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夏雪落终究还是死了（2 / 2）
大概人死之前，会通透和豁达一些。
“其实……我也看不起我自己。”夏雪落视线游离。“我自卑，我害怕，我恐惧，我嫉妒……嫉妒许妍身上的光芒，我害怕她把我打回原形，害怕我重新回到阴暗的老鼠窝，所以我想毁了她……”
“那你就该死。”顾臣彦气压低沉。
夏雪落握紧手指。“我知道你母亲的死，不是意外，那件事……是曲美红、顾兴业联手设计的。”
“你以为，我是来听你说临终感慨的？”顾臣彦没怎么有耐心，他要的是证据。
“我知道谁是帮凶，你只要找到他，就能找到害死你妈妈的证据。”夏雪落声音有气无力。“但我有个条件……”
“说。”顾臣彦冷眸开口。
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轻易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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