抓着他练凝气,练到颇有成效撒娇讨奖励时,便被扔到床上给喂够了男精,小穴都给插得红胖红胖的。那时他躺在床上,嘟着嘴问会不会又怀孕,蛇青把玩他头发的手一停,回了句不是发情期就不会。
听到这儿阴泽源也小小松了口气,不是他排斥,而是照蛇青这种马的做法,他也怕自己沦落为怀孕机器。
等到阴泽源修炼到入门级别以后,他就开始盘算起带蛇青见大姨的计划了。毕竟这也是终身大事,虽说不会直接挑明了蛇青的真实身份,但感情上确定的关系不能瞒着。他还挺慌的,两边都是自己的心尖肉,前怕大姨年纪大了不能接受,后怕蛇青嫌麻烦不乐意多瓜葛。
结果阴泽源提出这一事的时候,蛇青沉默了一会儿反倒同意了,还着手起买房买车的事情,说是要按照现有人类的规矩,不能亏待了自己的小雌伏。
阴泽源都笑了,说房子车子凭空变出来了吗,他现在不工作了,没稳定收入,存款也是寥寥无几。可他没想到的是蛇青还是个隐形富豪,随便变卖些小玩意都能上万,更别提他神通广大的本领和一箩筐的宝贝了。
没想到自己还抱上个富豪的大腿,不过阴泽源也还好,可能在他眼里,只要和心上人在一起,无论哪儿都是快乐的。
去见大姨的那一天,蛇青把自己收拾得如商界巨鳄一样,天天床头不见床尾见的阴泽源仍被他迷得走路都不稳,傻乎乎看着自己的男人出神。
哪怕是道行再高的蛇妖,面对自己雌伏的家长,依旧是彬彬有礼的谦让。完美的外貌和家庭条件让阴泽源的大姨仿佛被馅饼砸中了脑袋,小平民哪儿见过这架势,就只顾着喝茶解压了。
哪怕两人是先斩后奏,但结局是好的,收到了亲人的支持后阴泽源心里的底气更足了。与大姨吃完一顿饭,蛇青便领着小男人去新家了,蛇宝宝们都化作人形在家里等他们,一进门便“妈妈妈妈”地扑过来,而阴泽源怀着这三个孩子,看了眼富丽堂皇的新家,又看了眼身边的蛇青,笑着说道,“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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