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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闹得大,不过好在使者马上就要到了,你赶紧跟着他们滚回京都去找你爹!”陈义原地转了一圈。
“我不回去!”颜宁北道,他是被赶出京都的,什麽都没做,就这麽灰溜溜的回去算什麽!而且,说到底,他们镇北侯府,本来就该留在北边,要他们去京都,这算什麽!
“这是军令!”
军令如山,颜宁北死咬着下嘴唇,道:“总之,我不回去!难不成您还能把我淩迟了?”
淩迟的事情指定瞒不住,报上京都,陈义首当其沖。现在颜宁北直接揭他的伤,可把人惹得好气。
陈义当即气血上涌,若是换个人他估计已经把人劈成两半了。他死瞪着颜宁北一刻,拂袖而去:“来人,把这儿看严了,在世子回京之前,任何人不得进出!”
齐整的脚步声响起,陈义摔门而去。颜宁北知道,从今天起离开这个院子很难了。
他心有不甘,堵着一大股气,狠狠往门口一坐。他这才发现自从刚才将萧廿遮眼的白布条取下后,他就一直将其缠绕在手上。他盯着白布条,就这麽一直坐着。
不知坐了多久,屋内一阵咳嗽声猛然将颜宁北叫回当下。
他瞬间起身推门而入,萧廿还是趴在床上,但一阵狂咳,枕间染红一片。颜宁北有些不知所措,直到看见萧廿嘴中再次咳出血来。
“萧廿!萧廿!”颜宁北一个箭步上前去,萧廿嘴唇发青,“你怎麽了!”
他发现萧廿浑身都在不住地颤抖,这状况他从未见过。颜宁北一低头,忽然发现地上有一个木牌,拿起一看,上面写着一个宣字。
鼻尖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颜宁北寻找气味来自于被中。他将被子掀开,之间伤口还未结痂,床铺已被血迹浸染,伤口扔在流出黑色的血。
颜宁北从未接触过医术,只懂得一些外伤的上药和包扎以及正骨的基本手法。但他也看得出,此刻萧廿急需医师!
“来人,快来人!请医师!”颜宁北一个箭步沖到院子门口,门口的侍卫长刀拦住,“快请医师,里面有人情况非常危急!”
侍卫不为所动,毕竟总督下了军令,这里不能有人进出。为首的低声道:“请世子莫要为难属下,您若真是身体不适,属下这便去禀告总督,由他为您带来军医。”
“那若不是我呢!”颜宁北道。
“世子说笑了,这儿就您一人,哪儿来的旁人?”
见此人说不动,颜宁北看向别处,但侍卫拦着,他正思索着要不要与此人动手,直接沖出去绑一个医师过来。陈义要打要骂也无所谓,毕竟人命关天……
“陈明!陈明!陈大公子!”颜宁北忽然找到了陈明的身影,连忙朝着那边手舞足蹈。
陈明奉陈义之命来此地看守,刚到便见到颜宁北如此,走过去:“发生了何事?”
“我现在急需医师!”
“你?”陈明上下打量颜宁北一番,此人身形矫健,说话中气十足,全然不像生病了的模样,“父亲已下军令,在使者到来之前,你不能离开此地。”
随即,他眼神指向颜宁北身后。
他们两个小时候是一起玩儿过的,还算了解。颜宁北知道他以为自己只是想出去,连忙道:“是萧廿,萧廿他的伤现在很严重!情况很危急!”
陈明当即变了脸色:“你说谁?”
“萧廿!城里的那个算命瞎子,今白日里挨打的那个!”
能掐会算
“父亲,那萧廿此刻已脱离险境。”
从得知萧廿命悬一线开始,陈义便让陈明寸步不离地守在屋外。三名军医紧急救治,翌日清晨,军医来报说萧廿已脱离生命危险。
依照陈义的军令,陈明赶往军营複命。这个点还未到营中早起晨练之时,陈明怕打扰到陈义,但一去才发现,陈义的帐中还亮着灯。
陈义面带倦容,看起来似一夜未眠,闻言,他似乎松了口气,道:“好。”
“据军医所说,萧廿是中了毒。毒药涂满后背,顺着伤口浸入血液,流遍全身,昨夜情况,相当危急。但万幸,现下萧廿已经救回,但尚在昏迷之中。”
陈义撑着下巴沉吟片刻,道:“查出是什麽毒没有?”
陈明道:“军医说,是罗剎之毒。”
罗剎!此毒发作迅猛,可以从皮肤渗入,见血封喉。按理说,以当时的情形,萧廿是不可能活得过来的,这是其一。
对此,陈明道:“军医说,萧廿体内似乎有东西与此相克制,所以这才保住了性命。”
然而,罗剎之毒虽然兇猛,但配置的药材极为稀贵,是什麽人,居然要用这种药来对付萧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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