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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千琦双颊涨红,意会到他指的是昨夜他那蜻蜒点水的一吻,心下有些慌乱。照理说,他不可能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才对……

除非…………他发现了自己真实的身份?!

可是她一向小心翼翼,不可能被他发现才是呀!不过他的举止确实十分异常。

她狐疑的盯着他,见他霹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试探性的问:“爷,你该不会真的有断袖之癖吧?”

程子昂没有生气,反倒笑得意味深长,站起身,催促道:“快点吃东西,我们今晚一定要赶到山东省城,我先到外面等你。”

说完,不管她满脸疑问,他转身,大步走出酒馆。

裴千琦吃完一颗包子,又拿起另一颗往嘴里塞,然后站起身,追上他。

来到酒馆大门前,张达和韦霖还未把马匹牵来,她站在他身边,侧首望着他。

“爷,你很可疑喔!要是往常人家说你有断袖之癖,你早就翻脸了,怎么现在还笑得出来?”

裴千琦觉得程子昂从昨晚到现在的表现都很奇怪,他似乎变了个人,和以往的他都不一样了,难道半年不见,他转性了?

程子昂偏首。双手环抱胸前,高深莫测的盯着她,眼里闪过一丝热切,“如果让我被贴上断袖之癖的封号的那个人是你,我想,我不会翻脸,说不定还有那个兴致将它变成事实,你以为如何?”

她马上一脸惊吓,整个人呆若木鸡。

他肆无忌惮的大笑。逗弄她真的会上瘾,因为她的反应实在有太趣了。

他浑厚的笑声震醒了裴千琦,她面有菜色的撇清道:“爷,你别开玩笑了,这一点都不好笑。”?

程子昂扬起真心的笑容,不假思索的伸手轻抚她的头顶,宠溺的拍了拍。“该走了。”

这时,韦霖牵着马匹走过来。

程子昂转身,俐落的翻身上马,昂藏的身躯坐在高大的黑马上,笑意收敛,面无表情,恢复了威武、剽悍、睥睨一切的气息与神情。

裴千琦实在觉得他的举止和言语都变得十分诡异,还想要细细研究他,时间却不允许,在张达的催促下,她将包袱放在马鞍袋里,翻身上马,骑着白色马匹,跟上眼前威武雄壮的黑马。

韦霖在最前方探路、领路,中间是程子昂、裴千琦,张达则殿后,四匹马在郊道上驰骋。

他们赶着路,进人山东境内后就挑较少人会走的郊道,而不走官道。赶了半天路,选了个有树荫和水源的地方休息、吃午膳。

一路上,程子昂不时会说出几句令裴千琦心惊胆跳的话,她不得不怀疑,自己女儿身的事已被他发现了,可是他又不明说。

担心受怕了一天,终于,在傍晚时,他们进入山东的济南城,在一问客栈投宿,吃完晚膳后,各自回到房里。

裴千琦决定去找程子昂问个清楚,这一整天,他有意无意的逗弄,已经让她神经紧绷、坐立不安,她不要再忍受了。

来到程子昂的房门外,她轻敲一声,不等他应门,迳自推开门。

一进人房间,看见他安逸放松的坐在浴桶里,大半胸膛还暴露在外面,她顺着他的胸膛往上看,撞进一双闪闪发亮的瞳眸里……裴千琦愣住,再也无法跨出脚步。

“啊!”她凭着本能反应尖叫出声,双手遮住双眼。

程子昂微皱浓眉,命令道:“过来。”

“不要。”她不假思索的拒绝。“你在洗澡耶!我先出去,等会儿再进来。”

说完,她连忙转身想离开。

“站住!”程子昂大喝一声。

她倏地停住脚步,身子僵直。

他勾起一抹笑意,“过来帮我擦背。”

听见她背对着自己倒抽一口气,黑眸跃上一丝笑意,语气却依然强硬。

“怎么?我们同是男人,裸裎相见有什么好不自在的?你这样忸怩,会让我怀疑你根本就是个娘儿们。”

“我……我才不是。”裴千琦大声否认,“我只是不习惯。”

“那我现在给你练习的机会,你就会习惯了,过来。”他再次命令她。

她听出他话语里的揶揄,这一整天被逗弄的闷气就这样从胸口冲了出来,气极的转身瞪着他,反驳道:“我为什么要习惯啊?”

“阿琦,你真伤我的心,没想到半年不见,我想与你好好的培养兄弟间的情感,你却如此狠心,欲弃我于不顾,还指责我……”

见她因愤怒而眼睛闪闪发亮,双颊涨红,程子昂决定暂时休兵,免得真的气跑了她,那他还有戏可唱吗?

“我……”裴千琦实在被他丕变的态度搞得脑袋乱烘烘的,只好冲口而出,“好啦!我帮你擦背。”反正只是替他擦背而已,应该不会有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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