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69(会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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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才松了头发,身后关好的窗户被一阵风吹开。

窗外,无声无息地站着一个手拿铁钎的男人。一双蒙着黑布的眼睛,却直直地看向她。

电光火石间,南枝捏紧了手中的木梳,安稳了许久的旧伤突然炸处出一阵难以忍受的寒意疼痛。

十六年前,她被这样的铁钎,狠狠贯穿了肺腑,钉在了雨天的泥地里。

若不是那条熟悉的红边黑布,南枝差点被动反击。

“我在范闲身上闻到了你的味道。”

五竹歪歪头,不太明白南枝为什么很紧张警惕的样子:“阿寻,你没死?”

这疑问句,被平铺直叙毫无感情的语调念得如同平淡的陈述。

南枝没有转头,依旧透过镜子看着五竹。

他是自己来的,范闲没有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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