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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了。”
“嗯?为什么?”
问出口男人就觉得后悔,交易关系,扯太多私情对自己没好处,就算面前是个大方的老板,也不能有过多的人情纠葛参杂其中。
“算……”
“因为,后悔了。”
对什么后悔,纪潮生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是后悔计划了这次“伪装绑架”而不慎置弟弟于险境之中,后悔纵容弟弟囚禁自己,后悔洗去弟弟的记忆与情感,给他安上属于他的另一种人生,后悔囚禁弟弟,后悔……值得后悔的事情太多,纪潮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到这里,爱与恨不再纯粹,掺杂着太多其他的情感,可是,可是……
学生“唐纳”看望完老师之后,见老师无碍,欢天喜地回学校去,纪潮生撑着床沿挪到一旁的轮椅上,缝合好的伤口有崩裂的迹象,纪教授毫不在意,只是为了离隔壁床的纪汀更近一米的距离。
药水瓶某种程度上和沙漏没有区别,都是无聊的计时工具。
纪汀体内的子弹被取出,万幸的是没有伤及要害,不过睁开眼时还是被一瞬间袭来的疼痛感疼得倒吸了口凉气,脑袋混沌,一抬头就看见纪潮生坐在病床旁的轮椅上。
哥哥在纠结,在痛苦,纪汀看得分明,可是他猜不出原因,只能保持长久的沉默,终于等到纪潮生开口:“我是纪潮生,你在绑架中丧失了记忆,你叫纪汀,是我的弟弟,亲弟弟,同时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到哥哥这一番自我介绍,纪汀摸不着头脑,挑了挑眉,却还是本能地保持着沉默。
“我的爱人。”
纪汀只觉得自己或许因为伤口感染而产生幻觉,只感觉全身的体温正不正常地升高,傻乎乎重复哥哥的话语:“爱……人?我在做梦吗?”
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在弟弟的反问中消失殆尽,没好气扭过头:“是梦。”
还没走开,被人亲热掰着身子转回去亲吻,明明是个伤情更为严重的伤者,动作幅度比自己这个只是失了血的人还大,毫无章法地亲吻,不多时伤口便崩裂渗出血来。
好不容易把人推开喊来医生,对方还死犟着不肯去处理,问缘由也不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哥哥,不敢挪开半寸。
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绯色,纪潮生干咳一声,努力找回属于哥哥的威严:“不是梦,快去处理伤口。”
得到保证的纪汀这才万般不情愿地跟着医护人员进了手术室。
纪潮生不确定自己这次的决定会不会让自己后悔,不过——
纪教授垂下头轻轻擦拭上胸前新沾染上的,属于纪汀的血迹,抹开一个暧昧的轮廓出来,像是在胸前留下个吻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如今的他将坦然接受弟弟对自己的谎言,一如坦然接受自己对弟弟的爱意。
就在医院快成为兄弟俩另一个家的时候,两人终于得到医生的准许得以出院。
出院那日,没有旁人到来,纪汀站在纪潮生的轮椅后边,弯下腰,同往日一般冷静,是个值得托付的成年人,可在纪潮生眼里,却是有着藏不住的孩子气的兴奋:“哥,我们回家。”
“嗯,回家。”
远处,灿烂的烟火盛开,纪汀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竟是再过两日就是新年。
烟火不管人间的愿望,但是烟火管着人间的喜乐。
这次,他对着烟火承诺说:哥,我永远不会和你分开。
