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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吃得好快。”
“岁岁真厉害,是个乖乖吃饭的乖宝宝。”
......
这餐能哄得沈岁欢吃,下一餐又难了,沈岁欢的饭量一天比一天少,有时候就吃两口,无论楼宴是说好话哄,还是威胁她,她都不会张嘴多吃一口。
时间过了几天,沈岁欢就这样窝在床上,不哭不闹,长发披散在后背、胸前,像一个失去生机的傀儡。
沈岁欢在逼楼宴妥协,但她低估了楼宴对她的偏执和执着。
楼宴是不可能乖乖放手的。
—
晚上,月亮高高挂在夜空中,倾洒下来素净清冷的光晕。
楼宴的上半身趴在床上,手支着下巴,擡着眸子看坐在床上的沈岁欢,“岁岁,你怎麽不跟我说话呀?”
“你不说话,你不闷吗?”他伸手轻轻地握上沈岁欢的手,撒娇似的摇了一摇,然后极轻极轻地捏了一捏她手上的软肉,“都要变成个闷葫芦了。”
主卧中一直有声音,但都是楼宴在自言自语,沈岁欢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次的情况不同于以前,这次,沈岁欢真的想跟楼宴两清,不想和他有任何一点儿关系。
夜色渐深。
楼宴伸出手,轻轻地将沈岁欢扫落在脸颊旁的一缕发丝掖到耳后根,“宝宝,很晚啦,要睡觉啦,我讲故事给你听哄你睡觉好不好?”
“我去拿一本故事书过来。”
楼宴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故事书,折返回床上,将沈岁欢抱在怀里,一条手臂圈着她,另外一只手则是拿着故事书。
轻柔低磁的声音在主卧中响起。
“从前的从前有一只馋嘴的小猪猪,每天吃完饭都要吃一份夜宵......”
楼宴的声音被他掐得极其好听,床头墙上镶嵌的夜灯被调节了亮度,只散发着很微弱的光芒,在这种环境下,楼宴哄睡的声音宛如一首首催眠曲。
很快,沈岁欢便睡着了。
楼宴放下故事书,低头在沈岁欢的额头上落下轻柔一吻,然后放轻脚步地走去浴室沖冷水澡。
淩晨四点多,楼宴依旧没有入睡,他静静地凝着床上女孩紧阖的眉眼。
主卧中很安静,只有沈岁欢浅浅的酣睡声萦绕在楼宴的耳畔。
他们现在好像陷入了死局。
死局难破。
楼宴脑子里思绪千转百回。
如果......他没有对她做那些事,是不是就不会闹成这般僵局,是不是就会一直像前几天那般甜蜜.....
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也没有后悔药,时间亦然不能倒退。
楼宴看了沈岁欢一夜,想了一夜,也不知道该怎麽办,该用什麽办法留住沈岁欢。
...........
翌日,瑞翔集团。
瑞翔集团是陆宥琛父亲的産业,而如今瑞翔集团的董事长之位已经易位,由陆宥宸担任。
就在半个月前,陆宥宸的父亲和他的哥哥们因为意外事故死的死,伤的伤。
意外事故连续发生,实在是离奇,而这些事故发生后最大的受益者便是陆宥宸,警察们不禁怀疑是他做的手脚,对陆宥宸进行调查,却是什麽都查不到。
可能是陆宥宸的手段过于高明,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也可能是他们的命不好,真的是意外事故。
瑞翔集团的高楼上,巨大透亮的落地窗前映着两个身形颀长高大的人影。
第102章 学姐,快走
陆宥宸身子懒散地倚在办公桌边沿上,修长冷白的手指轻轻地搭着办公桌桌面,嗓音漫不经心:
“你不是想认祖归宗吗,你弄死楼宴,楼家就只剩下你一个儿子,肯定会把你认回去。私生子也是子,楼家这麽大的産业不可能留给一个外人。”
楼胤却不以为然。
净出些馊主意。
就是想借他的手除掉楼宴呗,楼胤不会那麽蠢。
更何况,时沐雪怎麽可能让他一个私生子占夺她儿子的位置呢,当年,时沐雪可是连让他留在京城都不允许。
楼胤救了沈岁欢,而沈岁欢是楼湛和时沐雪两人的儿媳妇,这下他们没再赶楼胤出国。
楼宴和楼胤同父异母,眉眼间略有几分相似,明眼人都能认出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京城人对此议论纷纷,楼湛对外称楼胤是他的私生子。
楼胤转眸看向陆宥宸,眸子似笑非笑,他提议道:“利用沈岁欢弄死楼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陆宥宸眼神一沉,原本散漫的嗓音冷了几分,“沈岁欢不能动。”
楼胤笑出声,像是听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心软可不是好事,一个女人,只要不死不就得了。”
“楼宴可是个癡情种,怎麽可能会舍得让沈岁欢死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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