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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燕译景这边的,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站在燕译书那边的,便逐个击破。

燕译书自以为自己威慑到他们,殊不知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

按兵不动,在他眼中成了弱懦无能。

燕译景思忖片刻,燕译书想以天道来说服百姓,定会收买钦天监。若是燕译景鸠占鹊巢这话从钦天监嘴里说出来,那就不是空穴来风,效果也大大不同。

他低声吩咐xxs去打探钦天监的行踪,xxs呵了一声。

钦天监那个老糊涂,从一开始就看燕译月不满,觉得一个女子不该参与朝政。他曾喜欢燕译月时,为她说过许多话,导致这钦天监看他也不顺眼。

希望这个老糊涂,在这件事上不要糊涂才好。

“我知道了。”xxs打了个哈欠,他白日里还要装出悲痛欲绝,晚上帮燕译景做事,白日里起得早,睡眠严重不足。

伸个懒腰之后,活动活动胳膊,往偏殿的方向瞧去,“我听说,商怀谏将燕译书的虎符偷了,他给你了吗?”

“没有。”燕译景摇头,这件事他是知道的,他也没有发现商怀谏身上有虎符。

xxs卖起关子,说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燕译景唇抿成一条直线,让他不要废话。

“商怀谏不知能见到你,所以他早早就把虎符给了百里策。”xxs也不忍心看他们之间出现隔阂,“我看,有异心的不是商怀谏,而是百里策,你小心些他。”

这件事,连燕译书都不知道,除了他们俩,没人知道虎符在百里策身上。

自从那次争吵过后,燕译景没有再见过百里策。这件事若是xxs不告诉他,他还真的不知道。

燕译景没有去深究为什么xxs会知道,他想,自己该去见一见百里策。

最后他和xxs换了衣裳,xxs替他留在这里。

燕译景从暗道离开的,xxs注视着他离开,他趴在桌子上,打算补个觉。

木鹰跟在燕译景身边护着他,寝宫里只剩下xxs和商怀谏,还有他那个孩子。

将孩子哄睡着之后,商怀谏推开门,一眼看见趴在桌子上的xxs。环顾四周,没有看见燕译景的身影。虽然疑惑xxs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走过去,给他披了件衣服。

睡在桌子上极不安稳,商怀谏给他披衣裳时,他就醒了。

抬头对上商怀谏探究的眼神,xxs坐起身来,朝他笑,“太师大人这眼神,似乎并不欢迎我出现在这里。”

商怀谏抱孩子抱的累,他疲惫坐下,给自己倒一杯茶。喝的太快,差点噎住,他低头咳嗽好几声,露出脖颈,xxs看见他脖子上的吻痕,笑得暧昧。

他赤裸裸的眼神,瞧得商怀谏浑身不舒服,他咳嗽得面红耳赤,“你不爱辞任归乡了吗”

“对外是这样说的,金钱地位谁不想要。”xxs双手环胸,“你真以为,我会因为他们就放弃这些,未免太可笑了。”

“这是我同陛下的计策,至于是什么计策,还是让陛下告诉你,免得让他认为,我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

商怀谏沉默,xxs注意到他憔悴的模样,不免笑出声。这可不是他认识的太师大人,他认识的商怀谏,说不上是狂妄,但是自信张扬,绝不是这般死气沉沉的样子。

“我现在很好奇,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竟变成这般模样。”xxs从上而下审视,商怀谏疲惫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愿意多说。

xxs也不是咄咄逼人的主,他不说,他也就不问了。

只是看他局促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感叹。他们不过一月未见,两人的情况转换,现在是商怀谏一脸没有生气的样子。

“你将虎符给了百里策,你可知道,百里策前不久和陛下吵了一架。他置疑陛下的为人。”xxs心想,瞒着他也不是办法,有些事情,他应该有知情权。

商怀谏的脸一寸一寸白下去,xxs继续说:“他不会帮燕译书,但他会不会帮燕译景,还是个变数,你将虎符给他,实在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商怀谏的脸彻底失去血色,这些事他并不知道。百里策是燕译书的伴读,他才放心将虎符交给百里策。

见自己目的达到,xxs也不说了,他坐在椅子上打瞌睡,昏昏欲睡。

他实在太累,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眼底的乌青很重,即便是坐着,他很轻易就睡着了。

商怀谏没有待在这里,他回了偏殿,坐在床榻上,看熟睡的孩童,后悔与愧疚将他深深掩埋。

房间里很安静,这样安静的地方,更容易滋生负面的情绪。

如溺水般,紧紧包裹着他,让他喘不过气来。

压抑、沉闷、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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