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今夜当做新婚之夜(1 / 2)
('\t\t\t女子早就被他揉得毫无反抗,星眸带泪,楚楚可怜。他将手指抽出含住指节嗦了一口,少女身体的水腥有些咸味,并不让他讨厌,反而激起他的淫兴。欧阳锋扶着女人肩头,把她平放到床榻上,伏了上去。他的阳具又勃,抬起她一条腿,就要往两腿之间送去,那艳红的穴口沾着点点白浆,他将性具抵在女子会阴处,磨着那因为双腿被分开而微张未闭的穴口。他的龟头被那穴口含着,愈发胀大,身心俱爽。
他将女子两腿扛在肩头,做教蜂酿蜜之势,拿了个枕头垫到她腰处,花心看得分明,淫兴大发,直捣进去,到底穴处没人通过,只含了龟头进去就难进了,虽然有些艰难,但毕竟处子,只能慢作调教,不能强求,不然伤了,让她日后更惧怕此事反倒不美。女子头贴床榻,抬眼望他,只觉得似真是幻,神仙丸的药力正在劲头,男人压着她身,她也不知反抗。
“我有些疼,你别弄了,我算我求你了。”女子心生惧意,开口求饶,却更助男人雄风,她也不知世上男人,不管穷富有无权势武功,在床上就爱听女子告饶说自己难以承受那物之巨,不管真假,总满足了内心虚荣之心,因此欧阳锋听她求饶也不肯轻易饶她。她只感觉异物入体,只进了一小节,她裹得紧,对方难以动弹,男根后面更粗的地方难进,她心里也没了主意,进退维谷,不知坚持拒绝阻他于门外还是放松些好让他进来。欧阳锋微微皱眉,虽然爱惨了这女子,但她这样未免过于不通人事,只希望日后调教一番,能够风流些。
“今夜就当是你我新婚之夜,哪里有因为爱惜新妇,就放弃行房的。你忍上一忍罢。”欧阳锋只能安慰几句,他道起初虽然疼痛过后就会快活似神仙了。她听了这话,将信将疑,起初干涩的确难受,尤其是还被那肉刃破出血来腹中痛楚百般难述。欧阳锋怜她初经也已经只使了几分力,他本钱足那话儿粗大还长,若要是全力施为,来上几名风流女子轮番上阵都不一定打熬得过他,俱要告饶投降,更不要说没有经验的女子。
女子被欧阳锋身体一罩,他缓慢抽送,糅着她臀,让她身放松一些。欧阳锋虽然嘴上也说要她放松,但大多数人就如此,越是有人提醒做甚么,反倒做不到了,她也不例外,越要她放松,她穴中抽动夹得越紧,险些让他失了精关。逐渐得女子从钝痛中解脱,快感涌现盖过了疼痛两种感觉交织,起初她咬着唇怕丑,不愿意出声。但那物淋了她些淫水,犹如泥中行鳅,在她穴中左突右撞,也不蛮力顶那深处,再加上神仙丸让她对疼痛的敏感降低了十之八九,她逐渐得了乐趣,也不再一味被动承受,只盼他入得深些,好解她痒意。
欧阳锋好似也明了她心意,主要是淫水多了,方便他行事,抽送得更加卖力起来,两人之间水声渐响。他不吝惜力气,只盼这女子被他睡过,离不了他那物,日后夫妻自然好做。毕竟他年纪大了,实则他虽爱这女人颜色,但这女子对他并无情意,只能用这种手段留住这女人,等这女人开了荤腥,食了笋味,再难找到如他这般有本钱的男人,自然就留在他身边不肯离开。他自傲于自己本钱不输年轻精壮男子,原来是因为他白驼山的蛤蟆功,极其难练,稍有不慎就走火入魔,是武林中顶尖难练的内功,然而一旦练成对于男女性事助益也是极大的。财宝珍珠他也有一些,只不过若是因为这些跟了他,被别的男人勾走,他不免要做乌龟,只有用这胯下之物征服了她,这女人才能身心都归从,与他回到山中不生二心。
\t\t', '\t')('\t\t\t况且,他看着女人眼神迷离神荡魂销的模样,他还有神仙丸,管教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离开自己,念及此,他抓住女子胯骨处,用力一顶,捣出一声淫叫。两人只顾交媾未曾计数,也不知捣弄了多少下,女人终于丢了阴元,欧阳锋被她淫水打湿阴毛成缕,随后跟着那软烂的穴里又入了不知多少下,这才泄了阳精,一股脑灌到她穴中,因为把着她双腿才没有流出,等他放下女子双腿,抱她在怀里,精液才因为没他堵着慢慢流出,打湿了床被,上面还有星点的粉红色血迹,欧阳锋抬手他的指缝里也有一些,在这室内的淫靡事后气息之中,他依然可以闻到这微末的血腥气。他抱着女子挪了个位置,这场“洞房”入了大概一个时辰,中途她神仙丸的药效退了,清醒过来发觉自己被男人操干,一时慌了,挣扎了两下,可是她人事已通,被那穴中欲物抽送了两下,竟也认命下来,顺从了他。况且自己服用神仙丸时,其实也并不是毫无意志,只不过身上娇懒,不愿理会,现在回想起自己当时反应,也羞臊起来,不愿出声,欧阳锋观她咬着他外袍忍不做声的样子十分可爱,他此时兴致正浓,瞧这女子不管如何姿态都娇艳动人,十分趁他心意,虽没用语言挑逗,但继续用性器弄她,为让她淫态百出。
欧阳锋并非一时玩弄,想把她带回白驼山,于是事毕之后,欧阳锋把自己腕上的蛇镯撸了下来,给女子戴到腕子上,发现给她戴的话大了不少,讪笑之后递到了她手里。“我是诚心要娶你为爱妾,这蛇镯是我贴身之物,给你做个表记。”欧阳锋抓起床边一直没什么动静的毒蛇,“这蛇等我武功恢复,也送给你做爱宠,你不要怕它,也不要怕我。”
女子事毕之后清醒过来,一时后悔也无法了,拿着帕子拭面垂泪:“我既失身给你,你就是我的丈夫,盼你好好对我,不然我也无颜活在世上。”欧阳锋虽知她撒娇以求怜惜,但有些意兴阑珊,实则是他老毒物苦求几日终于得到此女,一时间虽然欣喜满足,等回过味甚至感觉无趣。心道还是处子经事少好哄些,若是武林侠女亦或者红尘妓子,大概不会只因为这样破了她身就同意依附,就这样打算跟自己走,可谓淫奔了。只不过日后如何,谁也不能够确定,他抱着他新得的爱妾,从春凳上拿了几张汗帕子,擦了两人私处,谁知揉她私处时,男根竟又立了,搂着她又做了一回,这一回生二回熟,女子放开了不少,,愿意搂抱着他回应,欧阳锋知道若自己主导,未免过于激烈,她本就不太舒服让她更加受伤,于是这次扶着她腰由她动作,自己柔声安抚,两人俱得趣味,男女相合,阴阳交汇,乾坤倒转,倒浇蜡烛,性尽之后,交颈厮磨,有了几分恩爱夫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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