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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吟点头,纤指抓了抓他衣袖,投去求饶的可怜目光。
末了,谢行之抽/出戒尺,神色淡淡地用指腹拭去她唇角的口津,又轻轻揉着她唇角。
红肿的唇瓣裂了个小口,月吟泪眼盈盈伏在他腿上,告饶道:“大表哥,我知错了,别再用戒尺罚我,很疼。”
他定然是在梦里偷窥了她的心声,知晓她在山洞里的安抚心思不纯。
谢行之垂眼看着腿上的人,长指穿过她乌发,扣住她后颈,另一只手冷白的手指按住那殷红肿破的下唇,清冽的气息传入她唇腔,“真错了?表妹这张嘴里,可有一句真话?不好好罚,不长记性。”
月吟心下一惊,羽睫轻颤,惶恐不安望着他。
他低垂着头,眼底无情无欲,仿佛如此亲密只是为了惩罚她而已。
“我……我要换个方式。”
月吟也不住哪来的勇气说出这番话。
柔软掌心放于他大腿上,她撑起上半身,毫无征兆地吻上他唇,轻轻在他唇上描摹,极尽缠/绵。
这是她能接近谢行之最好的方式,倘若梦里发生的会成真,那便让将来的谢行之贪婪她好了。
贪她,恋她,离不开她。
第 15 章
“姑娘?”
玉盏拍了拍睡梦中的月吟,试图将人叫醒。
以往这个时辰,姑娘已经醒了,可今日她在屋外左等右等,等了好一阵也没听见里面有动静,便进屋来看看。
姑娘似乎又做噩梦了,眉心紧拧,手指揪着胸前的衣裳,都快揪出朵花来了。
“姑娘?该起了。”
玉盏又拍了她一下,然后握住她紧揪的手。
月吟猝然惊醒,脸上是受了惊吓的害怕,怔怔盯着罗帐喘/息。
玉盏擦擦她额头的汗,心疼道:“姑娘最近老做噩梦,自从到京城后,姑娘夜里总睡不安生。”
月吟抿唇,脸突然红了起来。
自从来了侯府,又或者是因为那夜荒唐的初见,她总是能梦到谢行之,偏生梦里的他跟现实的他不同。
梦中,两人唇/齿交/缠,谢行之反客为主,让她毫无招架之地。
事情是她挑起的,到最后时,她受不住,想把谢行之赶出去,可偏偏睁不开眼睛,怎也醒不过来。
她心里刚有要逃走的想法,谢行之就察觉到了,反手扣住她头,迫着她承受他的亲吻,夺尽她口中的气息。
梦里与现实,真真是两个人。
月吟将那些糜糜梦境晃出脑袋,“伺候梳洗吧,待会儿去淳化堂把求来的平安符给老夫人。”
把平安符给老夫人,不管老夫人态度如何,至少让老夫人心里有个数——
她是个有孝心的孩子。
*
淳化堂。
一衆请安的晚辈离开后,屋子里恢複了宁静。
林嬷嬷端来茶点,候在一旁。
老夫人轻呷一口茶,放下茶杯时,余光无意间看到桌上那枚平安符。
老夫人沉眼,似在思索。
良久后,她拿起那枚平安符,细细端详。
“她这又是何必呢?”
老夫人没擡头,视线始终是盯着手上的平安符,无疑是有心事。
林嬷嬷自是知晓老夫人这话不是自言自语,于是说道:“表姑娘早在几日前便跟大夫人提过準备去寺庙祈福,想来也正是凑巧,凑巧祈福前一天您让表姑娘就住在皎月阁不搬了。”
老夫人眼明心亮,“这点我当然知晓。”
老夫人叹息一声,放下平安符,看眼伺候了多年的林嬷嬷,又道:“我是想不通。我这大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人,与她一贯不亲,犯不着跑大老远跑一趟去求平安符。‘替病’,亏她想得出来,她是有些小心思,这点无可厚非,说到底是想留在侯府,不愿回扬州去。”
林嬷嬷过去给老夫人捶肩,道:“大抵是表姑娘受够了扬州那边的苛待,到了侯府后,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老奴听前往扬州接人的侍卫说,那段时间正赶上柳家那庶女出嫁,嫁的还是扬州知府的小儿子。”
县令与知府结亲,怎麽着也是柳家高攀了。
老夫人默了一阵,尚未病愈的面色越发沉了,冷哼一声,道:“吃软饭的活儿,他们柳家干得还少吗?”
“老夫人息怒,您这身子切忌动怒。”
林嬷嬷顺了顺老夫人的背,道:“您昏迷时,表姑娘每日都来,一守就是一整日,毫无怨言。表姑娘在府中谨小慎微,虽住在世子隔壁,但没主动去招惹世子,安安分分的,从未生事,应是没被柳家教坏。”
老夫人叹息道:“我瞧着那孩子手伤了,姑娘家落疤了可不好,待会儿你将府中上好的去疤药寻出来,便送去皎月阁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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