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如梦15(会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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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哥哥,倒是许久未曾听过了。

谢危被这称呼牵引着上前,脱下披风,把南枝罩在里面裹紧,除了脑袋再不漏出一点皮肤。

只是在他俯身弯腰,准备把人抱起来的时候又出了点差错。

那柄才抹了旁人脖子的软剑,又搭在了他的脖颈上。冰凉的寒意一点点侵入,让他头脑格外清醒。

谢危扫了一眼从墨黑披风里探出来的手,忽略手中杀人的软剑,那手实在像柔软美好的花枝。但这确确实实,是杀人的手。

明明性命就在她的剑下,可谢危却有恃无恐得很。

他只抬手压下那把剑,把那人重新裹紧披风里,不分言说地抱起她:“好好待着,我带你去冷泉。这香不要命,却极磨人。”

南枝仰头盯着谢危,从他抿直的嘴角瞧出,他现在的心情绝称不上好。

谢危抱着南枝,出门时路过捆作一团的男人,既没绕路,也没跨过去,反倒直愣愣的一脚踩上去,正正好踩在其中一个人的手掌上,疼得人龇牙咧嘴,发出一声嚎叫。

别人痛苦了,他倒似乎心情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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