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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帅,这?”魏成惊呆了。
就听颜宁凯冷哼一声,揪着那小块翘起得角慢慢地拉着,一张人皮面具就从萧廿脸上拉下。
“啊?这是什麽情况!”魏成见着此景,更惊了,“殿下这是什麽意思!”
颜宁凯揪着手上的人皮面具,对事情已经有了十足的猜测:“这个臭小子!”
他骂着,看向床上躺着的人,面具揭下后的脸,和接下前是一样的。
送回来的人,不是颜宁北假扮的萧廿,而是萧廿自己。
“等他回来,老子打断他的腿!”颜宁凯将面具扔给魏成,让他销毁,而后沖出营帐,“速去将墨县的孙医师请来!”
本来如果只是颜宁北的话,他不必如此着急,此刻人是真的萧廿,情况这麽严重,可不能耽搁了!
在起初的为颜宁北擅自破坏萧廿的计划而生气的劲过后,颜宁凯还是觉得颜宁北此举有益。
毕竟萧廿此刻的情况就连他自己都没意料到,若是萧廿真的替代颜宁北留在目木军中,接下来的一切未必能真正实施。
十月十二,目木军营
“湘王殿下既已无恙,朕便放心了。”目木国主看着坐在桌边神色极为冷淡的“颜宁北”心中一笑,军中每日每处送去的东西他心中都是有数的,多几个人皮面具的材料,他又怎麽会不知晓呢?
颜宁北大致猜得到目木国主心里在想些什麽,毕竟他现在可是把萧廿的清冷模仿到了极致。只不过,他的眼神看上去倒是有些懒散。萧廿是冷的,是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
然而,目木国主对此并不是特别了解。
因此,依照目前情况,颜宁北要想在目木国主面前做戏一二,是极为容易的。
“如此说来,我还要谢陛下了?”
声音是能模仿的,但说话习惯改不了!目木国主愈发确认心中的猜想,看着颜宁北,道:“殿下言重了。”
颜宁北十分精髓地模仿萧廿冷哼一声,彻底让目木国主坚信了自己的想法。
“如此,殿下好生歇着,朕还有公务,告辞。”
接下来的很多日里,颜宁北的行动都被限制于他休养的营帐中,倒是给了他继恢複的机会。只是行动受限,也让他无从了解外面的消息。
这日,目木国主不知起了什麽兴致,竟是让人将膳食备在了这里。
一想到目木国主一直以为他是萧廿,如此热情呢,令他不免想到了当初郭齐天的事情。只是稍稍冒个念头,颜宁北的脸就黑得不行,这样一来,他都不需要特意模仿萧廿的模样了,萧廿对外人一向是冷脸相待。
不过,目木国主倒是心情愉悦得很,一来便与颜宁北道:“朕今日得了贵国京都的消息,京中局势有变。”
无论是萧廿还是颜宁北,别说和京中了,就连颜宁凯那里都很久没有联系过了,颜宁北自然就不知晓目木国主口中的局势有变是如何变的。他不如萧廿的心智,所得到的消息比萧廿都还少得多,自然也就推断不出来发生了什麽事情。
但,他得维持萧廿深不可测的模样。最好的方式,便是用面无表情加之倦倦的眼神,斜眼扫一下,而后再看向前方。
这是萧廿不想听目木国主叨叨最常用的神态,甚至,他模仿过了头还加了些眼白。
“京中近日有一则言论在京都坊间大肆传播,说起来,应当至少半月了。”目木国主盯着颜宁北面上的一切变化,这段时日颜宁北总是坐着,体态上倒是看不出什麽不同,“殿下不好奇是什麽麽?”
颜宁北没说话,继续保持如萧廿那般的高深莫测。
“有关贵国永安公主身世的事情。”
颜宁北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在意,但也只是一瞬,没有过于关注。
“朕还以为,当初在江南的时候,晋王殿下便与你说了。”目木国主也不管颜宁北搭不搭话,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不过朕说句真心话,如今天下,除了永安公主本人,恐怕就只有晋王殿下关心这则流言了。”
言到此处,颜宁北猜测,目木国主是想要他露出破绽。虽说他早就知晓永安公主的身世,也知晓萧廿当初不与他说是怕多生事端。
“不知陛下所说的,永安殿下的身世是怎样的?”
“永安公主的母亲,叫穆时安,是槐安皇室最后一个公主。”
颜宁北没有做出任何特别的反应,甚至连擡眼皮都没有,这和萧廿简直是如出一辙。
只是,萧廿此刻还未醒倒还好,若是醒了,知晓这件事,他会不会不顾身体状况直奔回京。依照颜宁北对萧廿的了解,只要萧廿还能动,知晓此事后,必定会回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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