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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在说话的时候,她已经解开了系绳,手里的巾子往他下半身擦去,他的怒吼,她已经很习惯,因为他常常有事没事就对她吼,所以她不以为意地问答他的问题,“你昏睡的这些天,没办法洗澡,都是我帮你擦身体的,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你……”

古月儿张着大眼,看着他,“我又怎么样了?”

与她有理也说不清,齐远史干脆夺走她手里的巾子,往水盆里丢去,怒道:“你是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怎么可以擦我一个大男人的身体,况且擦我的上半身也就罢了,怎能连我的下半身都一起擦!”

她实在很难理解他的话,搞不清楚状况地说:“怎么你跟黄大哥说的都一样,这又没什么,你生病了,我帮你擦身体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你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我是一个健健康康的大男人,若是控制不了,岂不是会惹出什么事情吗?”

古月儿越听越怪,什么叫空话子不了?她不禁一个头两个大,“你跟黄大哥真的很奇怪耶,都说不行,上次黄大哥流了满身血,看起来可怕极了,可是他也不让我帮他大腿的伤止血。”听到她的话语,他一楞,怔怔地看着她。

见他看自己的目光非常奇怪,她以为他又病了,在他面前拼命晃着手,“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齐远史坐了起来,握住她的手,口气变得慎重又急切,“你把当天的事说给我听听。”古月儿很难了解地喃喃道:“当天的事?是哪一天啊?”

齐远史急忙说得清楚一点,“就是黄进则受伤,流了满身血那一天所发生的事。”古月儿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听那一天的事,但是看他的眼神那么急迫,就老实说了,反正对她而言,没有什么不能说的,“那一天天气很热,在大街上,黄大哥故意逗我要拧我,我就拼命地跑,结果撞到了一个漂亮的美人。”

“说重点。”

她不晓得他说的重点是什么,不知所以然地看着他。

齐远史缓下自己急切的心,他知道她的思绪不会转弯,越急就越说不好,于是试着引导她,“说黄进则受伤回齐府后的事。”

古月儿了解了,她点点头继续说下去,“喔,就是黄大哥被人打得满身是血,我扶他进房间,他还一脸高兴地讨酒喝,我看了担心得要命,就一直哭,因为黄大哥对我就像哥哥一样好,我很怕他死掉,后来黄大哥受不了我这么哭,就叫我帮他止血。……”

不让她废话太多,齐远史直接问后面的事,“再来呢?”

古月儿照实道:“再来就是上半身止完了血,我看他的腿还一直流血,就要帮他脱下裤子止血,想不到黄大哥不肯,还乱动起来,说什么不可以、不可以的。”

喘了口气,想到当时的情况,她还是很气愤,生气地说:“他血流了那么多,让我帮他有社呢们不可以的,我拉他裤子的时候,他一直拨我的手,我们拉拉扯扯的时候,你就进来了,然后你就忽然发脾气,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

古月儿仍心有余悸地说:“后来你就晕了过去,我们急忙叫大夫过来,可是换个大哥说那个大夫很差,把他给骂走了,然后黄大哥骑着快马去请以前看你的大夫,他骑得好快,很快就把大夫请来了,大夫看了你,说你的病是心病,要把心情放开才可以。”

听到这里,齐远史表情错愕,他忽然大笑了起来,笑声充满愉快。

古月儿不知道他为什么笑,她看着笑得很怪的他,以为他又生病了,急道:“怎么回事?你怎么笑得这么怪?”

她急忙站起来,要去门外叫总管。

想不到她一站起来,齐远史就抓住她的手往后拖,她大叫一声,整个人被拉倒在床上。

第十章

古月儿被拉倒在床上,虽然并不痛,但是忍不住惊叫。

齐远史抱住了她的腰,让她倒在自己的怀里,见她又要开口惊叫,他低声道:“别说话,让我看看你。”

她皱紧了眉头,很难理解地比着自己的鼻子,“你要看我?看我做什么?我又没少一块肉,你为什么说这么奇怪的话?莫非你又生病了?”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将头低下,埋进她的秀发里,让她的发香将自己包围,沉醉在其中。

古月儿见他越来越奇怪,她张嘴要问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他抚着她的颊,温柔地问她,“你为什么变得这么瘦?”

她实话实说,“因为你病了,我每天都担心地哭泣,一点胃口也没有,连平常最喜欢的菜也吃不下去,结果就变瘦了,以前的衣服穿起来都变得松垮垮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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