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如梦65(会员(1 / 2)
吕显后怕地捂住嘴,一时得意忘形竟暴露了他偷听的隐秘。不过,暴露就暴露了,还能借力打力不是?
吕显转瞬嚣张起来,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道:“呔,我没说你是谢憨憨就很给你面子了!南枝方才问你,倘若你是个色令智昏的恋爱脑怎么办,你就应该这么回答她!”
谢危怀疑地挑眉,手下动作不停,“哦?怎么回答?”
吕显上前两步,想要挑着谢危的下巴,将谢危当做教学工具,但对上谢危那嫌弃又威胁的目光,他立马又胆怂了。
他撇撇嘴,退而求其次地用一旁的木桩子当假人,动情地表演道:“为了你,色令智昏又如何?就算是昏上一辈子,我也心甘情愿!”
谢危嘴角抽搐一下,觉得这话有点恶心。
吕显却以为谢危这傻愣愣的表情是在表示对他的敬仰:“你啊,乡试会试殿试都压我一头又如何?平日里再算无遗策又怎样?靠你这毫无情趣可言的榆木脑袋,还想娶我们南枝?”
“你们……南枝?”
谢危手一动,手下的石墨碾着核桃,发出咯吱吱的声音。
落在吕显耳朵里,那就像极了什么动物骨头被折断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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