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75(会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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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满上一杯酒:“我和云之澜今晚还是头一回见,他怎么和郭保坤似的,眼巴巴地瞪着我?”

辛其物又顺势看了看坐在礼部尚书郭攸之身后的年轻人,正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含怨带愤地瞅着范闲。

他擦擦额头的汗,心道这小范大人可真是能招惹,明面上却亲亲热热地解释:

“云之澜是东夷城大宗师四顾剑的首徒,当世九品剑客。您之前咳咳……为那等谣言做了一句诗,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可谓传遍大江南北。

只怕这东夷城的人,也听到了。”

范闲手一顿,杯酒美酒变成了苦酒。

他想起了自己被迫背的大黑锅。

愤愤喝下一口酒,范闲和对面的云之澜大眼瞪小眼,看什么看,你家徒子徒孙还来刺杀我呢!我写句诗讽刺讽刺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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