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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们的视线开始统一聚集,陆野苹瞥眼,很快就找到了从另外通道走来的颜戚和魏访烟。

男帅女美,看起来是相当登对。

颜戚对着其余人颔首致意,魏访烟则径直朝着座位席走来。

她本就是明豔大气的长相,一身红裙衬得肤白似雪,简直骄傲似阳,耀眼不可直视。

她的位置是陆野苹旁边的旁边,不用多想,那麽颜戚就是陆野苹旁边的位置。

大概在秀台开场前几分钟,颜戚才刚好落座,作为主办方之一,他倒是无心观察秀台作品,更偏重与其余上流的合作与交往,相比起六年前,他把控局面的能力更为成熟,也并没有将多余的眼神给予陆野苹。

陆野苹也不说话,他们就像是在某个陌生场合恰好被安插在隔壁的陌生人,不了解也不对话,很默契的保持着距离。

最终还是魏访烟沉不住气,借着余光偷偷观察陆野苹,却不想视线被抓了个正着,陆野苹侧头朝她微笑,上挑的眼尾画出一条漂亮的弧线,眼下的痣第一时刻就抓住了人的视线,像只漂亮的狐貍。

饶是知道对方是自己的任务对象,魏访烟还是短暂被他这张脸晃了一下,在这些天头次对颜戚审美报以最高的评价。

既然被抓了个正着,她也不藏着,大方起身绕过座位,俯视朝他伸手:“魏访烟,是颜戚的未婚妻。”

“陆野苹。”他表情如常,表现得体,甚至还能相当温和地对对方的关系做出一个良好的评价,“你们两个看起来相当配对。”

两人便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开始就着秀台的内容开始攀谈,因为这次的主题是“文艺複兴”,存在不少专业性知识。

两人的兴趣相投,很多看法不谋而合,一谈下来居然还颇有几分相见恨晚的意思。

眼见的“盟友”快要倒戈,原先一动不动观望着台上的颜戚才转头,话是对着魏访烟说的,人却看着陆野苹。

“魏访烟。”他淡淡说。

语气倒是很平常,陆野苹却很轻而易举地听出了他的不悦。

他坐下,笑盈盈地说,“看不出,颜总这麽容易吃醋,果真和魏小姐感情很好呢。”

小野

11.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他这话说得太过自然,要不是因为知道两人曾经的关系,魏访烟真要觉得对方对自己一见钟情了。

这尴尬的场面仿佛只是错觉,陆野苹很快就恢複常态。

“小野!”突然听见有人叫他。

他转头,颜戚下一秒就将视线放在搭在陆野苹肩头上的手。

“好久不见,盛大主编。”陆野苹没躲开来人的亲近,偏头朝他一笑,“刚才还琢磨着你会不会来呢。”

来人一身粉色西装,剪裁得体,身高稍稍比陆野苹矮上一些,面容俊朗,似笑非笑。

难得是气质,有种天生磨不去的意气风发,虽不是少年又胜似少年。

盛嘉铭是陆野苹早年跟着公司团建时去法国旅游遇见的,初见时他搬着一把竹椅于河畔写生,河岸边毛茸茸绿油油的草簇被微风一卷齐齐发出簌簌声,他的发丝有些散乱,神情庄重而静肃,蝴蝶耳坠好似翩翩起舞。

从曾经同行的审视来看,盛嘉铭的绘画水平非常之高,而且相当尊重“美术”这项行业,和自己截然相反。

事实证明,初印象偶尔也具有欺骗性。

盛嘉铭是个看似沉稳,实则活跃自来熟的人。

完全不缺爱的世家哥儿。

两人结缘完全是出于陆野苹对于金钱和权利的趋向,上去聊了两句就熟了,一来二去陆野苹就被以“小野”称呼了。

盛嘉铭这个人也确实是一路风顺,年纪轻轻就是国内着名杂志主编,没有转行前是国际颇有盛名的服装品牌创始人,虽说带了点家境的支持,却也是尽心尽力,不安于做一个啃老的废物。

颜戚侧头,起身略过了陆野苹与盛嘉铭身后的男人握手。

灯光扫下,两位男人风格迥异,却都是个顶个的好相貌、好姿态。

颜戚长相儒雅,光风霁月,如切如磋。

虞明鹤五官冷峻精致,混血特征并不明显,西方骨东方相,犹如一尊上帝精心打造的雕塑,如海一般颜色眼睛在灯光下微微闪光,深不见底。

刚见面,陆野苹就能够看出他的混血身份,随口一问:“那人是谁?”

这两年颜戚身价船涨水高,寻常生意在他眼里不过小打小闹,今日能起身迎接就说明来人不简单。不过陆野苹几年没接触商圈的事,自然对虞明鹤并不眼熟。

盛嘉铭眨眼,“我金主。”

虞明鹤和颜戚的交谈相当短暂,毕竟平常生意涉及範围没有接触,作为商业圈两位新贵,平日都颇有点王不见王的意思,此次也是初次碰头要了解合作倾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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