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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施旖,绝对是施旖做的!周秉渊等不到最终的调查结果,脑海里只盘旋着“施旖”这一个名字。施旖总是在针对他,之前是他大度不和施旖计较,现在绝对不会放过施旖。
周秉渊眯起眼,办公室头顶的灯直直地投下光芒,却被他深邃的眉眼挡了个一干二净,使他的脸照亮不了半分,显得格外阴鸷。
只有像施旖这样阴沟里的老鼠,才会背地里搞出这些事,试图制造社会舆论逼他就範。而他要用光明正大的商业手段,凭借周氏的优势全方位地碾压施旖的産业,让施旖明白他是拍马都赶不上的存在。
他决定从各行业全面发起价格战,用成本优势与施旖抢占市场份额。
不过当务之急是处理好这条人命,给董事会一个交代。之前州维打着周氏的旗号不仅收获了大量关注还吃到了红利,同样的,现在州维出了事,也会反过来影响周氏的民衆信任度──而这都在逐渐飘绿的股价上体现出来了。
安抚受害者家属是一笔钱,堵住网络上的舆论又是一笔钱,更别提下降的股价,对于董事会来说,这些钱都是在她们身上剜血剜肉,她们怎麽可能会没有意见。
所以,周秉渊不能走周氏的账,他得自己想法子解决抚恤费和公关费。至于股价,只要处理好了,会慢慢上升的。
首先求助的对象就是他的妈妈张君。
周秉渊拿起手机,舔了下嘴唇,拨出号码,放低姿态喊道:“妈妈……”
“妈妈,最近州维出了点问题,你现在有空余的资金吗?”周秉渊不安地摩挲着指腹,随即挺了下胸膛,突出潜力和自信,“你是我的母亲,我们是血缘相近的一家人,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周氏就是我们的了。”
周秉渊停顿片刻,等待张君回複,在听到什麽后猛地瞪大眼睛,目眦欲裂:“什麽!你说你把钱都给张耀胜了?!张耀胜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你把钱给他就是浪费!小舅舅?什麽小舅舅,就是吸血鬼!你现在把钱都拿回来给我!”
周秉渊使劲喘着粗气,放缓声音:“钱拿不回来了?张家破産了?”他已经预想到张君接下来要说“帮张耀胜还债”之类的话,为了避免自己被气死,赶紧挂断了电话。
第二个求助对象……周秉渊忽觉没有第二个能向其提出只借不还要求的人了。
无奈,周秉渊从自己私库拨了几百万出来,又开了一次发布会,在镜头面前又是鞠躬又是落泪,与受害人家属演了一场谅解的戏码,勉强平了这事。
接下来就要向施旖发起反击。
为了让董事会通过价格战这项决议,他暂时回归理智,撰写计划书在周一的董事会上说明施旖的影响力几乎快要比肩周氏,如果不趁着施旖还未完全成长起来就打压下去,未来将会与周氏分庭抗礼甚至超越周氏。一旦周氏被超过,每年收益快速缩水,董事的分红也会逐年减少。
当然,董事会上也少不了对周秉渊的责难,他都一一忍耐下来,并保证已经处理好了、类似错误绝不再犯,劝说董事们把目光聚焦在施旖身上。
一得到董事会的批準,周秉渊就如同疯狗一般四处攀咬,只要是施旖和周氏有重叠的行业,包括食品、家居、日化等都纷纷降低价格,仗势之大,连普通民衆们都察觉到了。
这天下班,宋又杉和南汀然又来逛超市了。这个时间段的超市里充斥着和她们一样的上班族,或是独自或是结伴,跟着悠扬的音乐一起涌入超市大门。身边是往来路人的轻声讨论,间或夹杂着三四个活跃的孩童尖叫,像是要帮忙把她们从忙碌的工作中拽出来,重回到鲜活的真实世界中。
她们推着购物车,在临近超市大门和收银台的货架上发现密密麻麻的人群,讶异地对视一眼。
往常这儿摆的都是特价临期食品,以“买一送一”的手段捆绑出售清理库存,几乎得不到顾客的青睐,门庭冷落。而现在这儿聚满了人,围着半圆形的货架,争相竞争抢夺。
宋又杉打眼一看,有人涨红了脸也要手提几十斤的大米货架,有人上下其手不够还张嘴叼着一包挂面,还有人怀里抱满了瓶瓶罐罐。
怎麽回事?
她们好不容易挤进去,发现货架上摆的并非是临期産品,和其它货架上的东西并无差别──驰名品牌,距离过期还有好几个月。唯一的差别是都在打折,最少打八折,最多能打到四折。
“洗发水,原价30.9,打五折,才15块。”宋又杉拿起一瓶洗发水,刚算完打折后的价格,就被旁边的人拿走了,“诶诶……”宋又杉喊都喊不回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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