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页(1 / 1)

加入书签

('

他的人设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陆小凤语气幽幽,“然后教了七日,两日休沐,五日就把惑主之说传的满天都是”

如果这也叫“教书”的话。

顾长亭拧了拧眉头,哀叹一声,“我管得住自己,又怎麽可能管得住别人?这可怪不得我。”

“那你知道是谁告诉我的吗?”陆小凤道。

“谁?”顾长亭也想知道一下到底是谁嘴那麽碎。

————

魏子云揉了揉鼻子,心中疑惑,难道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得了风寒之症不成?

怎麽这两天老是想打喷嚏?

想打喷嚏的魏子云摸了摸手中雪白的信鸽,手一扬,便将这只传信的小信使送了出去。

他擡头看着天空,面上有些出神,心中暗自祈祷。

飞得再快点再快点,最好是早早的到那人手里。

这偌大的京城,就是一只吃人的饿虎。谁来了,都要被他咬上一口,或许如此还不罢休。

鸽子穿过京城,在京郊的密林上空飞行着。

“唰”的一声!

一支利箭对着这只鸽子穿胸而过。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信鸽此时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侍卫快步走过去把各自捡了起来,毕恭毕敬的呈到自家主子面前,口中赞道,“公子好箭法。”

宫九将手中的弓递给身后的侍女,没有理会侍卫的话,提起他手中的那只死鸽子将它脚上绑着的信纸拆解了下来。

这种时候还往外飞的鸽子,一看便知是不正常的。倒不是说没有野鸽子,但人驯养的总归是不一样的。

信纸拆开,却是一片的空白。

宫九撚了撚纸张,沉吟片刻,“取水来。”

侍女把水端了过来,信纸浸在水中好像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宫九这不急,心中掐算着时间,约莫一盏茶后,宣纸上渐渐显出两行字来——“碧海潮生,速去也。”

这几个字也不过就显现了一瞬,剎那间便化作一团墨迹在水中晕染开来。

“……碧海潮生”宫九又重複了一遍上面的字,眉间深深地皱起两条沟壑来。

没办法,他刚从海边回来,实在是对“海”这个字提不起任何探究的欲望。

手再次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自己的头发。嗯,有的地方还是被劈秃噜皮了,现在还没长全呢。

心中好像憋了一股盘旋不去的闷气,咬着牙暗自恨道,“顾长亭,我定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到手下的探子传过来的消息,他冷笑一声,“既然你这麽喜欢装,我便让你装个够!”

教书不是吗,在哪儿教不都一样,来太平王府和南王府有什麽区别吗?

有也没有!

宫九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跟南王世子抢人了。

————

入了秋,京城的风雨似乎更大了些。

风过芭蕉,熟悉的茶楼熟悉的人。

金九龄拿锦帕擦着手中的绣春刀,金九龄的语气有些不像金九龄,“我以为你是该安分些。”

“安分什麽?你这话说的不像你。”坐在他对面的那人开口。

金九龄擦刀的手顿了顿,擡起眼看向那人,“我虽然爱财,但命还是要的。”

“你怕皇帝吗”那人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麽极为好笑的笑话一样,“你也会怕皇帝你若真是怕皇帝你便不会做那些事儿。”

“又何必现在表现的一副遗世芙蕖般,根子都在泥里扎了这麽久了,再摆脱你还摆脱得了吗。”

似质疑,更是剖开金九龄企图为自己拉起的一张遮羞布。

金九龄合起刀来,目光如鹰视般锐利,“你想死,我还不想死那麽早。难道你堂堂蛇王,也甘愿当别人麾下的一条走狗吗?”

这话说的着实过了,蛇王的脸一下子阴了下来。他又岂会是甘心当别人座下鹰犬的人?又不是日子过的太顺了想给自己找点虐受。

蛇王沉着脸,茶杯在他手里骤然崩裂,“你不用激我,我自然知道自己再做什麽。你以为,这条贼船你上了便随时能下的了吗?癡心妄想!”

碎片和着茶叶还有茶水打了一地。

金九龄出了茶楼,转身便入了候在外面的马车。

马车辘辘的驶了起来,金九龄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绣春刀。

他不仅爱财,他更爱权、更爱名。

“停下!”

驶在不知名偏僻小道上的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金九龄下了马车,出来时已经又换了一身衣服,就连他不离身的绣春刀也放进了马车里。

一身大红色的衣衫,头发也解开散在了背后。若只从身形上来看实在担得上一个词——雌雄莫辨! ', '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