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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魔君怎麽就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样呢。”龙清川感慨道。

谢长旬似是不喜主动说起过往,龙清川捉到了谢长旬脸上的那一丝转变,可眨眼间谢长旬恢複了不鹹不淡的表情。

“我们宿岑仙君要不是仙务繁忙,早就下去劈了新的魔君。”有仙官说道。

“不要说大话,如今的魔君实力雄厚,不是说杀就杀的。”谢长旬立马打住仙官,不让他继续吹下去。

“今天的戏好看吗?”龙清川横到谢长旬的面前,挡住谢长旬的去路。

“嗯,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谢长旬的笑带着苦涩和酸涩。

“我也觉得挺好看的,君好山上祝君好,宿岑仙君你本人现在好吗?”龙清川哼着《祝君好》里的调子。

“之前不太好,最近见到某人,有些好起来了。”谢长旬竟真的如实回答。

“某人是谁?”龙清川惊讶谢长旬这座冰山的心中竟然藏着一个人。

“宿岑仙君别藏着掖着,快告诉我们。”仙官们八卦地凑过来。

谢长旬微擡下巴,“你们还真信了。”

言罢,谢长旬自顾离开浮笙苑。

“宿岑仙君逗我们呢。”仙官连忙追上去。

“唉,宿岑仙君等等我们。”仙官们随着谢长旬一道离去。

龙清川和桑祈走向浮笙苑大门前大路的另一边,“宿岑仙君的心思还真是捉摸不透。”

不知道靠这个进度,龙清川什麽时候才能拿回龙珠。

浮笙苑的生意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场场戏曲都座无虚席。

龙清川经诛妖一战后法力略有提升,能好好完成信徒们的祈愿。

龙清川发挥自己明疏真君的职责,保佑浮笙苑生意兴隆,不再遭人嫉恨和下黑手。

浮笙苑的老板时常带着不同的伶人来还愿,依旧出手阔绰,捐了大把的钱财给玉淮宫,龙清川很是欣喜。

有段时间,浮笙苑的老板未来玉淮宫,龙清川也不在意,依旧时常去浮笙苑看看,确认浮笙苑不受妖秽叨扰。

再度见到浮笙苑的老板已是三个月之后,他衣衫破损,发须不整,跪在明疏真君的石像前痛哭。

“桑祈,浮笙苑的老板怎麽了?”龙清川吐掉叼在嘴里的树叶,一本正经地问道。

“浮笙苑的老板带着一半的伶人去别的州巡演,回南梨州的路上,有妖怪把他带出去的伶人全部都抓走了。”桑祈道。

伶人都是浮笙苑老板的心血和摇钱树,失去了大半的伶人相当于浮笙苑走向了末路。

“是哪来的妖怪抓走了浮笙苑的伶人们?”龙清川此前未听闻此事。

“不得而知,浮笙苑的老板一赶回南梨州就来玉淮宫了。”浮笙苑的老板一踏进南梨州,桑祈就掌握了他的动向。

浮笙苑的老板泪涕横流,不顾形象地朝明疏真君的石像求救,“请明疏真君救救被抓走的伶人们,救救浮笙苑。”

浮笙苑的老板哭得凄惨,伶人们打小跟着他,与他相依为命,相当于他的儿子们。

他们从路边的草台班子唱到了京城,打造了“浮笙苑”的名号,荣损一体。

浮笙苑的老板除了练台功的时候较为严厉,平常从不苛待伶人们。

想到伶人们不知道在哪个妖怪窝里遭受非人的折磨,浮笙苑的老板就忍不住心痛。

“长得像宿岑仙君的伶人被抓走了吗?”那是龙清川印象最深的伶人。

“嗯,他是浮笙苑的当红伶人之一,所以浮笙苑的老板带他一起去巡演了。”桑祈道。

龙清川平常只顾着防着妖怪,都没注意浮笙苑中伶人的变化。

“明日在凤环殿有每月例会,我去和别的仙官打听打听,是哪个妖怪在抓捕凡人。”龙清川心中记下了此事。

隔日,凤环殿上热烈地讨论着一件事。

浮笙苑的伶人被妖怪抓走不是偶发事件,其它州府都有凡人失蹤的事情发生。

这些失蹤案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案发现场有一地的鱼鳞。

“苏荷州失蹤三人。”仙官们各自彙报州府失蹤的人数。

“琼芳州失蹤二人。”

“东风州失蹤五人。”

……

“南梨州失蹤三十人。”龙清川不清楚浮笙苑的伶人们在哪个州失蹤的,但是报在了自己的州府上。

谢长旬对失蹤事件有了大致的了解,“南梨州是失蹤人数最多的州府。”

“案发现场有那麽多鱼鳞,说明和深海的妖族脱不了干系。”有仙官提道。

“南梨州靠近霜雷海,失蹤人口是最多的,我认为该从南梨州开始入手调查。”另外一位仙官分析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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