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怎么有脚这么臭的老头?（2 / 2）

“那你爸妈呢？”

“早离了，我爸……前年工地上干活不小心摔没了。我妈，不知道！”

这是我最不愿提及的话题。

舅爷叹了口气。

“你呢？”他问，“你现在在干啥？”

“我啊？”我尴尬地笑笑，“送外卖！”

“没上过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怎么会呢，上到大学，大三时因为一些原因退学了。”

我好怕他接下来会问我为什么退学，还好他在这里打住了。

“哦，是这样。我的情况很简单，你大概也了解了。”舅爷很干脆地说，“我并不是非要找个人来服侍我，只是需要有人顶一个监护人的身份。我一个人惯了，实在受不了那什么集体养老院，没有一点自由。还有，我这脚……去了只会遭人嫌，更活不长了。”

“您别这么说，男人脚臭点不算什么啦。”我连忙安慰他。

“你用不着说这些。当然，这忙也不会让你白帮，我会按月或者一次性支付给你一笔辛苦费，你可以开个价。”

听到这里，我的脸已经开始有点僵住了。

他把我当什么了？

好在一旁的胖大叔还算个正常人，见状连忙出来帮我解围。

“对了老严啊，告诉你个稀奇事儿，这小子从进门到现在，口罩都没戴呢！”

“这算什么稀奇事？”我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时舅爷却突然猛地扑过来，粗糙的手掌在我脸上一阵狂摸。

“真没戴？”那瞪大的瞳孔，比刚才听到我爷爷奶奶的事还震惊，“你鼻子不好？”

“没，没有啊。”我被他吓得地往后一缩，朝光头大叔投去求救的眼神，“怎么了？”

大叔也只是看着我笑。

“不行了老严，我这三层口罩也不顶用。”他突然站起来，“今天在你这儿呆得太久，实在头晕，得出去透透气。”

“辛苦你了，老李。”那大叔说什么舅爷都不生气，好像还充满感激，“谢谢！”

“就凭他不嫌你脚臭这一点，这小子不错，相信我的眼光。”光头大叔补充了一句，还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完就迫不及待地走了。

“有这么夸张吗？”我嘴巴张地老大。

一直很严肃的舅爷这时却发出爽朗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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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t')('\t\t\t回到家的时候，我拳头上还渗着血。

舅爷找来块红霉素软膏，小心摸索着一点一点帮我涂在手背上。

“真没伤到哪儿吗，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他心疼地问。

“没事儿，就擦破了点皮，可能是刚才打到那个男店员牙齿上了。”

舅爷顿时有点生气：“平时觉得你挺乖巧顺从的，没想到还会发这么大脾气跟人干架？”

“乖巧顺从那是只对您。”我说，“在外面，谁敢说您一点不是那我就得跟他拼命。”

听到这话的舅爷一阵沉默，神情复杂。

半晌后才长长叹了口气。

“傻小子，爷脚丫子臭是事实，被人家说道总是难免的，再怎么也犯不着跟人动手啊！”

“不行，您能忍我可忍不了。”我越说越来劲。

见我那么拗怎么都劝不动，舅爷的神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转身慢慢往摇椅那边挪动，我下意识想去扶他，却被他甩开。

事实证明在家里他的确也没有那么需要我，驾轻就熟地坐到椅子上，一声不吭地沉思起来。

“怎么了爷？”我有些莫名。

“过来，跪这儿。”他用手指了指自己脚下。

我自然是没有一点犹豫，乖乖走到他面前跪下。

舅爷随即把穿着胶鞋的双脚踩到我大腿上。

虽不知道他要干嘛，但这一连串动作令我莫名暗爽。

而且他严厉起来时的样子我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鞋给爷脱了。”他抬起一只脚道。

听到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命令我不由得松了口气，还以为他要干嘛呢。

我双手捧住他的脚解开鞋带脱下那只解放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浓烈的脚臭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接着我正要脱他脚上汗涔涔粘乎乎的蓝丝锦纶，他却把脚缩了回去。

“爷爷？”

这时舅爷面无表情地捡起脱掉那只鞋握手上，另一只手伸过来按住我的脑袋，把那只臭烘烘的解放鞋凑到我面前，鞋口正对着我的口鼻。

鞋里的浓郁的汗臭味混合着老式解放鞋独有的橡胶气味，那叫一个酸爽。

但舅爷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却有点吓到我了。

要知道平时他可不会这么跟我玩，就连给他舔脚时虽然他挺享受，却也总是会表现出有些于心不忍的懊恼，这么突然主动搞起新花样来那就更反常了。

因此我倍感错愕。

此刻舅爷依旧绷着个脸，问我：“啥味儿？”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没，没啥味儿。”

舅爷又把那只胶鞋往我脸上凑近了些，鞋口都贴我鼻头上了。

“再说一遍，真没味儿？”他带着逼供的口气。

我立刻下意识地换了种说法，谄媚地说道：“有……香，是香味儿。”

没想到这马屁不但没拍响，还把舅爷气得直叹气：“我老瞎子一个，也没像你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这么……哎！”

“香是吧，香就闻个够！”

