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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晏怀将人垫起来一瞬,同时将大腿拢紧,按着他薄瘦的双肩让他躺在沙发上,腿弯搁在他大腿上。
裴质青惊得头脑一蒙,下一秒,后脑磕在柔软的沙发上。
他老公的腿是真的长。
裴质青躺在沙发上,盯着祁晏怀大腿那片瞧。
此时心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不过反应过来,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带着迷茫冷不防地就撞上了一双欲色翻涌的眸子。
干、干嘛啊这是要?
似有所感,裴质青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真的是显得太过微弱了。
祁晏怀从眼尾瞥向他,云淡风轻地来了句:“星际民政局在第一星球。”
裴质青:“?”
所以说。
你把我按在沙发上要干嘛呢这是,这话有什麽特别的吗不能面对面说?
很快他就知道要干嘛了。
祁晏怀起身跪在沙发上,缓缓俯下身。
“…………”
“!!!”
典狱长大人大脑跟着一声轰鸣,蓦地眼尾涨红,眼底逐渐朦胧迷离,瞳孔聚焦不到一处。
他想。
他早晚得溺死在这双含着一汪春水的眸子里。
……
祁晏怀舔了舔唇角,俯身準备去亲他,却被裴质青快速扭头的动作避开了。
裴质青嗓子眼紧了紧,僵硬地挤出一个音节:“……你……”
他脸颊爆红,没什麽威慑的,自认为十分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一字一顿:“不、给、亲。”
祁晏怀笑着摸了摸他发烫的耳垂,看着那片绯红顺着耳尖一路蜿蜒至脖颈,再埋入月白色的衬衣衣领中。
“行。”祁晏怀点头同意,“那也不进了。”
裴质青眸色一顿,神情有些呆滞。
居然还能有此等虎狼之词!
浑身上下遍布燥意,他伸手将额前的碎发一股脑往后顺,几缕凉风忽地就从窗户漏了进来,为他驱散了些许热意。
祁晏怀伸出五指扫去他额头上的细汗。
裴质青沉默片刻,把话锋一转,他问:“之前你有见过我吗?”
祁晏怀盯着他黑漆漆的漂亮眸子,思索片刻,说:“一年半前,第一星球,斯拉顿中学,你是优秀毕业生。”
裴质青自顾自下了定论:“那你这就是一见钟情,二见没我不行,对我蓄谋已久,对我爱得死去活来。”
五万两千遍的搜索引擎记录,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
果然病得不轻。
他们果然天生一对。
说完,裴质青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视线乱飘乱飞。
祁晏怀将手撑在他两侧,低低应他:“没错。”
裴质青脊背发麻,头皮炸开了烟花,心跳忽的就重了起来。
但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就、被、放、开、了。
裴质青皱眉不满地瞪他,脸上仿佛写着:你怎麽不继续?
即使是简单的亲吻,祁晏怀也会带着安抚意味似的,贴着他的皮肤,一寸寸滑动,这让裴质青很受用很愉悦很舒适。
可是突然,吻没了手还停了,急得他眼框更红了。
那句不给亲一下子就被忘到了天涯海角。
虽然味觉感受器感觉有些怪怪的,但他还挺享受的。
祁晏怀将手腕挪到他视线範围内,手环紧紧贴着腕骨,并没有嘞出红印。
“今天它惩罚我了,你因为我産生疼痛了?”
裴质青喉咙流畅的线条上下滚了滚,也只是不自然了一瞬间,就恢複了典狱长特有的高贵冷豔的表情。
“哦。这个啊,想你的时候磕到桌角了。”
语气平静自然,只不过是眼睫毛轻颤了三下以后,才掀眸与他对视的。
这是裴质青说谎前特有的标準动作。
那三下就是他为撒谎蓄力的时间。
祁晏怀垂眸盯了他一会,沉默地去解他衬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
裴质青眼皮一跳,擡手就去制止他。
“别!”
祁晏怀带着不解看向他,“为什麽不行?”
面对这一灵魂拷问,典狱长大人罕见地噎住了。
平时都是他审问别人的,哪有被别人审问过,还是被压着审问。
裴质青低眸,鸦羽长睫又轻颤了三下。
随后,他们目光交彙。
“……我害羞,就这样吧。”
祁晏怀的吻狠狠地压了下去。
毫不留情地夺掉他的空气,接下来什麽都是狠的。
裴质青声音有些哽咽,得了休息的空,弱弱建议道:“卧室的面积比沙发还大。”
祁晏怀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擦掉他额头上重新浸出的细汗。
“这不好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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