是承诺,不是许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可能是弟弟撒娇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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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教授“死而复活”,自然需要给一个合理的交代,陈文岚成了最完美的替罪羊,一个疯子干出什么事都不会让人觉得意外,按理说这是最合适的结局,纪汀仍然不满意。
“那位关小姐……”
纪汀近乎咬牙切齿,却还是拼命掩藏,看上去风轻云淡,实际上他的这点情绪早已瞒不过纪潮生,生出逗弄弟弟的坏心思,纪潮生故意拖长音:“关小姐?你说欢然吗?嘶——”
一个不慎,纪汀的指甲刮蹭上哥哥的脊背,留下一道红痕,被热水一淋,更加显眼,看得纪汀自责不已,显然忘记平时在床上这点伤没人在意。
浴缸里的两人呈现环抱的姿势,纪教授舒服地弓着腰身,方便弟弟帮忙清理自己的够不到的伤口。
为了防止伤口泡水,纪潮生本想搬个板凳,结果转身板凳就被纪汀暗中搬离,脱光了一推门就看到自己本该上班的弟弟出现在浴缸里,瓷白的浴缸配上瓷白的人,光溜溜的人暴露在冷风中也没有半点羞耻之心,仗着自己身体素质好,伤口愈合早于哥哥,双腿一曲,就要当纪教授的人型板凳。
“哥,快关门,冷死了。”理直气壮,坦坦荡荡,叫人想赶人都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
纪教授好笑,却也没出声赶人,撑着栏杆反手合上门,刚走到浴缸旁就被纪汀整个抱起,舒舒服服泡进散发着花香的水中。屁股被纪汀的膝盖骨硌得不舒服,扭了扭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这一扭,伤患还没说话,倒是纪汀把人按住,倒吸了一口气。
“哥……”
“嗯?怎么?不是我的板凳吗?板凳不可以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缓过劲老实下来的纪汀真就安安分分给纪潮生清理后背,最可怕的伤口已经愈合,伤口周围圈着薄薄一层凝固的药膏,指腹抹不下来,纪汀便用手指甲轻轻搔着,看着哥哥的肌肉敏感地紧绷着,纪汀不自禁俯下身在纪教授的后背落下一个吻,再无其它。
药膏被清洗干净,得了趣的纪汀却还不收手,绕着突出的蝴蝶骨打着圈,身下的性器从见到纪潮生的那一刻便开始清醒,现下已然精神抖擞,危险地抵在纪教授的股缝处。
外头隐约传来铃声,手机自带的铃声,是纪潮生的。
“好了,洗完了放我出去,估计是——关欢然打电话来了。”
纪潮生起身,还没有碰到卫生间里安装的栏杆就被纪汀拖着小腿又拽回浴缸按回自己怀里,溅起大片的水花,幸亏干净的衣物都留在外面。
得知纪然的离去,关欢然就已经知道自己“女友”的身份已经消失,纪潮生“死亡”那段时间每天浑浑噩噩,也算个痴情人,好不容易快要放下,又得知纪潮生“死而复生”的消息,希望也跟着重燃,却不再是死缠烂打的姿态,更偏向于朋友的姿态生活在纪潮生的世界中。
纪潮生本人无所谓,依旧对谁都是温和的模样,纪汀却是好几次没能维持住表情,暗中散发着醋意与怒意,现在更是吃味地故意离纪潮生更紧,近乎亲密无间的距离,把人圈在自己的地盘,还偏要用陌生官方的口吻:“请问纪教授如何看待关欢然关小姐?”
“这个问题……我需要好好思考才能回答你。”
逗弄小孩一样,纪潮生也学着官方的语气打着太极,外头的铃声还没有停歇,誓要打断两人的黏糊劲。
“哥……”
“不喊纪教授了?”
“……纪教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有什么问题需要纪教授解答吗?解答完快放我接电话。”
纪汀沉默下来,在哥哥看不见的地方一脸委屈,也不知道将自己的委屈摆在对方眼前来博得同情与关注,手上的行动还偏偏不老实,帮哥哥擦着身子的手带着白白一大捧泡沫就顺着往下轻轻帮哥哥清理着性器,俨然没有放人离开的意思。
“别闹了,电话。”
“……我吃醋了。”
“嗯?你说什么?声音太小,纪教授没听清。”
“……吃醋。”声音反而更低了,不过电话铃声也同一时刻停下,在寂静的环境中,吃醋二字纪潮生听得分明。
看着弟弟终于将自己的小心思摆在自己这个做哥哥的面前,纪潮生也不继续,右手在水下找到了纪汀的手,十指相交,带着对方的手揉捏清理自己的性器:“帮我洗干净,好吗?”
