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曾经存在？（2 / 2）
“这不是下界会有的东西，就算本尊告诉你，也是毫无意义。”柳牧渔不想多做解释，转身回到亭子，白皙的手掌轻抚琴弦，这才继续说道，“而且你的时间不多了，在这个世界消失前，尽快找到昊天镜！”
云九脸色瞬间变了变，急忙问道，“你说这个世界会消失？这里难道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吗？”
柳牧渔沉默片刻，开口解释道，“这是昊天镜中的镜像世界，似真非真，似虚非虚，它是存在，却只存在于过去，而非现在。”
云九听得一愣一愣的，“我听不明白，能不能说人话？”
柳牧渔抬起那双好看的眸子，“你所看到的，都是曾经存在过的！”
云九小脸煞白。
这次她听懂了！
存在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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