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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衡没有回他,而是从怀中拿出香囊,抛起又接住,“太师可认得这个香囊?”

香囊的纹样并不多见,很少人会在香囊上绣一只鸳鸯,大多数是成双成对的。

是王美人送给燕译景的香囊,而他那只,不知何时不见了,怎么也找不见。

他伸手要去拿,施衡一个转身,躲过商怀谏伸过来的手,挑衅看着他,“看来太师记得,太师想不想知道,里面有什么。”

他存心想要调侃商怀谏,“提醒一下,是燕译景要送给你的。”

闻言,商怀谏又是伸手要去拿,施衡直接从右手抛到左手。存心不想让他拿到的模样。商怀谏没有耐心,脸紧绷着,眉毛拧在一起,说话语气也不太好,“给我!”

“太师想要,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给你。”施衡歪头朝他笑,眉毛上挑,眼里盛着光。

“什么问题?”商怀谏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香囊上面。

施衡眯眼,脸上的表情忽的变了,变得阴森可怖,那双眼睛死死盯着他,盯得人脊背发凉,“你和燕译书是什么关系,华应子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商怀谏沉默思忖,人并不是他杀的,但是也不能说和他完全没有关系,他算是间接促成这件事的人。

他的沉默,施衡已经能猜到一些,他将香囊扔在商怀谏身上,起了杀心,“这一次,我放过你。”

等他完成了燕译景的任务,一定会杀了商怀谏!一定!

所有和这件事有关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施衡没有去看香囊里的纸张写的是什么,他丢给商怀谏之后,直接摔门离去。

商怀谏接住从胸膛滑落的香囊,握在手心里,滚烫滚烫的。

第一百零七章

商怀谏觉得这人莫名其妙,最后也没说自己的身份,不过应当和华应子有些关系。

他甩甩头,顾不得想这些,很心急拆开香囊。香味扑面而来,浓的甚至有些刺鼻。

香囊里放着一张纸条,字迹是燕译景的。商怀谏迫不及待想将它拆开,太心急了,纸条从手中脱落,掉在地上。

纸条上赫然写着两个字,卧底。

在纸条的下方,是人画的一枚印章,线条并没有那那么笔直,歪歪扭扭的。是燕译书的印章。

“……”

商怀谏将纸条捡了起来,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纸条被他攥成一团。

他躺在床榻上,头枕在手臂上,抬头看着屋顶,嘴角禁不住上扬。

纸条还攥在手心,他就这样睡了过去。

第二日,他一睁开眼,见到的是自己的母亲。商老夫人冷着脸,见他醒了,生拉硬拽要将他扯回府去。

“昨日你答应我的话是怎么说的!”商老夫人不眠不休等了他一晚上,知道天蒙蒙亮时,依旧没有看到他的神樱。她拖着疲累的身子来了这里,问了店小二商怀谏的房间。

在商老夫人的威逼之下,店小二最终妥协了。

经由她这一闹,现在几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那位杀害华应子的太师回来了,住在醉香阁。

这件事过去有一月有余,百姓的激愤没有前些日子那么大,这件事差不多也要淡忘了。

但不乏有些激愤的人,守在醉香阁外面,等商怀谏出来。

商怀谏昨日没盖好被子,现在浑身发冷,头疼欲裂。他强撑着身体坐起来,脸色不是很好,“那是燕译书答应您的,不是我答应的。”

“你!”商老夫人指着他,浑身气得发抖,说话也不利索,“你怎么同我说话的!”

商怀谏没有同她争论的心思,他披上自己的衣裳,瞧着要出门的样子。商老夫人觉得他又是要进宫找燕译景,直接拉着他,“你不准走,今天必须同我回去,否者你就别认我这个娘。”

“您能别整日将这些话挂在嘴边吗。”商怀谏心里无奈,他倒认为不是他不想认她,而是她不想认他这个儿子了,“您非要逼我,我不是您手中的木偶,我有自己喜欢的人,我不想娶妻。我也不强求您认同与祝福,但是您真的为我好,您能不能不要插手这些事。”

闻言,商老夫人心中警铃大作,她用力扯着商怀谏,让他面对自己,“你什么意思?你喜欢燕译景是不是?你说话!”

“是!我喜欢他,我很多年前就喜欢他了!”商怀谏冲着她吼。

商老夫人眼睛瞪得很大,扬手毫不留情在商怀谏脸上扇了一巴掌,“我是做了什么孽,竟然生出你这么个逆子来!”

商怀谏的头被打偏,他一直保持这个动作,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心中没有后悔,什么都没有,只是松了一口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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