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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气血张扬,对北氏恨不得处置而后快!
此刻,能够机会抓住宣宁王,千载难逢,颜宁北怎可担心错过!
元修对颜宁北的行为毫不意外,一来,他也是没有忘记与北氏深仇大恨的那批人之一;二来,公子提前吩咐过,若是颜宁北执意要前去活捉宣宁王,那麽就——
“将军是将成大事者,此刻您尽管发出信号去让您在附近巡逻的兄弟赶来。”元修放开颜宁北的肩膀。
颜宁北这便要拿出信号弹,手却顿住了。他当了三个多月的巡防都尉,巡防队的兄弟是什麽水平他再清楚不过,比起军中的其他兄弟是远远不如的。而此刻四周埋伏的暗卫,实力肯定都是在巡防队之上。
若是此刻让他们前来,就是来送死。即便与这些人对上了,拖住了,但也拖不到主力军前来。甚至,消息还未传到陈义耳中,他们就已经全军覆没。
颜宁北眼神暗淡下来,死死地盯着中庭站着的萧廿,咬牙切齿道:“难道就这麽让宣宁王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元修只是道:“将军,我家公子临行前嘱托,若是将军执意要活捉宣宁王,那麽就将这句话转告给将军。”
颜宁北愤愤地将信号弹往衣服上一拍,声响不大,但足以展现出他的不甘。
“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
“公子让老奴转告将军,他日后会给您一个交代。”
“什麽……”颜宁北情绪激动,声音大了些,他立刻收住,“萧廿他能交代什麽!可以弥补镇北军吗?”
元修不答,因为公子没说,还因为多说无益,言多必失。
“萧廿他是什麽人!蔔卦能做什麽!你家公子神通广大,那他知不知道,那些术士在曦晟十年的时候,做了什麽!”
元修眼角笑意消散,他不笑的时候,总能让人心生寒意。他道:“曦晟八年三月二十,先皇后去世。曦晟十年,万名术士进京,同年冬,陛下迎娶新后。”
别的还好说,若萧廿真的是安王后裔,那麽为了回到京都而勾结北氏,不是没有可能发生。
颜宁北初生牛犊不怕虎,丝毫不畏惧元修眼里的寒意:“看来萧廿还算知晓!”
元修道:“将军请放心,无论何时,我家公子都不会忘记自己是大兴子民。”
二人说话之时,萧廿已经和宣宁王谈了片刻。其中内容这二人没注意听,当他们看向下面的时候,萧廿已经轻车熟路地走向了其他院落。
二人暗中跟着,就见萧廿走近了一个房间,很快又出来。
“廿告辞。”萧廿说完,便离开了。
老官
萧廿旁若无人地走到进来的地方,元修见状,连忙跟上去,三人用和进来时候一样的方法出去。
颜宁北一落地,忽然看到远处缓缓走来的人,暗道不好。一把抓住萧廿就往反方向跑,元修身手比他好自然不用担心。平时步伐稳健的萧廿此刻不知怎麽回事,胳膊一直在往后缩。
那群人很多,有巡防队的,有镇北军中的。甚至,还有陈义。颜宁北不愿与那些人撞上,萧廿实在是太拖后腿了,他干脆直接将人扛在肩上。
三人往隐蔽处走,但刘府周围一圈不算特别隐蔽,他们干脆再上屋顶,这次找了个楼层高一些的,正好可以看到楼下的场景。
左右萧廿都不用看,颜宁北就把他安置屋顶,他和元修探出头去看外面。
元修抹了一把瓦片,一手的灰,而某位公子居然就老老实实地躺在瓦片上,没有丝毫的动静。
萧廿蒙着眼,不知道他在做什麽,但元修总觉得,他现在看起来很虚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仿佛知道元修在想什麽,萧廿道:“无碍。”
元修知道眼下还是观察下面为要,便探头和颜宁北一起看着下面。
来的人不少,为首的是陈义,他身边有一辆马车,马车周围防备很重。
陈义说了句话,就见那些人上去将门上的封条撕开。
颜宁北下意识地去看刘府内,元修道:“公子进屋之时,便已经撤了。”
为什麽是萧廿进屋的时候就撤掉了?宣宁王有什麽把握可以在萧廿进屋后确保自己不会有危险?颜宁北看向萧廿,戳了他几下:“喂,你进那间屋子后发生了什麽?”
萧廿双手交叠放在胸前,不言语。颜宁北又使劲戳了他几下,带些许恶意报複,毕竟自己就是被以更残忍的方式从被窝里揪起来的。
萧廿纹丝不动,只是眉头紧锁。元修见状,连忙道:“将军,我家公子许是困了。”
困了?谁让你大半夜的不睡觉!颜宁北心里暗骂,但还是收了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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