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主仪式,在老婆的虫翼上烙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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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着痕迹地避开,叫他扑了个空,“肖夜,别叫得那么亲近,我们还没在一起呢。”

这个omega是你之前所在的公司顶头上司的儿子,几年前你去上司家参加宴会的时候莫名其妙就被他看上了。然后就在三个月前,他背着父母跑到你所在的星球,还以自己与你匹配度很高为理由要你标记他。

而远处那个身材高大的alpha是你的前任,也是上城区远近闻名的恶少。半年前被你甩掉后,就开始了不要脸的挽回之旅。堂堂靳家大少每隔几周就来你面前刷一次脸,成天来你这破烂地方闹腾。

“他是......”金发的omega没有抱到你才要委屈,就看到了站在你身边的克莱茵。

大脑飞速运转,你一边估量直说克莱茵是雌虫,还不被这两人举报的可行性有多大,一边思考伪造身份的话,给克莱茵安个什么身份为好。

“我是主人的......”雌虫见你不说话,以为是你在等他亲口告诉别人,他垂眸,小声正要开口。

“他是我才交的男朋友!”情急之下你大脑一片空白,抢先一步把克莱茵正要说出口的“雌奴”或是“奴隶”挡了回去。

“怎么了?你们两个谁有意见吗?”趁他们愣在原地惊讶地说不出话的时候,你已经把门打开了,把克莱茵赶进去后,你站在门内只露出小半张脸对外面的两人说。

“黎申!”靳文拧眉怒视着你,让你错觉再耽搁一秒就会被他一拳打在脸上。

男人恼怒的声音与肖夜的哭声,让你一时头大,“砰——”的一下把门阖上,将那两人全部挡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男朋友......是什么意思?

克莱茵糊里糊涂进了你家,心里还在思索你刚才的话。

你说他是你的男朋友,可是这个词他从没听过。他不明白,也不敢问你,只能自己乱猜。

兴许也是奴隶的意思?

他想。

克莱茵突然想起,按照雌奴的规矩,回了主人的家就得跪侍的,他现在已经是你的雌奴了,理应遵守规矩。

他走到你面前,就要屈膝跪下。

“外套脱了吧。”

克莱茵身上的外套是你的,为了遮住他显眼的虫族军装。

那印记是烙在他的翅膀根部的,所以就算现在收着翅膀,后背翅鞘处还是疼的。克莱茵听了你的话,就去脱衣服,抬手时牵扯到烫伤,面颊瞬间失了几丝血色。他紧抿唇瓣,暗暗忍疼。把外套脱下后,想要将它折好再递与你时,却看到了外套上被他沾上的血污。

几滴褐色的干血在银白色的内衬上格外显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他疏忽了,忘记自己背上被前任雄主抽出的伤还没好,应该先包扎一下的,然后再穿你的衣服。

一想到你可能会因此厌恶他,克莱茵顿时被恐惧包围,他捧着那外套偷偷瞄了你一眼,走到你跟前屈膝跪下。

“奴把您的外套弄脏了,求您责罚。”

“你背上有伤?”你接过他双手奉给你的外套,随意瞟了眼就挂在了椅背上。

可是你记得,前几天为克莱茵治疗被破坏的精神海的时候,他身上分明是没有伤的啊。难道这几天又开战了吗?

怀着满腹的狐疑让雌虫把衣服脱掉。

克莱茵听了你的话后却是狠狠一哆嗦,然后捻着衣角,把上衣脱下后叠好放在脚边。

雌虫肌肉紧实的后背交错纵横的全是细鞭抽出的伤,能看出不是今天的伤,但因为没有妥善处理过,伤口还是会时不时渗血。

怪不得会弄脏你的外套呢。

克莱茵背转着身,看不见你的神情,却能从空气中凝滞不散的异样安静,隐约觉察到你的心情并不很好。

“谁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雄......是公爵阁下罚的。”他止住了脱口而出的“雄主”,小心地回答你。

“为什么?”

克莱茵自然知道自己被罚的原因,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如实告诉你。因为他是被你碰了下手,才引起了雄虫的怒火。他的精神海当时很不稳定,而在治疗的时候,需要作为医生的你与他肢体接触,否则治疗会很难进行下去。

他在战场上负伤,生殖腔被异族打坏过,无法怀蛋。因为这点,他一向不受雄主的喜欢,现在又被你碰了手,雄虫就更有由头寻他的不是了。

将他狠狠罚了一顿后就把他弃了。

“这是奴应该受的。”

见雌虫不愿与你说原因,你也懒得继续追问,想着去拿家里的药箱为他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好了。你才站起身,就听到门铃响了。

是无人机送来的快递,很大一个箱子。

“我也没买东西啊。”你疑惑地打开箱子。

琳琅满目的都是各式各样你见过或没见过的情q用品,最上层躺着张纸条,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祝你和你男朋友玩得开心。”

你看了眼纸条背面的署名,气得脸黑,靳文那张欠揍的脸瞬间就浮现在了你的脑海中。

他绝对是被你刚才那句“男朋友”气到了,回头就去买了这箱东西整你。

“阴魂不散。”你骂了他一句,把纸条丢了,又搬着这箱东西随手放在了客厅。

你把还跪在原地的雌虫扶起,“趴在沙发上,等我。”

你决定还是先把靳文的事放一放,先为克莱茵把伤口处理一下再说。

克莱茵趴在沙发上,听着你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大着胆子环视你的家。客厅并不很大,除此之外就只有厨房和两个房间了。你东西堆得杂乱,毫无秩序可循,垃圾也没扔。

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开封的纸箱上。以他目前的角度,正好可以看清里面堆着的东西。

雌虫的脸一红,耳根升起灼人的炽热。

这个箱子是主人刚拿过来的,然后主人就让他在这边趴着等了。难道,你要在这里玩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可能性很大。

他是你才要回来的雌奴,验货当然是必要的。在开始条叫前,应该先检验一下他都会些什么。

克莱茵把裤子也脱了,然后自作聪明地挑了些箱子里的东西穿戴在身上,接着寸丝不挂地趴了回去,他双手扒着沙发扶手,因屋内的寒意轻轻颤栗,满心紧张地等待。

他上一段婚姻才开始了一个多月就结束了,雄主还不愿意碰他,只是难得用道具玩,所以克莱茵那方面其实并没有多少经验。

雌虫在心底暗暗祈祷,希望你不会因为他的笨拙嫌弃他。

五分钟后,总算找到药的你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满身是伤的雌虫什么也不穿地趴在沙发上,在看到你后突然跪下。

“主人,请让贱奴服侍您。”军雌忍着羞耻,刚毅凌厉的脸上出现几分魅态。

在他说完后,周围再度安静下来。你隐约能听到“滋滋”的震动声,就在雌虫的身上。

“不是,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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