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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廿呵了一声,道:“此次颜宁北跑出去,并不在我们的商议之中。此外,我与他和离是真。”
“看出来了,你这分明是,一夜未眠。”萧琌之上下打量他一番,无话可说,便拍拍他的肩,“保重!”
前世,萧琌之和萧瑞承死在了同一日,而后,萧佑自杀随父而去。
但如今,又有什麽会影响到萧琌之的性命呢?
宁王府,有一件事和前世不同。前世这个时候,宁王妃还活着,且后面萧廿死了,她都还在。
“你可看出什麽了?”萧琌之开口,萧廿才发现自己盯着人看了许久了。
“来人,请御医!”
萧廿刚才就觉得萧琌之脸上有些许古怪,此刻他终于看出,萧琌之印堂发黑,命门暗淡无光。
御医很快便到,替萧琌之把脉把了几遍,都没有发现什麽问题。
“发生了何事?”
今夜宫宴,自然会不太平。但,萧潍或许是真的会让他好好过一个除夕,那麽,今夜应当都在萧廿的掌控之中。
除了——
“三哥,今日落照国太子,怕是来者不善。”既然没有疾病,那麽便是只能是人祸了。当然,天灾也有可能。
“我还以为你不知呢!”
天象没有异样,萧廿将头低回来看向萧琌之:“知晓什麽?”
“落照国太子,此次并非一人前来。”
“哦,这个啊!他来的这一路上,都带着一个人,裹得严严实实,想不注意都难。”
方才曦晟帝接见落照国太子的时候,那人就在殿外候着。此人绝对不是简单的随侍,这点弃真司早有消息。关于此人的来历,落照皇室严防死守,哪怕是弃真司,也只探到了他是曦晟二十八年入的落照皇宫,一直在太子身边随侍。但,也不像是受了重用的模样。
“我只觉,他应当不会是个善茬。”
“三哥,您要相信,区区落照国,他们不敢与咱们大兴开战。”
萧琌之摇摇头,道:“你如今愈发狂妄,不是件好事。”
“可是三哥,我一贯如此。”
“在墨县算命的时候就这样?”
萧廿没理会他,就听萧琌之继续道:“我都要离京了,你要不和我说说看,你为何会对那颜宁北倾心?”
为何倾心?萧廿想了想,应当是初见欢喜,愈见愈喜。不过这些话对于他来说,太矫情了,他不会说出口,只是道:“再倾心又如何,我不过是个父皇让颜宁家断后的工具罢了!我与颜宁北成婚,自始至终,为的不过是镇北军的军权。是我混账,走到如今这一步,对谁都好。”
“我听说了,当初父皇让你求他给你们赐婚的时候,你和父皇说的话,颜宁北就在外面听完了全部。”
若不是这样温和地拿走兵权,那麽颜宁家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与萧廿成婚这条路,至少可以保住颜宁家在史书上的好名声。不至于,最后落得一个满门抄斩。
这些,想必都是颜宁父子商议过的。萧琌之见过萧廿和颜宁北在一处的模样。颜宁北看上去,满心满眼都是萧廿,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维护好他们之间的婚姻关系,是颜宁家最好的出路。
可是如今,颜宁北不见了,而颜宁凯带着镇北军就要进京。
“这次镇北军的事情,当真和你无关?”
萧廿摇摇头,十分郑重地道:“确与臣弟无关。”
萧琌之不再揪着这个话题不放,便坐下来,和萧廿喝茶,一直到宫宴时分,兄弟二人才一起过去。
今年比起往年,少了萧瑞承和萧琤曦,可以说冷清。但,因为落照国太子亲临,宫宴邀请了朝中大员前来。
萧廿低着头,看着眼前的餐食,他左手可以用筷,但不利索。所幸此刻他也没什麽胃口,对于这些山珍海味的,毫不感兴趣。
经过最初的歌舞过后,落照国太子对曦晟帝和一衆臣公表达了一番问候,而后,便是落照国带来的驯兽表演。
本来是有斗兽的,但除夕见血腥,对于大兴人来说,不吉利。所以,才只有驯兽。
不过这对于萧廿来说,足够了。
落照国太子在得到曦晟帝的首肯后,对着外面说了句什麽,是他们国家的语言。
下一刻,就见无数带刀侍卫出现,围了一圈人墙。而衆人背后的侍卫,皆箭在弦上。尤其是曦晟帝面前的一群人,时刻準备着射杀失控的猛兽。对于这些应有的措施,虽说在礼节上对落照国太子是轻慢了,但他看上去倒是并无异色,倒是在场的衆位臣子,神色不自然。
不等衆人从紧张中反应过来,就见几个落照国扮相的壮汉扛着三只大笼子上殿,笼中分别为一雄狮一白虎一黑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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