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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极为快速的延伸到了那位章姓长老的脚下,散发着寒气的坚冰顺着对方的脚延展而上,只眨眼间就把他的一双脚冻在了原地。
这一变故的发生只在瞬间,却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章姓长老满脸呆滞的望着裹挟着浓郁灵气的陆鸣沧,满眼不敢置信。
岳之宗则眼睛一亮,脸上满是欣喜与骄傲。
“好!好啊!不愧是我岳之宗的徒弟!”
宋若水也是满脸惊异。
这坏小子竟然不声不响的修炼到金丹后期了!几年前他还因为修为退步而颓废不已,身上的寒毒也差点爆发,更是雪上加霜,没想到短短几年,他不仅重新站了起来,甚至还突破了桎梏,晋升入了金丹后期!
“哼,可真瞒啊。”
宋若水冷哼一声,傲娇的撇开了脸,不过那张冷艳的面容之上却隐隐的露出了一抹若隐若现的笑。
看戏看得起劲的北山兽主司辰发出了粗犷的笑声,一脸的豪迈随性,高声嚷嚷道。
“这下不就没事了嘛,人家师父徒弟双双看对了眼,其他人还是哪来的回哪儿去吧!走喽走咯!”
说着她率先起身,一拍身边的大老虎,飞身骑上就窜了出去,东山剑主凌微明并没有说什么话,和岳之宗一颔首,抱着剑几个闪身也不见了人影。
其他前来走过场看戏的当然也都散了去。
陆鸣沧收了灵气,冰冻解开,那章姓长老望了莫道言一眼也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莫道言眯着眼睛深深的望了陆鸣沧一眼,余光滑过站在陆鸣沧身后的温余身上,轻哼一声,也甩身走了。
最后只剩下岳之宗、宋若水,站在一旁未曾开口过的慕清羽以及站在陆鸣沧身后的温余还留在原地。
陆鸣沧走到岳之宗面拱手请罪,却被岳之宗伸手拉了住。
“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为师并没有生气,你的修为有所精进那是好事,为师开心还来不及呢。”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陆鸣沧的肩膀,满脸欣慰的感叹道。
“鹤洲,做的很好!”
一旁的宋若水受不了的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不耐烦道。
“行了行了,别师徒情深了,臭小子,给我看看,你有没有搞什么幺蛾子!”
说罢,她一把抓住了陆鸣沧的手臂,把住了他手腕上的脉,沉思了片刻。
陆鸣沧神情自若,坦荡自信,他并不担心宋若水会发现什么,因为他现在的修为确确实实是金丹后期无疑。
这就是卡牌的力量。
早在来之前,他就知道会有这一幕发生,所以他使用了一张金色卡牌,把自己的修炼等级提升到了金丹后期,然后又用一张紫色卡牌遮掩了气息,这才达到这样的效果,刚刚那一番装逼可是花费了他小几千的灵力值呢。
虽然这张金色卡牌的力量仅仅只能维持五天,但也已经足够了。
宋若水果然没有探查出丝毫异常,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不过她的脸色还是摆满了对陆鸣沧的不喜,冷哼道。
“算你小子好运,体内的寒疾并没有爆发的迹象。”
岳之宗和慕清羽一听,顿时也双双松了一口气,慕清羽朝陆鸣沧打趣道。
“师弟有此等好事,竟然还瞒着师兄,唉,真是让师兄伤心啊。”
陆鸣沧很是无奈,心里却温情满满,不由顺着他的话道。
“那我请师兄喝酒赔罪如何?”
慕清羽眉头一挑,颇为满意的笑眯了眼睛。
“好,那师兄就等着,师弟可要记得,非琼浆玉液师兄可是不喝的哦。”
陆鸣沧连连应声,保证了一番。
岳之宗乐呵呵的看着这师兄师弟和谐相处的一幕,落在陆鸣沧身上的视线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怀念。
温余落后一步看着师尊与师叔师祖他们其乐融融的画面,虽然知道他不应该有什么情绪,但心里还是不受控制的升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涩。
他知道自己想要独占师尊的想法是错误的,但他不想也不愿意改变,他不想被师尊落在身后,不想这样孤独的看着他的背影。
“师尊……”
低低的轻唤从身后传过来,陆鸣沧侧过身看了看身后的温余,继而转回头,轻轻朝岳之宗等人说了几句话,岳之宗微微颔首,接着温余便看到师尊转过了身,朝着他径直走了过来。
路过他时,轻柔的嗓音钻入温余的耳朵。
“走吧,我们回去吧。”
温余一喜,连忙应声快步跟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朝着门外而去,屋外的阳光投落而下,将两人的背影照成了一条线,彼此交织相融,不分你我。
……
成为亲传弟子后,温余可以重新选择一处地方成为自己的洞府,最后他选择了山顶竹林另一侧的一块地界,和倚兰居只隔着一片花圃和竹林。
距离变近,关系也变近后,温余黏着陆鸣沧的频率就更高了,几乎达到了不着家的地步,晚上休息修炼完,等天一亮就会往倚兰居跑,在那里一呆就是一整天,有时候也不是在用功,就是陪着陆鸣沧下下棋,喝喝茶,看看风景,直到晚上看个落日,赏个月色,等夜深了才终于依依不舍的离开,第二天又准时敲响倚兰居的门。
陆鸣沧从不曾拒绝过温余的任何请求,温余想要做什么,他都只是噙着淡笑宠溺的看着他,然后陪着他做。
而陆鸣沧的纵容,也使得温余越发得寸进尺。
一开始他还打着虚心好学的幌子,认真看功法剑谱,认真修炼,到后来,他来找陆鸣沧就完全不需要理由了,甚至发展到在陆鸣沧的眼皮子底子偷懒,说是钻研心法,实际上是拿着笔在偷偷的画画,画的还是陆鸣沧,被抓包后就红着脸支支吾吾解释,说自己是在练心境,因为书本上说练字和练话可以修身养性、平心静气,这样有助于稳定自身境界。
每到这个时候,陆鸣沧就静静的站在原地,表情淡淡的看着他狡辩,也不插。话,直到温余自己意识到错误,满脸通红的垂下脑袋乖乖认错,像只小狗似的委屈巴巴着一张脸,低声乞求他的原谅,陆鸣沧就会伸手轻轻拍拍他的脑袋,轻叹一声,然后手把手的教他画画,习字。
温余最喜欢这个时刻,每到这时候,他的眼角眉梢便尽是笑意,整个人被满足与幸福填满,浑身都洋溢着难掩的雀跃。
宋盈盈几次过来,每次都能见到温余,还向两人调侃过,说温余这片刻不离的模样,就像是陆鸣沧的小尾巴似的,即便是道侣只见,都不见这么亲昵的。
听到这话,温余眼眸飘忽,在心中含。了蜜似的反复念了好几遍道侣这两个字,耳朵慢慢的沁上了一片嫣红,陆鸣沧则不着痕迹的瞥了他一眼,笑而不语。
就这样,师徒两人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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