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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伯伯!晚辈多有得罪,还请您见谅!”颜宁北说话的一瞬间,横刀已经架在了顾锵淮脖子上。
真是活见鬼了!镇北军的少帅劫持了镇南军的大帅!
对面的叛军有些甚至踮起脚尖想看个稀奇,槐安公主道:“姜平,按照你的计划,接下来去哪儿?”
姜平终于舍得将目光从槐安公主身上挪开,道:“走!”
顾锵淮道:“北儿?你可知你这是在做什麽!”
“顾伯伯,晚辈只是担心晋王殿下的安危。怕您一个没控制住,将晋王殿下和那些叛军一起一锅端了!那麽,殿下的计谋可就落空了!”颜宁北在顾锵淮耳边说道,随即扬声道,“都不準放箭!派人跟上!否则,我便杀了你们顾帅!”
“放肆!你可知你身为北国公世子,此举,足以让陛下治你们颜宁家的罪!”顾锵淮的副将喝斥道。
东西南北的大帅,颜宁北小时候都见过,也都在人衣服上撒过尿,这几位算起来都是他的叔伯。
但是据说,南北两位关系一直都不怎麽样。
“行啊!放箭吧!”颜宁北冷笑道,“左右都要被治罪了,我不介意,多拉些人给晋王殿下陪葬!”
顾锵淮忍住往头倒灌的气血,道:“还愣着做什麽!赶紧派人去追!务必确保晋王殿下的安全!”
“是!”
衆镇南军即刻去追,姜平也没有要与他们做过多缠斗的意思,而是直接拐过数个街角,横穿集市,进入了一个院子。
萧廿在院门口停滞了一瞬,随即被人粗暴地往前推去,被门槛绊倒摔得狼狈——这里是情报中所说的颜宁家的铁器作坊!
不过很显然,这里是个死胡同。但姜平不可能带着他们往死胡同里闯,这里面是有密道的。
这段时日在整个槐安旧地弃真司各地调派来的人手严查大小密道,这里为何没有被查到!
双肩的疼痛令他回神,姜平先走了进去,随即他伸出手想要扶一扶槐安公主,然而槐安公主并没有理会他,自己便走了进去。
“这里是通往皇宫的?”槐安公主问道。
“对,时安,这里比较湿滑,要不我扶着你?”
“不必。”槐安公主说完,便从他手里拿走了火把,回头扶住萧廿,“来个人先给他医手!”
姜平面色不如刚才和善:“晋王殿下武艺高超,四肢都断了还可以杀人,这样不也……”
槐安公主没好气地打断:“他现在身体很虚弱,若是你待会儿想扛着尸体走,倒也无妨!”
因为晋王在手,他们也不会担心镇南军会进来,姜平笑槐安公主这麽多年了还是这副模样,随即叫了医师。
咔嚓一声还未落下,萧廿的双手已经被别在身后,这些人生怕他喘口气一般迅速将他双手反绑好。
肩膀的疼痛源源不断地袭击着萧廿,他心想着,即便抽着冷气也说了出来:“怎麽,孤这麽可怕?”
槐安公主亲自抓住他的手臂:“走!”
姜平看上去很不高兴,过来接任了槐安公主的活路:“时安,我来吧!”
不必自己费力,槐安公主喜闻乐见,当即撒了手,道:“带路!”
这一路走了很久,萧廿找了三个理由休息了三次。力不从心的感觉很明显,他发觉自己的体力已经大不如前,喘气也愈发厉害。
槐安公主用一言难尽地目光看了他一眼,随即对姜平道:“你再拖着他走,他就要死在这儿了!”
姜平看了眼手上的累赘,将人丢给后面的人,下达了第四次原地休息的命令。
不过他至死也不相信堂堂晋王会弱成这样,便道:“你在耍什麽花招?”
萧廿气都喘不匀了,也懒得拿出多的力气来回答他的问题。
这条路弯弯绕绕,走了这麽久,现在应当已经出了城,这个方向,难道又是去槐安皇宫?
“都听说狗皇帝五个儿子除却最小的那个便是贤王最弱,看看你这模样,莫不是连贤王都不如?”
萧廿实在是站不住了,他别开边上人要控住他的手,顺着墙壁滑倒地上坐着,听他这话,憋了一口气道:“姜驸马何必如此羞辱人!”
槐安旧梦(3)
“啊嚏——”
正站在院子外面的贤王连打两个喷嚏,他烦躁地用钦差令牌扇着风,他见到阳师过来了,连忙沖上去:“阳师阳师!珏渊和你们是怎麽计划的?他现在在哪儿?我们该怎麽办!”
阳师有些不习惯贤王几乎攀在他身上的举动,有些不适应地后退半步,道:“殿下,晋王殿下并无计划!”
“并无计划!”贤王急眼了,“没计划你拦着镇南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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