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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恺作为萧廿当年在北方手底下的第一人,自萧廿执掌弃真司后,他便也跟着入了弃真司。二爷茶铺还开着,不过在曦晟帝的授意下,已经成为北方第一消息铺子。

“这是晋王殿下差人送来的密件。”颜宁北将一个打开的蜡丸递到二人面前,“小明和青月这几年在边关历练,都早已可以独当一面。前线上,我们倒是不用担心。倒是殿下说的,我有些后怕。”

萧廿送来的密件上说,根据坎宫的消息,先前一直埋在北氏境内的大月、坎瓦的探子最近异动频频。

“军师,我父帅他今日怎麽样了?”

本来说,颜宁凯是要送回去治疗的,但经过军医诊断,颜宁凯如今伤势过重,不宜移动。须得等伤势好一些之后,再说。

年坞咏眉头一皱:“不太乐观,大帅早年上阵杀敌落下了不少伤。这回,可谓新伤加上複发的旧伤,两者共同作用,这才难以治愈。但值得一提的是,大帅虽说昏迷不醒,暂无性命之忧。”

“王鲤,你挑一队人,便装去墨县一趟,与王志恺彙合,协助他的下一步行动。”颜宁北道,看向二位叔伯,“我虽说暂代父帅之职,但军中不少事务还是得仰仗二位叔伯。”

魏成啧了一声,道:“当初,殿下让我守天险的时候,你怎麽不来帮我?现在和我说这些,客套什麽!京都水太浑了?”

“老魏,你瞎说什麽呢!”年坞咏却拍拍他,“日后镇北军,自然是以你为统帅,辅佐你,是我们该做的,你不必说这些!”

从晨起以后,就一直在主帐内和各路将领商议要事,此刻临近饭点,颜宁北自然是想去看看颜宁凯的。他没再多说什麽,只是朝二位道了谢,便去了颜宁凯休养的营帐。

京都城内,萧廿将手上的公文往桌上一扔,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各宫宫主,道:“尚未有结论?南明都乱成一锅粥了,诸位告诉孤,尚未有结论?”

原来,不久前,曦晟帝下令,让震宫去刺杀南明国主。先前,南明国宰相死后,朝中大乱。南明国主亲弟忽然发动兵变,弑君夺位。

老国主的小儿子逃难到了大兴,请求大兴出兵帮其夺回皇位。曦晟帝自然是大笔一挥应允了下来,而后,南明皇子顺利夺回了皇位。

只不过,如今南明国主的消息断断续续,南明相关的消息给出尚未有结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屋内沉寂一片,萧廿掐着眉心,衆人呼吸的声音都放轻了。

一人小心翼翼地敲门进来,道:“殿下?”

“何事?”萧廿靠着桌子,说话间还带着些许刚才的戾气。

这戾气把人吓着了:“是……是小殿下,小殿下从方才开始一直在哭闹,属下,无能为力。”

自颜宁北走后,萧雪伶愈发地离不开他。想来也是,先前颜宁北军中虽忙,但每日一定回次王府,哪怕只待不到半个时辰,但也够时间陪陪萧雪伶。所以,前段时间萧廿虽然忙得没法回去,但也不至于一直忧心萧雪伶。

但颜宁北一走,孩子年幼,他不能让其像自己小时候那样。然而,萧廿事务多得走不开,便只能把萧雪伶带着,带到弃真司来。

这孩子来了之后,竟是没有第一次那麽怕人了,就老实地待在萧廿给她安排的房间内。萧廿偶尔閑暇,她便待在萧廿边上。

像现在这种情况,是第一次。

“孤先离开片刻,希望回来的时候,诸位能给孤一个交代。”萧廿转身往屋外走去,才进走廊,就听到那撕心裂肺的哭叫,“怎麽回事?”

“回殿下,属下不知。”

萧廿深吸一口气,继续往那边走去,推门就见萧雪伶眼泪鼻涕抹了一脸,蹲在桌角嚎啕大哭。

“穗穗,怎麽了?”萧廿将人抱起,用衣袖擦着她脸上的鼻涕眼泪。

但萧雪伶还是自顾自地哭着,萧廿没办法,只得不停地哄着她,直到人睡着。

弃真司戾气重,对于小孩子来说,怕是有所影响,即便萧廿已经选了个离诏狱最远的地方。

难道说,是因为这个?

他想着,觉得有几分道理。可是如今颜宁北不在,他平日里公务繁忙,将这麽小的孩子丢在王府,确实是不妥。

“备车,孤要出去一趟。”萧廿轻声吩咐道,随即又让人传讯给了熙悦让她去汪国公府门口等他。

萧廿这趟,自然是让熙悦带着萧雪伶去探望老夫人。因着还有公务,他便没多留。

回了司内,这一趟不足一刻钟,各宫宫主还是和先前一样站在一起,正在讨论着什麽,萧廿一进去,他们便都安静了下,聚在一起的立刻又按照各宫次序站成了一排。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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