舅爷突然暴躁地把那只鞋直接扣我鼻子上，鞋带绕过我的脑袋系在我后脑勺上打了个狠狠的死结，那只绿胶鞋便稳稳地绑在了我脸上。

我惊呆了，这不是我平日天天都会做的事吗？

但他应该不知道才对啊？

这时舅爷不做声地在摇椅上躺下来，虽然看不到，却也能感觉到我已经慌张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跪在他面前不知所措，脸上绑着那只绿胶鞋一动不动看着舅爷。

“舒服么？”他突然阴阳怪气地问，“是不是还得拿我的臭袜子泡杯咖啡喝才更得劲儿？”

听到那句话的我只感到背脊发凉，魂都差点吓没了。

他竟然都知道？！

可他不是……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我是瞎，但也没你想的那么瞎。”舅爷拍了拍自己的心胸道，“你知不知道人一旦眼看不到了，这里就会变得更明亮。你真以为你那些小动作能瞒得住我？”

我瞬间红了眼眶，抱住舅爷的腿认罪伏法。

“我错了爷爷，求求您原谅我，不要赶我走。”

因为我嘴巴上还扣着鞋子，说话的声音像捂在被子里，听不太清。

没想到舅爷却听得很清楚，还苦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赶你走了我还上哪去找这么个迷恋臭脚的傻小子？”

“爷爷？”我有点怀疑我耳朵听错了。

“虽然不知道你为啥会有这样的怪癖，但对我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事。”舅爷直言道，“我这双脚被别人诟病嫌弃了一辈子，没想到有一天还有人会拿它当宝。只是你这也太夸张了，远远超出我的意料，能改当然最好。但我也知道人的某些癖好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就像我只喜欢穿老胶鞋，穿别的鞋子就一步走不动道。所以你要实在那么上瘾改不了我能理解，也不是啥事儿，不就恋脚吗，爷的臭脚丫子给你了，想怎么弄都行，那些臭胶鞋臭袜子也都是你的，你实在犯不着偷偷摸摸跟做贼一样，多累啊。”

听完这番话的我泪如泉涌，抱着舅爷腿不停抽泣。

没想到他不仅见多识广，还这么通情达理。

然而他话锋突然又一转道：“但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咱在家怎样都行，在外面你就必须表现得正常一点，不能硬把臭说成香，更不能左右别人的想法，一点不对付就没头没脑冲上去跟人拼命。要遇到比你更傻的狠茬吃了亏，受了伤，甚至没了命，我老头子咋办，下半辈子靠谁养老呢？”

“是我太莽撞。”我感动涕零，哭着连连认错，“以后我一定什么都听爷爷的，绝不再乱来了。”

“这就对了嘛。”舅爷欣慰地笑起来，“冲动的性格得改，不然一早要吃亏，听爷爷的话没错。”

“是，我改，一定改。”我跪在那里已经有些泣不成声了。

“好啦，别哭了。”爷爷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想解开绑在我头上那只鞋，结果发现是个死结怎么都解不开，于是笑道，“算了，就这样吧，反正你喜欢，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话说开之后，他笑得无比慈祥灿烂，而我也比以前更爱他了！

“可是爷爷，您是怎么知道我这样闻您的鞋，还把您的袜子……”我吞吞吐吐问道，还是很好奇。

“你睡觉还老把我的臭袜子含嘴里，臭鞋子扣脸上，你以为我不知道？”舅爷道，“我起夜撒尿时偶尔会看看你，给你掖掖被子，每次都摸到你脸上有个硬邦邦臭烘烘的东西。”

我一时有点尴尬，没想到是这样被发现的。

“你为什么就那么喜欢臭脚丫子呢？”爷爷还是感到有些不解。

“我不是喜欢臭脚丫子。”我告诉他，“我是喜欢爷爷您啊。因为您本身的魅力我才会迷恋您身上和脚上的味道，换了别人可不这样。”

“一瞎老头，啥魅力啊？”舅爷觉得好笑。

“我知道您不信，但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无奈地说。

“也不是不信，尤其是在了解你那些行为之后，也都说得通了。”舅爷迷糊道，“但我就是不明白有人会这么迷恋一个糟老头是个啥原理。”

“没啥原理，这个问题就跟为什么人要吃饭天要下雨一样。总之我就是打心底对您有种特别的崇敬和喜爱。喜欢您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样子，喜欢膜拜伺候您，任由您使唤和践踏，侮辱性越强尊卑的反差感越大我就越是兴奋，就像一个真正的贱奴才在主子面前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言辞恳切，舅爷听得很认真。

他本想尽量表现的淡定一些，但听到这些说法还是没能压住那脸震惊的表情，而且也但不像之前那样不当回事了，惊讶之中仿佛还透着些隐隐的兴奋。

“我明白，也早就感受到了，难怪你小子那么喜欢磕头舔臭脚丫子。”他恍然大悟，“你个小奴才，真是太让爷爷喜欢了。”

“爷爷，您说什么？您不觉得我……很变态吗？”

我怎么也没想到舅爷会表现的如此欢喜。

“嘿嘿，你这变态孙子，爷求之不得！”舅爷笑起来“只要你真心愿意那样，爷以后就是你的天，你的主子。傻小子，你可别后悔。”

“真的吗？”我连忙又激动地磕起头来，“绝不后悔，谢谢爷爷！”

“哈哈哈哈哈……”

舅爷慈祥的笑容里多了一分威严和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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