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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该帮,该帮。&rdquo衙差得了提点,笑得越发殷勤,看着面前的人心道,难怪这麽年轻就能当上师爷,果然是不一样。

然,江师爷并没有理他,走下台阶,眼睛盯着那群人远去的方向&mdash&mdash里头有个小姑娘,看着过分眼熟了些。

名叫大虎的衙差带着屯田村的衆人上了张家的门,张家虽然有钱,但在官府这处并无门道,这也是这些年一直被赵家压一头的原因。陡然见官差上门,管家先是往人手中塞了些银钱,态度恭敬:&ldquo官爷,不知夜深前来,所为何事?&rdquo

&ldquo听说你们张家强抢民田,未果,还把人村民给绑了。&rdquo

&ldquo这等事是万万没有的!&rdquo管事立刻喊冤,两只手伸得高高的,像是要跪拜,&ldquo您也知道我们老爷对佃户们是最宽宥的,每年收的租金最低,还不时开仓放粮,怎可能会做出这等鱼肉百姓之事?&rdquo

大虎也不傻,并没有相信他的一面之词:&ldquo若是没有,这些村民会连夜到县衙告状?赶紧把人给交出来!若是等我们大人亲自来,就不是三两句话能解决的事了。&rdquo

管家自然知道县令姓赵,同他们府里不对付,连忙说:&ldquo我们哪敢骗官爷,官爷不信,进来一搜便知。&rdquo

他这麽说,村长立马看向大虎,大虎示意,让他们自己进去搜了。

元春拉着江酌往里走,两人走在最前面,张府里头灯火通明,江酌的目光却越来越暗。

衆人走到中庭,看到一个身着麻袍的男子跪在其间,正被一个体型宽胖的男子拿着鞭子抽打,身边站着一个小厮,像是刚来禀告府门前的状况。

听到脚步声,体型宽胖的那位回头,同元春他们对视:&ldquo屯田村来的是吧?随便搜。&rdquo

江酌把元春扯到身后,挡住他们的视线。

&ldquo前段时日,府里的下人去收租,态度恶劣了点,还请诸位谅解。&rdquo这人正是张贺杰。

而跪在地上的,大家也认识,是张管事。

&ldquo啪&mdash&mdash&rdquo的一声皮开肉绽。

跪在地上的人大声痛嚎。

江酌皱着眉,捂住了元春的耳朵,把人往自己身边拉近:&ldquo走。&rdquo

一通搜查,到最后,竟是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大虎白跑一趟,面色算不上好,掂了掂张家给的那点银钱,走了。

屯田村的衆人站在张府门外,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ldquo不是,怎麽连个人影都找不到?&rdquo

&ldquo张家不是叫我们拿地契来赎人吗?&rdquo

&ldquo难道人不是张家绑的?&rdquo

&ldquo不可能啊,他们看到我跑的时候,朝我放狠话,说想要人,就拿地契去张家换。&rdquo

村长也是一头雾水,大家心里是又害怕又担心,还去官府吗?只怕待会儿抓的不是张家人,反而是他们。

衆人没了办法,面面相觑,有些妇人忍不住哭出了声,但到最后,只能从哪来回哪去。

江酌和元春走在最后面,元春被江酌牵住了手,等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们并没有跟着村长回家,而是进了一家客栈,江酌要了间上房,让元春休息一下。

然而元春只是呆呆地坐着,江酌看她唇色都白了,倒了杯水过来。

&ldquo喝不下&hellip&hellip&rdquo

江酌站在她跟前,见她摇头,喂到她嘴边:&ldquo喝一点。&rdquo

闻言,元春低头,就着他的手喝水,睫毛微垂,上头挂着一点水珠。

他说:&ldquo我们先不回去了。&rdquo

元春听到这话,就把头靠进了江酌的怀里,过了一会儿,静静的哭了。

另一边,张家。

人走后,张贺杰带着张管事一起去了张汉生的院子。

两人被罚跪在地上,张汉生看着儿子:&ldquo你知不知道赵家一直在盯着我们?竟还敢干出这样的事来,要不是我及时发现,明天,我、你娘、你、你妹妹,都要被刺字流放!&rdquo

张贺杰跪在地上:&ldquo爹,我这不是为家里的生意着急嘛!赵家压在我们头上多少年,连过年给曹司马送礼,想进曹府都得看管事脸色,赵德保那畜生却大摇大摆进去了,我就是不服,凭什麽咱们永远低赵家一头!&rdquo

张汉生冷哼一声,听儿子也是为他上心,缓了口气:&ldquo那些人都绑到哪去了?&rdquo

&ldquo城郊的庄子,我也没这麽傻,把人带到家里来。&rdquo张贺杰愤愤的,&ldquo爹,难道就这麽把人放了,这不是明明白白告诉赵德保,咱们怕了他嘛!&rdquo

&ldquo放了?绑都绑了,还放什麽?&rdquo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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