承认自己醋意的纪汀后知后觉害羞起来,把头埋在哥哥的肩窝里,手却诚实地享受着哥哥的引导。
可事实证明,纪汀从来不是个老实孩子,右手倒是木偶一样乖乖跟着纪潮生的手走,左手闲逛着闲逛着就状若无意地靠近纪潮生的后穴,浅浅地抽插,本来纪潮生已经忽视那到处揉捏的手,可当手指触及后穴的时候,纪教授还是不受控地想要躲避,自己上次被弟弟上的经历属实不美好,纪汀上次存了“不能爱就恨”的心思,自己痛,纪潮生也痛,一场性爱下来两人没一个讨到好,连带着纪教授还留下不小的心理阴影。
察觉到哥哥的紧张,再一想到自己先前干的事,有些心虚:“哥,那次是个意外,我保证,这次我温柔点,你会喜欢的。”
算了算日子,养病这些天最过火的行为也就是时间稍长的亲吻,按弟弟的性子,忍到现在属实不易。
可是就是纪潮生思考的这么一个迟疑,落在纪汀眼里就是犹豫拒绝,弟弟得不到应允,身段放得更低,脑袋在肩窝里小幅度转动着,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哥哥的皮肤上,声音明明是低沉的男声,听上去却是委屈至极:“哥,好不好,你就当满足我一个愿望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
本来做好持久战准备的纪汀得到肯定回复,所有的行动暂停一瞬,然后变成狂喜的小狗,双臂将哥哥往怀里带紧三分,纪汀本想顾及哥哥的伤口,还虚虚隔着一掌的距离,纪潮生却是顺从地蜷缩在弟弟硬实的胸膛里:“没事,已经愈合了。”
誓要一雪前耻的纪汀算是耐心至极,带着服侍的意味,一切以哥哥的满意为先,浸在温水里的后穴被微凉的手指触碰,哆嗦后渐渐平静下来,纪潮生努力平缓着呼吸,告诫自己要放松,可越是想越是不自觉将注意力集中在被异物入侵的后穴中,纪汀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银白的肛塞,纪潮生很确信自己从未买过这种样貌的肛塞,更加紧张,后穴也一波一波收紧着。
“哥。”
“嗯——”纪潮生微微偏头,被人掐着下巴扭过头去,唇瓣温柔地轻咬着他的下唇,舌尖也是耐心地在门口等候着主人的同意,纪教授闭着眼微微张口,下一秒那条柔软的舌头进来像是要舔着每一颗牙齿,软乎乎地划着圈,还没来得及感慨弟弟懂事了,在亲吻下放松的后穴陡然被塞进那颗肛塞,想要往上躲避的身子被搂在怀里动弹不得,呻吟也在弟弟的口中化为闷哼,纪教授颤抖得越是厉害,纪汀吻得就越深,纪潮生看着眼前颤抖的眼睫毛,也跟着闭上了眼。
等到怀中的人安静下来,纪汀才松了力道退开点距离,轻啄着哥哥的依旧紧闭的眼皮:“哥,你看,没那么可怕对不对。”
可偏偏弟弟越温柔,纪教授越是不可抑制地想起旧事,害怕与痛苦,血液与伤痕,这些是他曾带给纪汀的一切。他对于性事并不热衷,旁人口中欢愉的事情在他这更多是占有弟弟的仪式。
“对不起。”
没头没尾的一句道歉,让纪汀怔愣一瞬,然后是更为温柔的亲吻,从耳垂到肩胛,再到突出的脊梁骨,在纪汀如水的亲吻之下,浴缸里的水温明明已经变得微凉,纪潮生却觉得身上烧起一把火,在火最为旺盛的时候,纪汀的性器将那颗沾染润滑液的肛塞取而代之,在纪潮生的陡然变调的呻吟中,纪汀的声音跟着响起: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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