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来秦国寻找圣人、佛的外域之人（2 / 2）
原先听到这种话，他们肯定会嗤之以鼻，一点都不信，觉得王室又在搞东搞西，弄虚作假造势。
但现在这一刻，他们却是有些犹豫，不敢确定。
水车那些东西，常人努力一下还能发明出来，但纸张这等东西，简直就像是天赐的神物一般，不像是常人能轻易发明出来的。
“难不成真有天神？”
李斯呢喃。
这一刻，他没有了之前的笃定，不确定秦国王室是在故弄玄虚，还是真有天神降临了秦国。
其他人想的也是差不多。
尤其是其他国家的奸细，看着不远处所谓的纸张、书籍、毛笔等物，眼睛都瞪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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