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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羞辱你,我只是开玩笑。”谢长旬生硬道。

宿岑仙君从不开玩笑。

谢长旬有私心,他无法告诉龙清川。

在戏弄玩笑间,谢长旬才有机会亲近一下龙清川。

“下次不準这麽恶劣的开玩笑。”龙清川探出两只哭肿的红眼睛。

“好。”谢长旬哄着龙清川,“你说水月楼的三娘打你?”

龙清川大咧咧地脱下衣服,露出可怖的伤口,“你以为我为什麽会来接客?都是屈打成招的。”

谢长旬似要伸手摸龙清川肌肤上的伤口,最终隔空停下了手。

龙清川没注意谢长旬的动作,比划着伤口的长度和颜色。

“对不起,我不知道。”谢长旬道歉,没了“客人”的身份,他们恢複了仙官上下级的关系,“我以为你能适应。”

龙清川大咧咧的性格,在青楼想必能混得游刃有余,可在青楼哪有片叶不沾身的。

谢长旬一直在仙界,不知道妖界的险恶。

“谢长旬,直接救我出去吧。”龙清川用水汪汪的眼睛求着龙清川。

“我在鬼通城待了几日,外面太乱了,妖怪会直接闯入别的妖怪的家里闹市。我们是新面孔,指不定会遇到什麽,在这里反而安全些。”谢长旬算是见识到了妖城有多乱糟糟。

“好吧。”龙清川无奈道,“我问过水月楼里的哥儿姐们,他们从没见过有会掉鳞片的妖怪。”

“也许会掉鳞片不是某一族妖怪的特征,是个别妖怪的特征。”谢长旬拿出鳞片,“你好好在水月楼养伤,明日我去鬼通城里打探消息。”

龙清川感受不到谢长旬的体贴,照宿岑仙君的看法,受伤的仙官坚持工作才是正道理。谢长旬拉着龙清川一起去调查,才是正常的事情。

“谢长旬,你睡床上,我去睡侧塌。”龙清川礼让道。

“不必了,我睡侧塌。”谢长旬起身去侧塌。

龙清川和谢长旬睡一间屋子颇为紧张,迷迷糊糊间竟睡着了。

在水月楼的每一夜龙清川都睡不踏实,不知未来怎样。

眼下,龙清川的救星到了,他安心许多。

谢长旬包了龙清川整月,三娘知趣地不来打扰他们。

龙清川安心地养伤,渐渐习惯与谢长旬共处一室。

谢长旬话不多,都是龙清川拼命找话题,谢长旬不鹹不淡地回应。

龙清川不介意谢长旬对他爱答不理,拼命找机会拉进与谢长旬的关系。

龙清川心中有一丝违和感,谢长旬化作妖怪强吻了他,他一直想不明白。

龙清川猜谢长旬表面正经清冷,私底下有别的嗜好,便不再多想。

这件事情龙清川说出去,别人也不会信,会当他发疯。

“谢长旬,你的手串看起来很特别。”龙清川再度提到他一直关心的龙珠。

“嗯,一位故人送的。”谢长旬脱下手串,双指撚着一粒粒珠子。

哪个人拿他的龙珠借花献佛,龙清川在心里破口大骂。

“很重要的故人吗?”龙清川明知故问,心里想着要走龙珠的可能性。

“很重要,他已经死了。”谢长旬的表情淡淡的。

谢长旬日夜戴在手上的故人赠物,必定不会随意给出去。

“我能看看吗?”龙清川拿不回龙珠,摸一摸也好。

龙清川从没离摸到龙珠这麽近过,他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谢长旬的嘴角弯起弧度,“你给我亲一下我就给你摸。”

龙清川经不住逗弄,绯色从脖子窜到了耳朵尖。

龙清川结结巴巴道:“为什麽要亲我?”

“见色起意。”谢长旬的眼角里有危险的光芒,龙清川在想要欺负他的大妖怪们眼中见过。

“所以你来水月楼第一个晚上亲我是因为这个?”龙清川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谢长旬私底下果然有别的嗜好,欺负新来的仙官。

“也许吧。”谢长旬笑得邪气,“你害怕的样子很可爱。”

龙清川一头栽入被褥中,捂住耳朵道:“谢长旬,别再逗我了。”

谢长旬重新戴上手串,“你的伤怎麽样了?”

龙清川的伤拖累了他们调查的进度,龙清川明知这次失误是他法力太弱导致的,他还是怪在了谢长旬的头上。

谢长旬把龙清川带到危险的妖界就该负起责任,护住龙清川的周全。

“痊愈得差不多了。”龙清川每日待在水月楼中,无聊得紧。

“鬼通城和附近的妖城调查好了,没有线索。过几日,我们啓程去别的妖城。”谢长旬道。

“好。”龙清川赤条条被绑架来,什麽都没带,说走就可以走,“谢长旬,你花了一千个金元宝不心痛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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