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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
看到他的动作,容楚眠不由得倒退几步:“!!!”
脱他衣服做什麽?难道要和他……
容楚眠想起方才在密林中,淩璟陌扬言要对他做些什麽,心里更加不安。
“又在想些什麽?随孤去沐浴。”
“哦哦,是。”
原来是沐浴啊,他刚刚在想什麽啊?
容楚眠没再犹豫,径直朝着后殿的汤池而去。
确实,在外呆久了,又走了那麽远的路,是该泡个澡舒缓一下。
容楚眠走到汤池边,正要脱衣,却见淩璟陌也跟着他过来了。
第28章 纸条
“陛下,您怎麽也过来了?”
淩璟陌自顾自地解着衣带,觉得他的问题好笑:“孤自然是过来沐浴,不然还能做什麽?”
容楚眠抿抿唇,紧了紧衣服,悄悄向外走,说道:“陛下先洗吧,臣一会儿再来。”
在少年经过身边时,淩璟陌準确无误地拉住他的手腕:“一起。”
容楚眠心里升腾起不好的预感,试图向外抽出手,讪笑着:“不用了陛下,臣再等一会,您先。”
“那怎麽行?孤还有账要与你清算。”男人的眼神愈发幽深。
闻言,容楚眠将衣服裹得更紧。
呜……
大暴君果然还没消气,这便要教训他了。
“啊——”只不过片刻之间,容楚眠身上裹得很紧的衣服便不翼而飞,整个人被淩璟陌丢进了汤池里。
随后,淩璟陌也跟着入了水。
之后便是水花四溅,声音久久不绝。
“疼……”
闻言,淩璟陌贴近他的耳朵:“眠眠都唤孤暴君了,孤定是要好好落实这个名号。”
“若是日后再惹孤生气,那便比这更疼。”帝王托起少年的脸,问道:“清楚了吗?”
“嗯……”经历方才的事,淩璟陌说什麽他都应。
汤池周围,汹涌浓烈的寒冰气息与尚且微弱的雪梅气息纠缠、相融。
信香源源不断地涌入,过了好大一会儿,帝王才放过了容楚眠。
-
尽管昨夜喝了姜汤,容楚眠还是不幸着了风寒。
他身子本就不是很好,再加上他快要分化,免疫力便更低。昨夜在外吹了那麽久的冷风,回来又被按着做了那档子事,第二日清晨他就发起了高烧。
“咳咳咳……”
容楚眠缩在被子里,言晴给他的额上敷上冷帕子。
淩璟陌下朝之后就赶了回来,看着容楚眠难受的样子又愧疚又心疼:“药还没煎好吗?”
“陛下,就快好了,只是……”前来诊治的柳太医看着帝王的神色,有些不敢说。
“有话就说。”淩璟陌有些不耐,催促道。
“只是,贵君身子太过虚弱,分化完成之前,实在不宜再行房事啊,还请陛下……节制。”
闻言,淩璟陌难得露出尴尬的神色。
虽说昨夜他与容楚眠行房事出有因,存了惩罚的心思,可事情到底是他做的。
若是昨夜早些安置,容楚眠或许不会得风寒。
思及此,淩璟陌轻咳一声掩饰难得的尴尬:“孤知道了。”
淩璟陌在主位坐下,吩咐道:“贵君这几日就先在圣辰殿住下,等身体好了再回越澜殿。”
言晴闻言,行了一礼道:“是。”
-
喝了几天的药,容楚眠的身子好些了,便带着言晴在宫里四处走走。
“贵君,奴婢听说,那刘大人已经被陛下下令杖责丢出宫了。”
“谁让他想要轻薄贵君,奴婢觉得他罪有应得!”
容楚眠一边听她说着,一边向前走。
“哎呦。”
一个小太监端着东西急匆匆跑来,直接撞到容楚眠的身上,东西掉了一地。
言晴反应迅速,扶住容楚眠,问道:“贵君,您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
容楚眠握紧了拳,回道:“我没事。”
那小太监顾不得捡掉在地上的东西,忙跪下叩头请罪:“奴才该死!奴才急着给花房送东西,没想到沖撞了贵君。”
容楚眠上下打量了小太监一番,最后将视线落到小太监的眉眼处:“没事,你起来吧。”
“是,谢贵君。”那小太监得了赦免,慌慌张张地拾起地上的东西,朝着花房而去。
“贵君,咱们再逛会儿就回去吧,您都逛了好久了,是该去歇歇了。”
容楚眠将手藏于袖中,摩擦着手中的东西:“好,我们今日快些回去。”
方才那小太监在撞上他时往他手中塞了一张纸条,他须得回去看看纸条上到底是什麽内容。
他倒不是不相信言晴,只是这张纸条上的内容不明,若上面的话真是些大逆不道之词,那岂不是害了言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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