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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昨晚赫尔墨斯把书塞给我之后,我亲眼看见他走进了庭霖的房间。”
罗伊眼神微妙:“我一直觉得,他们两个回因为种种原因闹掰,要麽是庭霖忍不了赫尔墨斯的黏人一剑劈了他,要麽是赫尔墨斯幡然醒悟,觉得爱情还是要一对一才美妙,然后忍痛分手,但没想到直到现在,他们的感情也依旧十分牢固。”
无论是昨天课上,庭霖受伤时赫尔墨斯有多着急,还是半夜,两人哪怕违反校规也要亲亲密密的睡在一起,桩桩件件无数细节,无一不昭示着什麽叫情比真金。
罗伊沉思道:“或许有一天,他们还会举办婚礼,或者……”
没等罗伊或者完,庭霖宿舍的房门忽然被一阵狂风吹开,一个穿着纯黑睡衣的人被狼狈地扔了出来,紧接着是一道包含怒气、寒意森然的“滚”。
木门轰然打开,又轰然合闭,赫尔墨斯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趴在门前,小声敲门道:“庭霖同学,我的衣服还在里面呢!好歹把我的衣服递出来啊!”
但不管赫尔墨斯怎麽叫喊,眼前的木门依旧严丝合缝没有任何打开的迹象,赫尔墨斯无奈站直转头,一下子就看到了拄在门边的查理德和罗伊,面色如常道:“早上好。”
查理德和罗伊:“……你看上去不是很好。”
第066章 关照
开学这麽长时间以来,罗伊只在早上碰见过庭霖和赫尔墨斯两次,第一次是比赛期间,不小心看见庭霖从赫尔墨斯的房间里走出来, 第二次是刚刚,亲眼看见赫尔墨斯被庭霖从房间内赶出来。
虽说时过境迁,但每一次受到的沖击都令人难以言喻。
罗伊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你这是……被庭霖赶出来了?”
这种只要眼不瞎就能看出来的事简直是在明知故问,赫尔墨斯却丝毫没觉得难看,笑得异常坦然:“是,我不小心惹庭霖同学生气了。”
罗伊好奇得要死,之前赫尔墨斯那个死缠烂打劲庭霖都没动过手,这是发生了什麽,才让一向情绪稳定沉静的东方人大发雷霆?
精灵环顾四周,踮起脚尖偷偷摸摸向前走了两步,干咳一声,抓耳挠腮地问:“你做了什麽?”
“我……”
吸血鬼刚吐出一个单词,面前关得恍若焊死的门突然打开,几件衣服被兜头刷地扔了出来,赫尔墨斯忙伸手去接,差点被衣服砸了一脸。
赫尔墨斯无奈耸耸肩:“看到了吧,庭霖同学听力很好哦,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他就听见了。”
罗伊咽了口唾沫,“那什麽,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没关系,等庭霖同学听不见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罗伊:“……”
屋内想提剑杀人的庭霖:“……”
无名剑“嗡”的一响,险些刺破厚厚的木板门,庭霖堪堪停住手,满含煞气地传音道:“赫尔墨斯,今天这破事你要是敢往外吐一个字,以后的必需期你自己过吧!”
庭霖同学的威胁十分有效,赫尔墨斯微笑着闭上了嘴,噤声向罗伊和查理德挥了挥手,抱着衣服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格斗课上,巴克老师一如既往,在殴打完学生后随机挑了几人亲自教导:“普利尔,弗里曼,米娅,克利福德,过来。”
话音刚落,隐没在人群中的弗里曼本就不好看的脸色瞬间黑了。
加菲尔德副校长把消息压得很好,迄今为止,绝大多数人只知道亚科斯学院前不久死了一个龙族女学生,不知道庭霖几人曾被抓到教堂里关押,也不知道弗里曼杀害了玛丽,但狼人巴克明显不是一般人物,对这场闹剧中的龌龊一清二楚。
如果说狼人的序列特点是暴躁,那龙族的序列特点估计就是脸皮厚,弗里曼靠着家族关系摆平了一切后,就像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那般,安然无恙、岁月静好地继续上课——但这个“安然无恙、岁月静好”的範围不包括格斗课。
凡是弗里曼到场的格斗课,巴克必定会点他来亲自教导,言辞恳切,招招到位,不管弗里曼犯的错误是大是小,都会狠辣地把他撂倒,然后清清嗓子,召集所有人,向所有学生演示一遍弗里曼犯的错误,然后重複三遍正确动作直到弗里曼鼻青脸肿。
格斗课上受伤本就是常事,能得到老师的亲手调教更是荣幸,弗里曼有火不能发,想请假都困难——巴克总有无数理由不批假,而硬旷课的后果就是被开除。
庭霖安安静静地练着自己的剑,知道一点内情的罗伊和偷懒的赫尔墨斯在一旁幸灾乐祸,一边嘎嚓嘎嚓啃着各色果实,一边拿弗里曼的英姿下饭,间隙中,赫尔墨斯不忘挑出一颗最红的果实递给庭霖:“尝尝,肯定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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