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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着缇亚娜的服侍,哈迪很舒服地闭上眼睛。

“你很难过吗?”缇亚娜柔声问道。

哈迪点点头:“他们没有死在血腥的战场上,却死在了我的手里。”

人命很值钱,又不值钱。

就看你的立场。

对于哈迪来说,这帮从河溪城就跟着自己的老兵们,怎么说都是熟人了,怎么说都有些感情了。

此时却要自己亲自动手杀死他们。

可不这么做,又起不到很好的震慑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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