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刃主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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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t镜流的秘密居所

镜流扯掉发带和蒙住双眼的黑色缎带,虽不妨事但既已回了住处,还是解开了更加习惯。

他一头银丝随束发的解开如瀑布般散落开来,红色的眼眸也眼瞧着柔和了几分。

镜流一回到家整个人就放松下来,室内的光线还算柔和,他撇了撇嘴,叫到,“阿刃。”

听到镜流的呼唤,抱着剑靠在沙发上的人影才像是收到指令般结束了待机模式,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走到了镜流面前低下了头。

镜流若是与寻常女子比是一等一的高个子,在男子中就算不得有多高了,特别是在阿刃面前,几乎是矮了一个头有余。

相处已久,刃自然早已了解他的习惯,主动低下头来,不让镜流感到不适。

镜流抬起头来,红眸中流露出些许兴味注视着阿刃的瞳孔,勾住他的脖子,将阿刃的脑袋拉得更低。

镜流的嘴边勾出了一个几乎不可察的弧度彰示着他的好心情,他将颜色有些艳丽的红唇靠近阿刃已微张的唇,又故意轻轻叫了一声阿刃,四瓣唇因着声呼唤互相磨蹭。

阿刃干燥泛白的唇已克制不住地颤动,呼吸也较之前稍粗了些,但他也只是脊背僵硬的站在原地。

倒不是青涩,毕竟在他尚且还叫应星时就已与镜流交欢过,只不过当初短生种的身体不如现在耐玩,与镜流的关系也没有如今亲密。

他接受着镜流对他那具顺从肉体的捉弄,只有身体无可抑制地颤抖揭示着刃的情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爱,如何不爱?千年的爱如同烈酒一般,使得欲望的火早已燎遍刃的全身,永无止境地燃烧着。

可就连他那具肉身都知道自己真正侍奉的主人人是谁,在镜流用疼痛与爱欲编制的辔头下无比驯服,没有“她”的允许,那物件就连勃起都做不到,他已经是“她”最棒的玩具了。

无论是爱欲,还是苦痛,只要是他赐予的,一切都接受。

没有人会主动打破他的游戏规则,毕竟那就意味着被排除出他的世界之外,镜流当然有这个能力。

吻渐渐深入着,呼吸交缠着,舌头上不平的舌苔相互摩挲着刺激对方的口腔,涎水分泌,在唇舌间拉出一道道若影若现的银丝。

镜流将刃压倒在沙发上,“阿刃想要吗?”镜流拿起刃因失神摔在一边的刀顺着他的腹肌划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红色的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濡湿了刃腹部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粉色的嫩肉。

疼痛感减轻了因欲念带来的快感,却也让阿刃的大脑更加混沌,只能用一种幽深的目光死死盯着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家伙。

“阿刃~”镜流的心情很好,用鼻子去蹭刃的胸,触感很不错。尽管支离在刃身上留下尖锐的痛觉,但他也有注意让胸肌不崩得太紧影响胸乳的触感。

镜流轻轻解开阿刃胸部的红色搭扣,阿刃略微缠着几丝绷带的饱满胸肌从衣服中蹦了出来,黑色的欲脱未脱的衣料只衬得白色的乳肉愈发可口。

伤口的鲜血顺着刃腹肌的线条流下,使得他身上过去早已愈合的伤口都开始麻痒,刺痛。

菱形的金色瞳孔注视着他的爱与欲,却已不知身在何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阿刃失神地望着自己的爱,看着镜流一点点再沿着刚刚愈合的伤痕再次划开,血液从红色的嫩肉中淌出来。

他该作何反应呢,镜流带来的疼痛已经彻底唤起了他躯体对于痛苦的回忆。

恨意,本能地出现又消失,魔阴的折磨由“她”带来,却只又在他身边时才能真正得到控制。

镜流的脸埋在他的胸乳中,刃顺从地忍耐着,用双手拢住自己的一对雪白结实的胸,任由镜流的啃噬。

她喜欢刃的胸,很大,他舔了舔嘴唇,唇红润得妖艳,这使得他不再如同往日那般清冷高绝,反倒如同那象征着地狱的曼珠沙华一般,那是刃期待已久的。

红色的花丝在他的胸上勾缠着,揪弄着他的乳头,毫不怜惜地啃咬着乳肉,在刃的胸上留下了一枚枚深瑰色的牙印,那种胸肌特有的柔软又不失柔韧的口感包裹着尖利的牙齿。

连吮带吸,磨牙在大开大合地肆意张合,研磨出血痕。

不过没有奶,好可惜。镜流稍稍敛下了自己微红色的清淡眼眸,无不可惜地想着,果然无论过了多少次都完全无法接受漂亮奶子无法行使它该有的功能这件事。

刃在接受了丰饶赐福后获得了超强的自愈能力,身体只能维持一种“顽固的”状态,这使得他“不死”。

“不死”使他只能在世间痛苦地挣扎,直到他在经历了她赐予的无数痛苦后被接受,孤舟才终于停泊,尽管痛感仍然尖锐地刺激他的神经,他的精神却已然麻木。

只要注视着“她”就够了,只要“爱”就够了,她究竟是一味枯骨生肉的药,还是令人食髓知味的毒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已不是阿刃该思考的问题了,他该给主人什么样的反应呢?刃的瞳孔是菱形的,正盯着镜流,室内很安静,只有咂摸声和一些黏腻的水声,但任谁看到刃脸上流露出的依恋与专注,都不会质疑他的情。

阿刃上身衣衫半褪,镜流上衣完好,但不知何时已褪去了底裤,将一柄钝剑缓缓插入了刃腹部支离划出的口子中,那道口子因为强大的恢复力恰好箍在了剑柄上,如同上好的剑鞘,而刃内部滑腻的内脏敬职敬责地打磨着那把漂亮的钝剑。

摩擦带来的疼痛,使得刃的肌肉也不由得一抽一抽地紧缩,但正在被使用的肉格外遵守规章使得打磨的过程更加精细。

镜流很舒服,露出了快乐的表情,几串气音从他嘴里溢了出来,“哈~~~啊哈~~”。

肢体与肢体交错着,与未褪尽的衣物不停地摩挲着,体液与血液也交织起来在沙发上作画,持续到钝剑末端埋在刃的体内喷射出白色的液体。

刃身上的每一方土地几乎都曾被这种方式标注过,白浊被愈合的伤口封锁在体内,带来持续的异感,使得刃痛苦又快乐,每一次,每一次。

沉默的爱,永恒燃烧着,直到生命尽头。

“镜流。”刃抱着“她”低下头不住地闻嗅着,喜欢。

“嗯?”镜流在吃饱后发出的声音慵懒了不少。

可惜,没有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阳光下的红绸窗帘透着温润的光,明明彰显着窗外明媚的天气,却如同此时的罗刹一般,明明衣衫完好,白色西装的扣子一颗不少,身上却无端渗出一种欲靡的味道。

胸前别着的白花被取下,罗刹嘴角含笑看着正缓步走入室内的镜流,眼神缠绵得几乎要将自己融化。

金色的发丝半系不系的垂下来,衬得那双绿色的眼眸愈发柔如春水,“镜流。”他的语调那样绻缩又那样逶迤,他几乎想要用这样柔和的语调将镜流整个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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