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少女（2 / 2）
那是一幅神学画作：洁白羽翼的天使从云端摔下，坠进地狱的黑血河流中，云上的同伴们十分惊慌，一名天使想拉住他手却够不到，其他人都睁大眼睛，唯独坠落的天使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在溺水间没有挣扎。
真是让人不爽的画，它表达的主题可能是「不知情的堕落」。
虚不是画作鉴赏家，也对基督教没兴趣，因此看不出更多东西。
只是有一点能确定，想救同伴上来的天使，身体从云的边缘探出太多了，再这样下去，她也会掉进同伴掉进的血河。
“虚？你在做什么？”
“……嘲笑一个忘了自己有翅膀还掉进河里的白痴。”
“居然还有心情像游客一样观赏吗你！认真调查啊！”
被菲雅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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