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书与徒（2 / 2）
奇怪，哪来的磨牙声？
秦源收拾好书包，听着耳边莫名其妙传来的咯吱咯吱响，四周环视，没看见除了自己之外的人
…
“不错啊，进度刚好能赶得上，怕就怕你在家沉寂的这两年，把知识点都忘完了”
办公室，曹步老给秦焉来了个摸底，发现秦焉除了有些生疏之外，几乎没有退步
“在家瘫的那两年，虽说啥也没干成，但至少是会偶尔翻翻课本，想着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吧…”
秦焉眼神躲闪，总不能说自己从往生路获得的记忆，是直接能拿出来翻的吧？那样也太作弊了
小老头笑了笑，秦焉没能从他眼神中看出什么，但那眼神是真的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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