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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要听的?那是什麽话?」

「哦哦,床上臊话!」

待诺银兰反应过来,脚步不由自主地朝她迈了过去,

那些床上的臊话,诺银兰还真想学习一二,这果然勾起了他灼热的好奇心,

诺银兰屁颠屁颠凑过去,竖着耳朵听。

北米修眼眸一敛,有些奇怪,望着他愈发生出一丝疑惑:他们在说什麽……

只见那杨花在诺银兰耳边眉飞色舞地低语了几句,

诺银兰听闻,蹬时神色怔住,接着就升起一脸地惨红,他癡傻望着杨花,问道:“啊……这……都是我说的话?!”

杨花斜睨了他一眼,随即又磕了一个瓜子,接着啐了一口瓜子壳:“那可不是!还有好多呢,我这才说了哪跟哪啊!我就说你胡生是个下贱胚子吧!哈哈,改邪归正?忽悠鬼呢!”

「我靠!好污啊,胡生啊,我真是佩服你,这都能说出口?!」

诺银兰越想越觉得脸颊火辣辣的,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果然是农村汉子玩的花啊!简直无下限!

北米修见他如此反应,连忙凑过去问:“怎麽了?”

诺银兰苦着脸,对上北米修的眸光:小修修,我还想学几局增加情趣的臊话,用在你身上呢,可我发现……那些污言秽语,劳资是一句都说不出口啊!

「胡生啊,胡生,你真是牛掰!劳资自愧不如!」

诺银兰红着脸,连连哀叹摇头,

“哈哈哈哈,臭小子,我看你能正经到何时!”杨花扭着腰肢,笑到后槽牙都看得一清二楚。

……北米修愈发摸不着头脑。

~

诺银兰回到家里,将羊赶进羊圈,

北米修就迫不及待将他抵在羊圈边上,问:“刚刚,那杨花跟你说什麽了?”

诺银兰噗嗤笑出声,接着揉着他的耳垂,呼呼哂笑着:“你想知道?”

北米修愣了愣:“有什麽话,是我不能知道得?”

诺银兰坏笑着:“哦,这话……现在说不合适?”

北米修愈发疑惑:“啊?到底是什麽事啊?”

诺银兰挑挑眉:“等我……组织好了再告诉你。”

北米修一脸木木:“哦。还要组织…”

随即,北米修拉起他的手腕:“来!”

将他牵进屋子里。

被他直接牵到了里屋,诺银兰刚要问他,忽然见土炕上有一卷铺盖,

北米修松开他的手,走过去将那一卷被褥卷摊开铺好,是一套全新的被褥,还有一个枕头。

北米修说:“早上走的急,没来得及铺好,跟我一起搭把手。”

诺银兰走过去,摸着那舒服的被褥,揣测着:“看这喜庆的被面,不会是你们,哦,罗奎他们结婚用的吧?”

北米修温声说:“嗯,全新的喜被!雄主你皮肤嫩,身子肉又单薄,睡这麽硬的土炕肯定不舒服吧。”

诺银兰摸着那光滑被面,狡黠一笑:“哦,的确如此。”

北米修铺整着褥子:“来不及给你準备新的被褥,干脆就用了之前罗奎媳妇陪嫁的被褥。里面都是新棉花,我已经帮你晒好了,铺在身子底下会特别松软的。”

北米修拉过那枕头,“这枕头是荞麦皮的,用的也是新的枕套和枕巾。”

诺银兰看着如此贤惠的小修修,愈发暖意丛生,他爱意连连道:“这种大红色鸳鸯戏水的枕巾,嚯,这可真喜庆,有种勾魂摄魄的魔力,看着就让人……忍不住……就像是要在上面干点什麽……”

他的音色越来越低沉,越来越湿润……

说着,诺银兰双手就勾上了北米修的脖颈,他被刚刚杨花说的污话给挑逗了,早就欲罢不能。

他已经等不及晚上黑灯瞎火的干柴烈火,

青天白日他就想要!

说来也是另类机缘,要不是胡生的教导,他才发现,之前两人爆炒的时候,都没有什麽言辞交织的,

嗯,想想,是得多配点髒髒的小情话,那才会更加有魅力和趣味。

嘻嘻嘻……

废话少说!叫老公

诺银兰想着杨花说胡生的话,尝试着自己组织了一下,犹豫了几次,终于嘴唇嚅了嚅,就断断续续对北米修学说着:“小母狗怎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平时你不是...?小母狗好会...?从哪里学的,老实交代!看着我好好回答!......还有好多……”

北米修睁了睁眼眸,一脸迷茫:……

随即捏起他的下巴尖,温声质问:“雄主,你这是……哪国语言?”

诺银兰这才意识到自己学的有多尴尬和拙劣,

「哎!果然土狗的语言自己学不来啊!」

诺银兰眼眸一闪,似乎抓到了什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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