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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哥!太快了——”
奈何周竞什麽也听不见,只是稳稳地操纵坐骑,超越一个又一个的弯道。
两人的身体几乎都贴向地面,丁含元既害怕又兴奋,不停地哇哇大叫,双臂紧紧搂住周竞的腰,因为风太大太强,他不得不把脸紧贴在对方的后背上。
周竞的后背十分宽阔,暖烘烘的,带着皮革的浓烈气味,令人有些晕头转向。
丁含元刚适应这种速度,却忽觉身体一空,眼前万物向上猛地倾斜,月色星辰出现于视野当中!周竞竟在同时载着两个人的情况下,仅用后轮着地,将摩托车的车头擡了起来!
“靠!周竞,你丫疯了啊啊啊啊啊——”
丁含元尖叫着,越发抱紧周竞的腰,紧贴于对方后背,这是此刻唯一令他感到安全的地方。周竞在笑,丁含元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手掌下的胸膛在鼓动,对方似乎还说了一句话。
“你说什麽?!”
“我说!”周竞的声音破空而来,嘹亮且清晰,久久地在丁含元的耳边回响:“我,周竞!一定会保护好你的!有我在,你绝对不会有事!”
这声音瞬间盖过所有风声、引擎声、尖叫声,如星斗般亮闪闪,点亮丁含元心中的全部。
快到赛道尽头,周竞将车头放下,一鼓作气载着丁含元飞驰而去。
速度快到极限,仿佛周围的一切全都变得安静、缓慢下来。周围的景物瞬间全部消失不见了,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二人,彼此依偎在一起,沖向世界尽头。
丁含元感受着周竞的心跳与体温,刚才的紧张已完全消失,此时此刻,他只感觉到安心。
这种极致的安全感,只有周竞能够带给他。他明白,无论前路有多少坎坷,经历多少风雨,都有周竞在前面替他遮风挡雨,披荆斩棘。
当摩托车停下时,周竞浑身已被汗水湿透。他忙不叠地跳下车,将皮衣拉开,夜风拂过身体的一瞬间,他刚要畅快地松一口气,丁含元便如猎豹般向他直扑过来,周竞毫无防备地被扑倒在地,不等他开口询问,丁含元的吻便已汹涌而来。
“你——”
周竞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有什麽东西炸开了,碎成无数色彩绚丽的斑块,迅速侵占他的理智。他的回应迅速变得热烈,搂着丁含元,将对方掀翻在草坪上,成功夺回主导权。
两人的头盔早已不知滚到哪里去了,待他们气喘吁吁分开时,皮衣已被扯了个七零八落。周竞嘴唇红肿,鼻间喷出的热气十分灼人。丁含元的T恤也被扯烂了,后背染上草汁与泥土。
“竞哥……”
丁含元将脸埋入周竞颈间,缓慢地磨蹭着,声音又甜又腻,带着掩饰不住的情欲。周竞被他拱得全身发烫,好在理智尚存,宠溺地吻了吻对方的嘴唇,哄道。
“这里不行。走,回家。”
两人互相拉扯着站起身来,连摩托车都懒得归还,开车便往家赶。但两人显然都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在路过一家酒店时,彼此对视一眼,周竞开车直奔酒店。
当他们以狼狈且怪异的姿态出现在酒店时,丁含元的上衣早就不能穿了,索性将它丢了,只套着周竞的宽大衬衫。周竞将衬衫让出去,自己只能光着膀子,裸露出健美的身躯。
两人目不斜视,迈着大步推开酒店的门,还不等门口的服务生说出那句“衣衫不整谢绝入内”时,便将其远远地甩在身后。前台工作人员看着他们,齐刷刷地起立,半张着嘴,就连接待的话也忘记说了。
丁含元直接甩出自己的信用卡,开了一间套房,并拒绝服务生带路,拉着周竞直奔电梯。
夜色香醇,浓似美酒,周竞觉得世上大抵再没有如此的美味了。
“我爱你。”
情到浓时,丁含元眸色明媚,专注又庄重地说出这句,此生只能对一人诉说的情话。
周竞的所有动作骤然停顿下来,片刻后,他的俊脸上漾出笑容,眼神温柔近乎滴出水来,他将身下之人紧紧地揽入怀中,在其耳畔,一字一句地回应道。
“我也爱你,永远如此。”
第二天清晨,丁含元趴在满室阳光里,一边晒腚一边难受得直哼哼。
他的后面火辣辣得疼,如果非要描述昨晚的感受,那就是一朵还未长成的娇嫩向日葵,不仅把上面娇嫩的瓜子都拔了,还拿着玉米棒子沖着花蕊一阵猛戳。
周竞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管消肿止疼的药膏,语气略带愧疚道。
“还疼麽?”
丁含元抓狂道:“疼啊!怎麽不疼,你被捅一晚上试试?!”
周竞在床边坐下,说道:“来,帮你上点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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