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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在和秦景熠结婚之后,秦景熠创立的熠生确实帮祝家解决了库存问题,不仅回了血还挣了点钱。可随之而来的防腐剂过期再次让祝源焦头烂额,以至于此刻的他竟然有些庆幸秦景熠进去了——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防腐剂过期的事儿了。

尽管一开始是他提出的联姻,但不妨碍他唾弃祝康不加掩饰的卖女求荣的行为。

祝源嘲弄地扯了扯嘴角,给祝菱打电话。

“喂,小菱……”祝源还没开口就被祝菱打断。

“有什麽事吗,我这忙着争遗産呢。”祝菱的语气带了点不耐烦。

祝源反问:“遗産?”

“老头子遗嘱继承人死了,再等他一死,遗産就按法定继承。我怎麽说都是他孙媳妇,总能拿点钱吧。”

祝源蹙眉:“你以为只有你想要钱吗?我劝你还是不要趟这浑水,免得惹祸上身。”

“哼,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说着,祝菱挂断了电话,雄赳赳气昂昂地迈进秦家老宅。

如祝源所说,和秦家沾亲带故的几乎都来了,远到秦老太太的娘家表舅,近到早已分家的秦家大伯,不约而同地盯上秦睚的遗産。

秦老太太扯着嗓子说“秦睚还没死呢”,但是无人在意。

他们不在意,甚至在心中暗暗期待秦睚快死,最好是趁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就悄无声息地死掉,能有效保证秦家的股票不跌。

然而,比他们权势更大的周家和南家与他们期待的正巧相反,暗中运作着搞垮秦家,好得到更多收益。

“周先生,时间差不多了,该出发了。”徐助敲响周秉渊办公室的门。

在南良义的推动下,重新招标低调进行。他知道这个流程并不合规,但是没人会追究,自然可以当无事发生。

最后,周镇路的地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周秉渊手上。

“伯父,结果会在什麽时候公布?”周秉渊问南良义。

南良义虚僞地一抿唇:“怎麽还叫伯父啊。”

周秉渊笑了笑,提起南汀然:“伯父,我和汀然还没结婚,名不正言不顺的。”

“小事,这些都是小事。”南良义无所谓地摆手。

没有居住地和收入来源的南汀然总会低下头回来的,到时候还不是任他搓扁捏圆。

不过南良义还是从周秉渊的回複中察觉到些许抗拒,蹙眉说道:“五个工作日内就会公布结果。等结果一出,秦家的股票不免发生振蕩。”

周秉渊点头:“只是这秦睚……”

南良义从喉头哈出一口气,听起来仿佛破败的风箱,莫名阴恻恻的:“秦老爷子的年纪也该到了。”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南良义和秦睚那一点微末的情谊顿时无影无蹤。

“贤婿啊,”南良义拍拍周秉渊的肩,“秦家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打下的,还是关注一下你的终身大事吧。”南良义又把话题绕回来了。

其实周秉渊对此无所谓,迎娶南大小姐百利而无一害,若是南汀然能安分点就好了。

想到这,周秉渊说:“伯父,如果您有一个更乖巧懂事的女儿就好了。”

南良义第一反应是周秉渊嘲笑他不会教育女儿,导致南汀然这麽叛逆,正欲反驳时隐隐回过味来了。

他想起订婚宴当天,周秉渊意味不明的一句“娶的一定是南家的大小姐”,就算不是南汀然本人又如何。

“你是说……”南良义沉吟片刻,摇了摇头,“我倒是想有一个更乖巧懂事的女儿,只是订婚时宾客都看到了新娘的脸,哪还能找到如此相像的人。”

周秉渊笑,不管南良义心里想了什麽,擡腕看了眼时间,向南良义告别:“伯父,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南良义望着周秉渊的背影,用指腹摩挲着下巴,想到订婚宴上顶替南汀然的人,心下了然。

世上不会再有和南汀然一样傻的人了,放着眼前的利益不管,去追求虚无缥缈的事业和自由。在南良义看来,女人就是该好好待在家里,不求她能相夫教子,至少要安分守己。

——

时隔半个月,南汀然又接到了施旖的电话。

“没兴趣,不合作,再见。”南汀然率先出击,把施旖的问好堵在嘴边。

施旖连忙诶了几声:“别急着挂电话,我得到了点消息,你不想听听吗?”

南汀然嫌恶地蹙眉,準备以行动回答施旖时,隐约从听筒里听到宋又杉的名字。

“有关杉杉哦。”施旖仍是没脸没皮地用“杉杉”称呼宋又杉。

南汀然冷笑:“你倒是说说。”

“南良义还是不死心地想和周秉渊结亲,既然你不同意,”施旖玩味地舔了舔自己的牙齿,继续道,“那他只能找别人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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