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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稳定心神的方法就是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 安安静静地做花。

心神专注,凝神静气, 什麽也不想, 让情绪好好休息一下。

前两晚做好的花瓣已经定型,这次做的是稍简单些的鸢尾花, 昨晚已经将花瓣涂好了颜色, 今日做好花蕊与花萼的部分, 粘在一起就可以了。

半个时辰后,一朵灵动的鸢尾花便出现在手中。

她揉了揉泛酸的脖子, 拿着花起身走到床边, 推开窗扇向远处眺望, 让眼睛放松放松。

静夜沉沉, 冷月浩渺, 她举起手中的鸢尾花在那轮圆盘上划过,像是一只紫色蝴蝶在月华下飞舞。

真好看啊, 回头把这花给师兄送去, 托他转卖出去。

虽然她现在并不缺钱, 谢珣把私库的钥匙都交给了她, 但是别人给的, 远不如自己赚来的要有成就感。

赚些小钱钱自己偷偷存着,回头可以给两个姐姐添嫁妆。

不知道师兄可追到三姐姐了?还有五姐姐与那卫郎君发展的如何了?

改日得出宫去瞧瞧他们去。

欣赏罢了花, 落下手臂时,她忽而瞧见不远处的院墙上,有一团黑漆漆的影子,就像是……

就像是有个人蹲在那里一样。

恍惚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同样的位置,同样的黑影,她之前好像见过。

她看着那团黑影,那黑影似乎也在看着她。

若是以前她定会害怕,可是自从她通过七皇叔的秘术见t过鬼之后,忽然觉得这团黑影并不可怕了。

或许他也是一只被别人惦念着的鬼魂呢。

她甚至朝那个黑影挥了挥手中的鸢尾花,与对方遥遥相望着。

耳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沁凉的夜风带着酒气吹了进来,原本应该在践行宴上的谢珣却出现在这里。

冷白的面皮上有被酒气熏出的微粉色,漆黑的瞳眸也因这几分醉意而染上几分迷离。

骨节分明的手指撑着门框,指尖是泛着红润的莹白。

“在看什麽?”他问她。

“没看什麽啊,”姜荔雪转过身来看他,很奇怪他为何忽然回来,“殿下,宴席结束了吗?”

“还未。”他擡脚走进来,顺手将门带上,很快走到她的身前,往外面深深地看了一眼。

姜荔雪被困在窗台与他之间,他探身向外看时,她也被迫往后仰着身子……

一只大手落在她的后背上,避免她柔软的身体磕碰在冷硬的窗台上。

姜荔雪正想问他有没有看到那团黑影,下一瞬,他便一手托起她的身子,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带着酒气的吻便落了下来……

他的气息有些急促,许是因为他从宴席走到这里要费些气力。

背上的大手一直托着她往怀中按,可身子却一直欺压着她,她几乎是半个身子探出了窗外。

已是深秋,夜风吹动着后院的残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凉如水的夜风却吹不散他唇瓣的炽热,带着几分莫名其妙的汹汹来意,或轻或重地吻着她。

姜荔雪握着那朵鸢尾花,环上他的脖间,仰头承受着,闭着眸子与他辗转相就。

唇齿相偎的亲吻愈发猛烈了些,比起之前少了温柔,多了几分狂野,舌上似带着狂风暴雨的力道,一路攻城地卷扫涤蕩。

姜荔雪被他吻得身软无力,头脑昏沉,并不知道他为何会在宴席的中间丢下七皇叔与诸位大臣,来到这方小小的耳房中亲吻她,更没有发现他其实一直都睁着眼眸,一边席卷着,吞咽着,一边擡眸去打量那道宫墙上的身影,黑沉的眸子里翻着墨色,带着宣誓主权的警告……

直到那道黑影悄无声息地离开,谢珣才减轻了些许力道,放心地闭上眼眸,认真感受怀中人儿的芬芳。

大手往下滑落几分,托着她的腰臀将人腾空抱起。

姜荔雪顺势挂在了他的身上,被他抱着放在了桌上。

这样亲吻起来便没有方才那般辛苦了。

姜荔雪被他吻得动了情,放下了手中的鸢尾花,小手游移到他的身前,摸索着去解他的衣襟。

谢珣适时阻止了她,离开了她的唇,克制着汹涌的情意与她道:“这会儿还不行……”宴席还没结束呢,他还得回去。

姜荔雪哼唧着不愿意,双腿勾住了他:“可是殿下,你之前说过的,若是我向你索欢,你应当满足我的。”

他是这样说过没错,可是现在时间不允许。

“孤还没有沐浴,身上髒。”倘若这会儿满足她,须得沐浴净身,一来一去少不得一个时辰,他不能把七皇叔和那些大臣晾那麽久。

“殿下说话不算话……”姜荔雪委屈地哼了一声,勾着他的双腿慢慢放了下来,“殿下真是的,大老远的回来就是为了亲亲我嘛?把我招惹的兴起,又不肯给我,你还不如不回来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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