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66(会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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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甫下朝后没有回府,反倒跟着没个好脸的范建,一同回了范府。

范府早早得了消息,范闲给自己下了点药,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地见了林若甫。

“咳咳咳,父亲,孩儿病重,请恕我无法见客。”

范闲咳嗽着,虚弱地靠在床头。

范建瞥了他一眼,悠悠道:“指使刺杀你的人已经查到了,正是林相之子林珙。这位,便是林相。”

“我和林珙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找人杀我?”

范闲把一个单纯无辜的受害者演得无比生动,不可置信又痛彻心扉:“难道只是为了我和郡主的婚约?为了一个婚约就不惜勾结敌国,不惜杀了我灭口?

那林相识来做什么的?看看我死没死吗?咳咳……”

林若甫素来挺直的脊背有些弯曲,从没有一个年轻人能这样指着他的鼻子骂,但为了儿子,他如今又只能低声下气地求和:

“此事,是珙儿之错,但他背后亦有幕后指使者!以他的能耐,如何能勾结北齐暗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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