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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送给我吗?”龙清川道。
“嗯。”南礼的手掌拖着龙清川的爪子,“这个狐貍金坠是狐王的令牌,所有的狐貍妖怪都听命于狐貍金坠。有了它,你在外至少不会被别的妖怪欺负成这幅惨样”
狐貍金坠沉甸甸的,龙清川道:“谢谢你,南礼,刚见面就送如此贵重的东西。你是怎麽成为狐王的?”
南礼道:“其实我是先代狐王的独子,当初跑丢了被师傅捡了去。后来离开天子观,先代狐王又找到了我。清川师兄,你记得我身上有一枚玉佩吧?我爹靠着玉佩又把我认领回去了。几个月前,我爹把狐族交予我,让我独挑大梁。魔君在妖界到处游说各个妖族的王参与进攻人间,我爹认为这是个锻炼我的好机会。”
龙清川和谢长旬同时神色警惕起来,谢长旬的手已经捏出一个诀,随时夺取南礼的性命。
龙清川问道:“所以你们是来祸害人间的?”
南礼慌忙摆手,他看到龙清川的眼神变得警惕,解释道:“你以为我是空春那个孽徒吗?我们都经过师傅的教导,我当然不是来人间做坏事的。我爹一直缠着我,我只好先答应他跟随魔君来人间。”
龙清川松了一口气,“你若是来为祸人间的,我们就要划清界限了。”
南礼浮起张扬的笑容,“清川师兄,你想多了。谢长旬和我说过,你最近和空春有所接触?”
龙清川道:“空春已改邪归正,最近住在我的道观内。”
龙清川把与空春重逢一事说与南礼,南礼听得啧啧称奇。
“没想到最后还是清川师兄收服了这个坏东西。”南礼追问道:“清川师兄,你说你的道观,难道你现在是仙官?”
龙形的龙清川就算脸红了别人也看不出,小声道:“只是代职仙官,临时的,还不是正式的。”
“清川师兄你真厉害,能成为仙官,不愧是大师兄。”南礼的眼中皆是崇拜,“师傅一直教导我们多行善事,我一直在践行,不过终究比不上清川师兄。”
龙清川试图用龙抓捂住南礼的嘴,“别再夸我,师兄脸皮薄。”
南礼突然意识到什麽,“清川师兄你现在是仙官,谢长旬说你是他的下属,所以谢长旬是鼎鼎大名的宿岑仙君?”
南礼回头看向谢长旬,差点没跪下来。
谢长旬不可置否地点点头,神色淡然。
“南礼,不必拘谨,宿岑仙君很随和的。”龙清川怕南礼过于激动。
“清川师兄,你知道吗?宿岑仙君也算是我们的师祖。”南礼几欲要给师祖磕头。
“哈?”龙清川满头雾水。
“三千年前,宿岑仙君是淩朝的太子,我们的天子观是淩朝的皇家道观。你记得师傅总是吹嘘天子观曾经有过一位神仙转世的师祖吗?”南礼道。
“师傅这话说太多次了,没有人真的当真,况且师祖的事太过遥远,大家都不怎麽关心。”龙清川道。
“师傅说的话是真的,神仙转世的师祖是淩朝太子的师傅。当初宿岑仙君就是靠着师祖传授的一身本事干掉了前代魔君,飞升成了神仙。”南礼对天子观的历史极为熟悉。
龙清川再度:“哈?”
龙清川在天子观时,忙着跟着师傅学习术法和照顾一帮猴子般的师弟师妹,对于天子观的历史根本没放在心上。
其他的师弟师妹每天咋咋唬唬,谁都没有真正关注过天子观的由来。
幼时的南礼总爱在天子观的破书房内钻来钻去,曾在天子观历法中看到过。
“师傅总爱吹嘘天子观有神仙转世的师祖,怎麽不提真的飞升了的宿岑仙君?”龙清川心态微妙。
龙清川和谢长旬加了好几层辈分,他觉得和师祖共睡过一床十分失仪。
“宿岑仙君当初杀了前代魔君,要是天子观宣扬此事,恐怕流传不到我们这一辈。”南礼道。
龙清川点头认同,“是啊,大半个妖界都是宿岑仙君的仇敌。”
两位后辈幽幽地看向谢长旬,心想天子观供不起宿岑仙君这尊大佛。
谢长旬摊手道:“怪我?”
两位后辈齐齐摇头:“不敢不敢。”
“没想到天子观竟然传了这麽多代。”谢长旬意外地说。
飞升之后,神仙便切段与凡间的诸多关系。神仙寿与天齐,凡间种种不过是眨眼云烟。
“大概我们是最后一代了。”龙清川苦笑。
灵心真人养了一群妖怪徒弟,徒弟们再他死后都离开天子观,天子观破落成无人问津之地。
“清川师兄别伤感,我们寿命长。我们在,天子观就在,况且还有一位厉害无比的师祖。”南礼开导龙清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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